作為演員,這里是最棒的舞臺。
而作為觀眾們,這里也是最“原汁原味”能夠欣賞表演的地方。
他們也將在這棟滿是歷史沉淀感的劇場中,與演員們一同返回百年前,體驗那時候人們曾經在這里看到的一切。
體會那個時代獨有的魅力。
“我聽說今天要表演以那出歌劇魅影為藍本的時代劇吧?”
唐澤在兩人介紹完劇場后,將話題轉到了表演之上。
在知道伊東玉之助的邀請后,唐澤便開始回憶腦海中有關于這個案件的細節了。
而伊東玉之助的身份是時代劇演員,以他為起點而引發的案件也都跟時代劇有關。
因為記憶中的這個案件是周年特典,所以唐澤對這個案件還挺有印象的。
而伊東玉之助引發的案件在情節之上,其實也跟他所要表演的時代劇在情節上幾近雷同。
算了,都不能說是雷同了,而是情節基本一樣。
所以唐澤詢問伊東玉之助這次的表演節目,其實也是在確定這是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案件。
只要表演的時代劇一樣,那第一步就確定下來了,剩下的就是針對案件來做準備了。
“沒錯,以這華麗絢爛的舞臺劇場為背景,一個用丑陋面具隱藏自己的神秘怪人與令人心疼的歌姬還有她的戀人,三人之間錯綜復雜,充滿了愛與仇恨的驚悚劇。”
伊東玉之助說到這也滿是興奮:“今天不是歌劇,而是金毗羅劇場怪人!”
玉之助畢竟還是一個少年,也是一個演員,說到這的時候眾人都感受到了對方對于這場時代劇的期待。
顯然“金座丸”的加成,對于演員們的加成是無比巨大的。
“喂喂,那個人是誰啊。”
就在唐澤跟玉之助閑聊之際,一旁的園子卻是指著舞臺旁邊那個身穿西裝的帥氣男人,小聲詢問起身邊伊東惠美來。
“喔,你說他啊,他是特地來支援我們這次演出的羅臼辰彥先生。”
伊東惠美倒是絲毫沒有隱藏話語的意思,而唐澤在聽到對方的話后便將目光投注到了不遠處那個男人身上。
“你說羅臼...”園子聽到這個姓氏后看向綾子道:“姐姐,這個姓怎么感覺有些熟悉?
“是那個關西羅臼財團吧。”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回憶道:“我記得好像有在報紙上看到過,說他們的總裁過世,年輕的兒子才剛剛確定成為繼承人而已。”
“真是一表人才呢。”園子臉色微紅,再度露出了花癡般的表情。
只不過下一刻讓她手忙腳亂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羅臼辰彥在和人談完話后,面帶微笑的鏡子向著她走了過來。
可正當園子鞠躬打招呼自我介紹之時,對方確實直接無視了他,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加油喔,蓮華!”男人來到了原子身后的蓮華身邊笑道:“別忘了有我羅臼辰彥在替你加油哦。”
而直到這時候,園子才從花癡中清醒過來,那份尷尬一旁的唐澤看了都替她難受。
“謝謝,不過這次的演出,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小配角而已。”蓮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為自己不能出演戲份更多的角色而惋惜。
“問題就在這里,我怎么想都覺得你應該演身為主角歌姬才對。”羅臼辰彥說到這兒笑道:“我看要不干脆就換一下吧?”
“羅臼先生!”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伊東玉之助神色嚴肅的出聲走了過來:“誰出演哪個角色,這是只有我這個座長才能決定的事,既不是贊助商的你!”
“更是不是“怪人”來決定嗎?”羅臼辰彥微微一笑道。
“正是如此。”伊東玉之助雖然比對方強有,但依舊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絕對不應大眾要求就是了。”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
聽到羅臼辰彥的話,伊東玉之助語氣篤定道:“這是我的領域。”
“嘛,也是。”
羅臼辰彥也不生氣,反而笑了笑:“算了,我也只不過是想要看看青梅竹馬,盛裝出現在舞臺的樣子而已罷了。”
要求換女主、青梅竹馬、還有怪人。
現在的場面,就好像跟“歌劇魅影”的結構完全一樣了。
嘛,意識到這一點的不單單只有唐澤,還有柯南也同樣察覺到了這隱藏在其中的“大瓜”。
“你也不要總是壓抑著嘛,玉之助兄。”
羅臼辰彥的話讓伊東玉之助一愣,但對方確實笑著挑明道:“就是對蓮華的感覺啊,你喜歡她的對吧?”
“羅臼先生...”對方直白的在心上人面前調侃,讓蓮華臉色一紅,有些難為情。
而對方卻沒有理會蓮華,反而靠近了玉之助用手擋著在其耳邊笑道:“如果你再拖拖拉拉下去,我就把她搶走嘍。”
羅臼辰彥也沒關系玉之助的反應,大笑著向遠處走去,反而是園子因為離兩人很近聽到了,不由得驚呼道:“三角關系!?”
“園子!”
小蘭連忙去捂園子的嘴巴,示意讓她不要胡亂聲張,以免出現更大尷尬的局面。
“座長,如果你要讓我和蓮華醬角色,我也一點都不會介意的哦。”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橙色衣服的女人從舞臺那邊走了過來,而在聽到女人的話后,伊東玉之助急聲道:
“請不要開玩笑了,如果真的要換人的話,豈不枉費我特意來邀請你來演出!”
“就是說啊,而且我一直都是路美小姐的粉絲,能夠一起同臺演出就已經很高興了!”一旁的蓮華也是連忙開口,生怕對方誤會引起不快。
“謝謝你。”女人聞言輕輕笑了笑,向蓮華道謝。
“哇,好一個美女啊!”
之前看到羅臼辰彥的時候,是園子犯花癡,這會輪到毛利小五郎這個LSP化身好色大叔了。
但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旋即又有些疑惑:“倒是總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她一樣,好眼熟啊。”
“輕部露美小姐,是很有名的新一代舞臺劇女演員哦!”
一旁的“百科全書”小蘭聽到自家老爹的疑問后,開口幫忙解釋了對方的身份。
“我哥哥可是特意跑去邀請她來擔任女主角的。”
伊東惠美坐在“花道”上朝著柯南笑著道:“本來還以為她肯定會拒絕的,但沒想到一下子就答應下來了,我們都很意外呢。”
“這可真是失禮了。”
羅臼辰彥笑著走到了輕部露美身邊伸出手來:“祝您演出順利。”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輕部露美確實絲毫面子都不給,看到對方伸出的手竟然轉身便走,看的羅臼辰彥一愣。
“呀咧呀咧,看起來他好像不怎么喜歡我啊。”
不過畢竟是羅臼財團的當家人,這點涵養還是有的,被對方落了面子,而是笑著自我調侃了一聲,接著雙手插兜便準備離開了。
不過走到陰暗處,他確實差點被地上的木板絆倒。
“抱歉,這里太暗了,我有些不太習慣。”
因為木板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引來了周圍眾人目光的投注,而羅臼辰彥則是朝著眾人道了聲歉,出聲解釋了一下。
“來人啊,幫忙貼一下贊助商用的地光。”
聽到羅臼辰彥的話,輕部露美朝著周圍干活的工作人員喊了一聲。
“地光?”
聽到對方口中的名詞,園子對于這個新詞匯產生了好奇:“那是什么?”
“是這個嗎?”
小蘭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地面上的瑩綠色貼紙,而園子看到后則是有些嫌棄:“好臟的貼紙啊。”
“這是夜光膠帶哦。”一旁的柯南笑著朝更暗處的地板指了指:“你看,那邊也有貼呢。”
“真是聰明的小弟弟。”
羅臼辰彥笑著走了過來:“沒錯,為了避免舞臺變暗之后,演員弄錯之后表演時要站的位置,所以才會貼這個東西。”
說著對方還蹲下身摸了摸腳下的夜光膠帶,而唐澤看到對方蹲下身的時候,便看向了遠處的輕部露美,發現敏銳地發現輕部露美神色有些異樣。
不過唐澤同樣也沒有動聲色,反而是綾子則是看著花癡的妹妹扶額陷入了頭疼之中:“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像誰...”
唐澤聞言看去,發現園子居然又犯花癡了,而這次則是輕部露美身后那個抱刀靠墻,身穿武士服的長發男人身上。
而根據一旁的伊東惠美介紹,對方是河竹乙彌,也是這次時代劇的三位主角之一。
綾子原本是想叮囑一下自家妹妹要收斂一下,但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園子居然又雙叒移情別戀了。
這才多長時間啊,就成伊東玉之助——羅臼辰彥——河竹乙彌了?
這簡直就是見一個愛一個嘛!
在綾子還有小蘭等人看來,京極真的名字都快成綠極真了好嗎!
說實話,要不是唐澤知道園子跟京極真的感情沒有那么容易破裂,他恐怕也是這么個反應。
“借過借過,別擋路啊!”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手套扛著長長木條的男人語氣不耐煩的從兩人身邊走過,小蘭見狀連忙拉著園子給對方讓位。
“恩?”
路過兩人之際,男人朝周圍的同伴大喊道:“是誰讓他們進來的,不是還沒有到進場的時間嗎!?”
“什么態度啊!”園子聞言有些不爽,一旁的小蘭連忙撫慰著對方。
“啊,抱歉,鍋島桑,忘了幫你介紹。”
伊東玉之助聽到男人的叫喚連忙走了過來:“他們是東京來的唐澤刑事還有偵探毛利小五郎...”
“刑事...偵探!?”
聽到伊東玉之助的話,眾人神色可不相同。
“喂,這兩位該不會是那兩位有名的...”羅臼辰彥驚訝道。
“沒錯,就是那個有名的...”觀眾席的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這兩位一起,難道...”
羅臼辰彥話沒完,就看到片岡蓮華連連擺手了:“不是這樣啦。”
“之前在東京的時候,兩位可是幫了大忙,所以這次我特意邀請他們過來觀看表演。”伊東玉之助笑著解釋道。
“哼!不管是誰都不應該打擾我們的工作啊。”
被稱作鍋島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扛著木材向遠處走去,“這一點,現在就要嚴謹的多了!”
“老爹是老爹,我是我。”伊東玉之助聽到對方頂撞的言語也不生氣,而是笑著回了一句。
“算了,要是沒你賞我吃這口飯,我就被債給逼死了。”
鍋島笑了笑看向伊東玉之助道:“從這點來說,我還是很感謝你的,座長。”
接著鍋島差幾個工人喊了一聲,招呼著他們布置舞臺,然后很快離開讓演員們進行彩排。
“好了,要開始了喔!”
輕部露美拍了拍手,接著看向蓮華道:“蓮華醬,能否請你幫我去休息室幫我拿一下漱口水嗎?”
“那各位也先去觀眾席上吧。”伊東玉之助笑著朝眾人道。
而就在眾人紛紛向著觀眾席走去之際,輕部露美卻是在所站位置輕輕后退一步,而柯南似乎聽到了偷聽傳來的些許異響,不由抬頭看去。
而下一刻,他瞳孔下意識收縮,不由得大喊:“危險!!”
可這也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了,固定住燈籠架的繩索本就幾近斷裂,伴隨著他的呼喊聲幾乎是同一時間斷裂。
懸掛著如同九宮格一般懸掛著燈籠的木架傾瀉而下,眼看就要砸中下方的輕部露美。
就連她本人,在反應不及之下,也只能捂著頭大叫著等待危險的降臨。
只不過有一道身影卻是在柯南大喊,不,是在那之前便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輕部露美只覺得腰肢一重,接著整個人便有了片刻失重,等到身后架子轟隆隆的砸下后,發蒙的她看著眼前的觀眾席座位這才回過神來。
早就有所準備的唐澤自然不會預防這一幕,雖然對方這次的意外只是受了點輕傷,但他也不得不防止意外的發生。
除此之外,救下她這一行為本來就是極有意義的,起碼對于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幫助很大。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視而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