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跑車在街道上自由奔馳著。
雖然速度也只是正常范圍的快速,但前方的車輛卻總是能夠隨意的將其超過。
此時的唐澤與柯南已經離開了美術館向著“未來道具研究所”這個中二感滿滿的目標地點行駛而去。
“喂,這這個研究所真的靠譜嗎?”柯南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手中的名片吐槽道:“怎么感覺這名字就像是小學生起的名字啊。”
“研究本就是走在未來道路上的嘛,我倒是覺得這名字挺好的,放眼未來嘛。”
對于柯南的吐槽,唐澤倒是不以為意,雖然他要是不知道兩人的底細,也確實感覺這研究所名字不大靠譜。
但岡部倫太郎跟牧瀨紅莉棲劇情中本就是天才級的科學家了,在這個世界雖然沒有劇情,但天賦卻更進一步得到了增強...
這樣的人物要是不靠譜,那唐澤就真不知道還有誰更靠譜了。
沒錯,這次唐澤要找的人,正是之前在超能力者案件之中遇到的岡部倫太郎兩人。
就連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快就需要兩人幫忙。
而讓他和柯南都無法得到的答案,需要請教專業人士的問題到底是什么呢。
答案是“顏料”。
沒錯,就是繪制油畫說必須的材料。
《鏡湖》本身的原料是用各種自然色素制作而成的,而贗品則用的是丙烯來進行仿制的。
那么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
《鏡湖》這幅作品上的顏料因為時間的緣故已經有些老化了,甚至有些地方還存在著干涸后的裂縫。
而一副仿制的作品又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甚至讓肉眼都無法辨認出它是一幅剛畫出不久的贗品。
總不能是把丙烯的仿制作品也存放了幾百年,讓時間來完成這最后一個步驟的吧。
那確定這個計劃的人怕不是個頭里面全是水的傻子。
所以這其中必然有唐澤和柯南都不理解的反應存在。
如果知道了盜畫的人是如何將一副贗品做舊的手段,那么或許就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答案了。
而兩人都不是專業人士,也并不知道有沒有這項技術,所以只能找專業人士來進行詢問了。
抵達研究所后,看到這棟建筑一旁的柯南也不在懷疑對方靠不靠譜了。
因為...
光看這研究所的賣相它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啊!
因為提前打過電話預約,所以唐澤報上名字后很快漂亮的前臺小姐姐便領著兩人進入了研究所之中,然后過了數道安檢后將兩人領到了一處辦公室前。
“真是稀客,沒想到唐澤刑事居然這么快就上門拜訪了。”負責接待的牧瀨紅莉棲笑著和唐澤打了個招呼:“那么我才這次您來應該是有什么事要詢問吧。”
“啊啦,被看出來了?”唐澤倒也沒意外,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我確實有些事情想要請教。”
“哈哈哈!!對于未知的追求是聰明人的共性!”
岡部倫太郎帶著狂氣的大笑來到唐澤面前:“那么你有什么迷茫,就有我岡部倫太郎來為你解答吧!!”
這中二滿滿的語氣和舉動讓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柯南一臉黑線,之前心中剛剛產生的那些是信任,剎那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懷疑。
倒是唐澤對于岡部倫太郎的舉動見怪不怪了,入座之后開始緩緩講述起自己遭遇到的案件來。
“有意思,越過了時間沉淀而直接達到老化程度的顏料嗎?”岡部倫太郎聽過唐澤的講述后摸了摸下巴道:“這不是我們研究的方向呢,不過好像在哪聽說過這方面的研究...”
“是山鈿教授吧。”一旁的牧瀨紅莉棲端著茶杯抿了一口:“我記得他年輕的時候曾經接手過研究油畫顏料的項目。”
“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們需要拜訪這位山鈿教授嘍?”唐澤挑了挑眉道:“不知道兩位能否幫忙引薦?”
“沒問題。”牧瀨紅莉棲笑了笑道:“正好出去轉轉,一天到晚待在實驗室也是時候換口氣了。”
“那么我也...”
“你就算了,老實待在實驗室吧。”
牧瀨紅莉棲制止了”岡部倫太郎的動作:“說實話,你每次遇到不符合自己的科學觀點就非要和對方辯個高低是我最頭疼的地方。
這次可是去幫唐澤刑事辦案的,有你在的話會事半功倍吧。”
“納、納尼?”岡部倫太郎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牧瀨紅莉棲:“助手...你、你居然是這樣看待我的?”
“老實看家,好好工作。”面對岡部倫太郎的反應,牧瀨紅莉棲將白大褂脫下換上外套后便率先邁步向門外走去,完全就是一副無視的模樣。
而對方的毫不配合讓岡部倫太郎也從浮夸中恢復了正常,只好擺了擺手:“一路小心。”
于是唐澤隊友再次加一,主線任務一已經完成,現在切換到主線任務二...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其實辦案本就是這樣的,為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小消息小線索,就需要特意跑到某個地方求證。
之后在馬不停蹄的跑到另外一個地方追去碎片,最終得到一塊,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拼圖。
但無數的行事們也正是依靠著這樣的笨方法,亦步亦趨的將一個個案件破獲的。
不過好在唐澤這次請的中間人面子夠大,根本沒有遇上什么麻煩,就和山鈿教授順利會面了。
“倒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拜訪我這個老頭子。”
山鈿教授一邊招待三人落座,自己則沖泡茶水端到桌面之上給客人倒好:“電話里聽說你們想要請教油畫顏料的事情?”
“是這樣沒錯,我們這邊有個線索指向了特殊的顏料,它可能涉及到其中一些關鍵,能夠幫助我們鎖定犯人。”
唐澤說道:“不知能否說一下您對于顏料的實驗,特別是和老化速度有關的方面。”
“你們知道油畫的缺點是什么嗎?”
聽到唐澤的話,山鈿教授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反而提出了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