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系統中有“氣氛殺手”這個成就的話,唐澤以此絕對已經達成了這個成就。
伴隨著唐澤冷不丁的話語,之前的和諧氣氛瞬間變成了沉重的“地獄”。
三位太太的笑意,也紛紛變成了沉重之色,面色都不太好看起來。
“三鳥太太的話,是從去年來的吧。”就在氣氛沉重之時,松下太太哄好了女兒后,走了過來主動開口道。
“我記得帶她過來的…好像是香取太太吧。”黑毛衣的太太看向了一旁身著白裙的香取太太。
而這位,也是之前唐澤覺得她心事重重的那位。
“恩…是的…是我。”香取太太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點了點頭道。
“那么請問…三鳥太太是個怎樣的人呢?”高木警官開口詢問道。
四位太太聽到這個問題互相看了看對方,最終帶來的還是沉默。
而之后在這不太好的氣氛之中,幾人所說的也大多都是一些毫無價值的話語,比如什么來這里的,來學習什么之類的。
看起來太太們似乎在隱瞞什么,但在現在這種場合卻根本開不了口。
而之后唐澤便引導話題干脆不再問這方便的話題。
很快時間流逝,到了該接孩子的時間,幾位太太起身告別,而唐澤兩人也跟著起身一同離開。
“那么,請多保重。”
身為女主人的松下太太向著眾人告別,三位太太同樣還禮。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路上小心。”
“打攪很久了啊。”唐澤抱歉道。
“啊,沒事。”松下太太溫和一笑道:“也不知道我們所說的話,能不能幫到你們呢?”
“對我們有很大的參考價值。”唐澤客氣道。
“那個…請問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躊躇間,松下太太猶豫道:“為什么三鳥太太會被殺害呢?”
“啊,這個現在也是我們正在調查的原因。”高木聞言搪塞道。
“我看電視的新聞上說,三鳥太太是被勒死的…”
“恩,嘛,確實是那樣沒錯。”高木回道。
“還請兩位一定要將犯人繩之于法。”松下太太看向兩人期盼道。
“恩,這正是我們的工作。”唐澤開口道。
之后松下太太道了聲“失禮”,便關了門。
站在門外,唐澤兩人對視了一眼,高木指了指左右兩邊的道路,示意往哪邊去。
而唐澤則指了指右邊,便率先走了過去,高木快步緊隨而上。
之前高木警官所指的兩個方向,正是三位太太各自離開的方向。
香取太太走的正是右側,而其余兩位太太則走的是左側。
唐澤之所以選擇追香取太太,是因為對方從一見面開始就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而之后的興致也一直不是很高,而且還從眾人口中得知對方是引薦三鳥太太來這里的介紹人。
甚至越是提到對方,香取太太表現的神色就越是沉重。
這些關系下,找對方詢問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現在一旁也沒有了其她人,想必之前在松下太太家里沒有開口的話語,此刻也能夠順利問出來了。
唐澤兩人一路小跑出來到了岔口處,很快便看到了香取太太的身影。
“香取太太。”
聽到有人叫喊自己的名字,對方站住身形轉過頭看到唐澤兩人,“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抱歉,請問可以耽擱你一些時間嗎?”
“那個…我現在孩子該放學了,我要去接孩子了…”香取太太搓了搓手掌抱歉道:“如果可以的話,還請跟我一起吧。”
顯然她也知道既然兩位刑事找到了她,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放棄,所以干脆提議兩人和她一起先去接孩子。
兩人自然不無不可,先是和香取太太接到了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然后跟著一路來到了對方家中。
“請進。”
讓兩個孩子先進屋玩耍后,便招待兩人進入了客廳之中。
在霓虹上門做客,主人基本都會沏茶來招待客人。
當唐澤兩人坐著客廳等待女主人沏茶時,兩個孩子正在客廳一旁的房間,看著火車玩具在軌道上毫不停歇的跑動著,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久等了。”
香取太太端著茶盤走了過來,將杯子放在兩人面前,一邊倒茶一邊笑著道:“我之前一直以為刑事是那種更可怕的人呢。”
“風格不一樣吧。”唐澤笑道:“就跟各位夫人是一樣的呢。”
“恩?”香取疑惑的發出聲來。
“今天在松下太太那里聚會的各位,大家也都是各式各樣的呢。”唐澤在閑聊中拋出了一個開放式的話題,想要看對方怎么回答。
“啊,確實呢,不過那其中,也就只有松下小姐是名流呢。”香取太太笑著回道。
“名流嗎?確實如此啊。”
高木感覺順著對方的談話,能夠得到更多關于松下夫人的情報,于是默契的引導著談話:“畢竟看起來就是有錢人呢,從小受到的教育恐怕都和一般人不同吧。”
“不是因為那些啦,是因為以前松下小姐生活的環境和常人不同啦。”香取夫人擺了擺手否認道。
“不過以我們看來,你也是十足十的名流呢。”唐澤笑著恭維了對方一句。
不過這句話倒也不是假話,在三位太太中,香取太太也是長得最好的那位,清純的長相看起來更像是二十多歲的女孩,根本看不出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啊…太夸張了,我和其它的家庭主婦沒什么區別,都是每天忙著家長里短,照顧孩子的普通主婦罷了。”
香取太太不好意思道:“即便松下小姐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也都沒有精力去實踐。”
“那…為什么還要大家一起聚在那里呢?”高木警官接著詢問道。
“啊,那個嘛…與其說可以打發時間忘記現實這日復一日枯燥的日子,倒不如說和松下小姐待在一起,似乎自己也變成了名流一樣。”
說到這,香取太太有些不好意思道:“這種感覺可能男人很難理解吧,也只有我們這些閑太太才會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