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目暮警官推開浴室的大門后,要說兩人眼前的卻是一間再正常不過的浴室了。
能夠看到浴室地面上還有著些許水跡,幾個水盆也堆落在地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至于柯南等人所說的那具尸體卻是完全沒有看到影子,浴缸上干干凈凈甚至連一絲血跡也沒有。
“不見了…”
“尸體消失了!?”
“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啊!!”
看到眼前這一幕,柯南神色大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得過親眼看到尸體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他敢肯定之前絕對是看到了尸體,而且同樣看到尸體的還有元太等人也可以佐證。
但是此時此刻,這間浴室之中卻完全沒有看到尸體,甚至干凈的沒有找到一絲的鮮血。
相反浴室之中還充滿了洗浴過的洗發水與沐浴露的味道,和房間主人之前所說的相互襯映著。
“你看,我就說嘛,哪會有什么尸體!?”
穿著浴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低頭看向身前的四個小鬼面色不虞道:“如果是惡作劇的話,你們這群小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我們才不會拿這種事惡作劇呢!”柯南反駁道:“之前確實有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倒在浴室里!”
“哼!說不定是叔叔你將尸體藏起來了!!”元太指著中年男人大聲道。
“對,就是這樣!!”步美看向目暮警官同樣附和道:“他肯定是注意到我們了,然后趁我們沒有進屋的這段時間里,把尸體給藏起來了!!”
“從我們接到報案電話一直到這里,路上大概花了將近十五分鐘分鐘左右。”
唐澤看了看手腕上的幻化的機械表道:“這段時間已經很充裕了,足夠清理案發現場了!”
“哈?”
中年男人聞言表情一副憤怒的模樣,轉身向二樓走去,“既然你們這么懷疑的話,那就讓你們搜個夠吧,我回二樓睡覺去了!”
“沒關系嗎?就這么讓我們隨便搜查?”目暮警官不好意思道。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屋里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另外如果你們想問什么的話,就問我弟弟好了,反正他也快回來了!!”
身穿浴袍的中年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看向眾人譏諷道:“而且我才不屑理會你們這種,蠢到把小鬼惡作劇當真的笨警察!!”
“哈哈哈!!!”
帶著讓人生厭的嘲笑聲,中年男人走上了二樓。
“給我仔細搜查!!!尸體絕對還在屋內!!”
似乎是被對方激怒了,目暮警官氣勢洶洶道:“絕對要把尸體給我找到!!”
而就在警方大肆搜查的時候,中年男人所說的弟弟回來了。
對方面相和哥哥似乎是雙胞胎,但兩人的打扮確實完全不同,他沒有的臉上沒有胡子,而對方哥哥嘴唇上則有著濃密的胡子還帶著眼鏡。
同樣的,在性格上兩人似乎也完全不同,弟弟看起來正常多了完全沒有那么暴躁。
“那個…不好意思…”男人看向目暮警官詢問道:“請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不好意思,這群孩子說府上發現了一具尸體…”說到這兒,目暮警官奇怪的看了一眼柯南,“咦?怎么就只剩下你了柯南君?其他三個孩子呢?”
“剛、剛剛還在這的…”柯南也是一臉茫然。
“剛剛似乎說要找線索,到那邊去了。”唐澤指了指旁邊的儲藏室道。
“喂喂…不會吧…”柯南聽到躺著說的話,慌忙跑了過去。
而等到柯南跑到雜物室之后,卻發現光彥正坐在臺子上看書,而不美則抱著一個小兔子的玩具在玩兒。
看到柯南慌張跑過來,步美還開心的打著招呼。
“你們怎么把房間扒的這么亂?”目暮警官跟著走了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焦急問道。
畢竟是在別人家里,就算是搜查這么做也有些過分了。
唐澤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屋子里放著很多雜物還有玩具之類的,看起來就是雜物間了。
“我們在幫忙尋找線索啊。”光彥一臉無辜的樣子。
“畢竟我們是優秀的少年偵探團嘛!!”說著兩人拿出了柯南給他們的偵探徽章展示給唐澤兩個大人看。
“你說是吧元太!”似乎是因為元太沒有參與徽章的展示,步美還扭頭看向一旁站在椅子上的元太。
但就是突然間的發問卻是讓元太一呆,作為熊孩子中熊孩子,元太是最莽撞冒失的一個,而就是這么一打岔,他想去拿的花瓶手一滑直接摔在了地上。
“啪嗒!!”
花瓶碎的稀爛,元太看著地上的花瓶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一副不安的模樣,“糟糕了…”
“沒事啦…也不是什么很貴重的物品…”
一旁的中年男人和氣的安慰著,其性格和那個暴躁老哥看上去完全不一樣,哪怕元太這個熊孩子摔壞了自家的花瓶卻也沒有太過生氣。
“吵死了,你們這群家伙安靜點行不行!!!”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了哥哥暴躁的怒吼聲,讓樓下的眾人猛然間一驚。
“我哥哥是在二樓嗎?”中年男人抬了抬頭問道。
“恩,他剛剛說要上去睡覺,不過他似乎很生氣的樣子…”目暮警官點了點頭道,旋即問道:“那個…請問令兄是從事哪一行的?”
“啊,他是個自由作家啦,你知道的,這一行都要求比較安靜的環境…所以脾氣就比較差了點…”弟弟不好意思道。
說話間他還將名片發給了目暮警官兩人,唐澤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男人的名字叫做田中知史,在證券公司上班。
在狀元的談話間,搜查已經不知不覺接近尾聲了,只剩下對方哥哥的房間了。
“要是我哥哥不在意的話,我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啦…”田中知史領著眾人來到了對方哥哥的房間之中。
“哥哥?”
田中知史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應,他直接打開了房門問道:“可以進去嗎?”
房間之中電視正播放著職棒的季冠軍決賽,而身穿浴袍的男人右手在電視機前的躺椅上支著臉仿佛睡著了一樣。
田中知史走了過去悄悄看了看,旋即悄聲道:“沒事,進來吧,我哥哥似乎睡著了。”
目暮警官和唐澤進入房間之中,而這里卻是一目了然的空曠,甚至都沒有放置多少都系,更別說是尸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