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三層小樓的辦公室中。
穿著一身裁剪精致的OL套裙,做一副小秘書打扮的狐女妹子蘇珊,一本正經的對著胡彪報告著:
“大人,卡拉鎮的使者安吉夫到了,他說想要要求見你,你打算見他一下嗎?”
說罷之后,蘇珊又補充了一句:“大人,應該還記得安吉夫是誰吧,就是那個喜歡去‘共享女友’會所的半侏儒。”
“當然記得了,不就是開旋翼機的那家伙嘛,好像挺久沒有過來了。”
此刻趴在了偌大的辦公桌上,與一大堆文件做著艱苦斗爭的胡彪聞言之后,嘴里順便的回答了一句。
隨后,腦子里又開始計較了起來,手上這份文件該如何的取舍。
沒辦法!隨著全民動員備戰大行動的開展,期間還要盡量保證生產、生活等方面的事情,甜水溝子城軍民系統的工作,那是一下子就暴漲了起來。
基本上達到了女人當牲口用,男人往死里用的程度了。
這樣一來,胡彪他這個別人嘴里的尼古拉斯大人,有哪里可能輕松的下來。
這一趟他過來都有三天了,基本上都是憋在了辦公室中,不要能說有足夠的時間進行修煉和鍛煉,連上廁所都需要小炮著才行。
總會有著無數的事情,等待著他盡快的做出批復。
最終一番的考量了值周,胡彪飛快的在一份后勤部門遞交上來,因為近期訓練和生產任務太重,需要加大肉食供應的申請上,做出了增加五成的決定。
之后,胡彪才是開始處理安吉夫這個使者的事情,他揉著自己可憐的腦殼問了一句:
“對了!到現在為此,有著多少個鎮子和勢力來人了。”
之所以這么問,那是卡拉鎮的半侏儒安吉夫,絕對不是第一個來甜水鎮的其他勢力派來使者。
前前后后,胡彪已經是記得蘇珊妹子跟自己請示了好幾次,說是有某某勢力來的使者求見,想與尊貴的尼古拉斯大人聊一下。
其中最讓胡彪意外的一點,居然是米勒家族這個仇家,也是秘密的派遣了使者過來。
甚至他們使者的人選,還是一個胡彪絕對意想不到的熟人。
那是如今身材胖了一半,看起來少說也有300來斤的米勒家族天才安德利,據說很有誠意的來這里,想要與尼古拉斯大人談上一談。
問題是到目前為此,包括了安德利在內的所有使者,胡彪那是一個都沒見。
主要是他們來甜水溝子城的目的,胡彪很容易的都能想出來:
無非是打探一下甜水溝子城的實際勢力如何,自己對于這個事件又有如何具體反應,好做出相關的決定。
然后,要么就是在投靠溫納城,打下了甜水溝子城弄點好處。
要么是打算冒險一把加入甜水溝子城,但是在加入之前,一點都不影響著他們好好的待價而沽一番。
所以說,胡彪沒心思與他們一一的磨嘴皮子。
又或者說,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
他已經是安排了人下去,打算使者的數量一多了之后,除了近衛軍裝甲團、重炮團這兩個殺手锏部隊的訓練,不會讓這些人去看看。
其他絕大部分的所在,都會安排他們走上一次,讓他們親自的去尋找答案。
屆時,他相信這些人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后,會做出明智的做出選擇。
當然,這些人四處看看的期間,諜報組也會為此行動起來,想辦法加深一下這些人對于甜水溝子城的美好印象。
這樣的做法,遠遠比起自己現在好好招待他們,嘴上各種許諾的效果要好上太多。
畢竟雙方爭霸這種事情,太祖他老人家早就一針見血的指出:把自己的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最后總能夠笑到最后。
而聽到了胡彪的提問之后,蘇珊掏出了自己的小本本看了一眼。
嘴里一本正經的匯報了起來:“到現在為止,有米勒家族、卡拉鎮、子彈農場、牛奶鎮、47號避難所等九家勢力來人了。”
頓了一下之后,胡彪做出了回答:
“那好,通知偉特他們明天就帶著那些人四處走走,將統戰計劃全面的開展起來。”
就這樣,隨著胡彪的這個命令的下達,安德利和安德利等人,做著兩輛面包車開始在第二天出城了。
軍隊的訓練場,生產小隊的田間地頭,工廠的一些非保密車間,任由這些人選擇。
也就是這些人想去哪里,基本上都能安排下來。
這樣一來,當他們在這些人開始轉悠起來的時候,一幅全民行動起來了,準備齊心合力對抗外敵的輝煌畫卷,就開始在安吉夫等人的眼前展開了。
而在第一個針對他們的詢問中,這些人異口同聲的選擇了軍隊訓練場,作為他們的第一個觀察目標。
“快、快、快、動作再快一點,就是午夜玫瑰的那些騷娘們,爬起來的動作都不比你們更快一些;真要到了戰場上,你們這些慢吞吞的菜鳥早就死光了。”
在班長扯著嗓子的怒吼之中,黑叔叔劉易斯以匍匐前進的戰術動作,在地面上奮力的爬行著。
所謂的近衛軍的訓練場,其實就是一塊還算平坦的空地而已。
在地面上的砂礫不但很多、很硬,在太陽的頭頂火辣辣的太陽炙烤之下,很快就有了驚人的溫度。
往往人一趴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就像是撲到了燒紅的鐵板上,燙人的厲害。
因此,就算劉易斯現在穿著長袖的迷彩服,將手腕的扣子死死的扣上了。
可是這樣的戰術訓練,貌似才進行了不大的一會之后,劉易斯就能感覺自己的膝蓋、大腿、手肘這些地方的皮給磨破了,現在那叫一個火辣辣的疼。
不過就算這樣,近衛軍第三師、二團、二營、一連、三排、三班的新戰士劉易斯·霍爾,依然是不敢有著半點的放松。
理由很簡單,僅僅是入伍了一個禮拜之后,他就對班長的命令養成了本能的服從。
訓練中出錯之后的毆打、喝罵這些都是輕的;總之,班長用很多簡單、粗暴的手段,讓他明白了什么,才叫軍人以服從為天職。
所以到了現在,劉易斯可以很自豪的說一句:
他現在的人生中只會害怕區區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是發自內心尊重的尼古拉斯大人,另一個是就是他們的豬臉人班長了。
只要是班長發話了,對面就是一個超級強者,他都敢拿著八一杠往上沖。
因為對比起班長在他心中留下的恐怖印象,其他人算是一個鳥。
因此在班長的命令和帶領之下,劉易斯等一眾菜鳥咬著牙爬出了200米的距離,期間因為屁股撅的太高,被教官抽了一棍子。
再飛奔著穿越了一系列的障礙物,像是跨樁、高臺跳板、單人橋等。
隨后,面對著一個滿是淤泥和臭水的大坑,班長才是說了一個字‘跳’,劉易斯就是在豪不猶豫間就撲騰了進去。
瞬間之后,那種臭水刺激著傷口的痛感,讓他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而總算是結束了訓練,在一段20分鐘的臨時休息時間里,劉易斯才看到一群明顯是外來者的大人物們,正在不遠處默默的看著自己這些人。
想來,此刻自己的模樣,一樣是非常的糟糕。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對于這種劉易斯當前身為拾荒者的生涯中,遇上后往往陪著小心和笑臉的大人物。
劉易斯一張嘴,就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回去,雙眼中滿是餓狼一半的桀驁不馴。
真要為這貨此刻的行為找上一個理由的話,正如他當前的認知一樣:除了尼古拉斯和班長,這些外來的家伙算個鳥…
看著那名用挑釁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菜鳥士兵,來自于米勒家族的天才安德利,一時間心中異常的震撼。
哪怕這樣的普通戰士,他能像是臭蟲一樣的輕易就捏死一個。
但是后面的所代表的東西,讓這位上次經歷了一場慘敗了之后,才是靜下心反思和學習的天才,心中很是的心驚不已。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正是如此,他才是知道尼古拉斯那個家伙,所采用這樣的一個粗暴的方法,若是成功訓練出來的士兵有多么的恐怖。
到了戰場上之后,這些人就是一群只知道服從,無所畏懼、莫得感情的戰爭機器。
自己這樣的強者,也許能在戰斗干掉他們十個、五十個,但是如果遇上一個更多的數量了?
而米勒家族花費了巨大的心力,才培訓出來的精銳士兵。
一對一的情況下,能夠輕易的殺死他們;若是十個對上十個,米勒家族的精銳可能出現比較大的傷亡。
至于一百人以上的戰爭,結果只會是米勒家族慘敗。
到目前為止,米勒家族的精銳士兵都沒有超過1000人;而這些菜鳥怕是花費上幾個月,就能有著一占之力了吧。
想到了家族之中,那些還在叫囂著依靠溫納城的勢力,來甜水溝子城報仇的長老們。
頓時在安德利的心中,不禁是升起了一個巨大的陰影,一時間很是有些沉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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