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狻猊一個小小的騷操作引發了蝴蝶效應,最先收到好處的,反而是大漢帝國。
執念劉浩給予焰靈姬的同樣也是十萬部手機和一座大型基站。
這些手機,幾乎大部分都賣給了妖族,但對南漂亮妖族而言,也不過是一滴水落入了湖泊。
但這滴水引發的動蕩可不小。
當大家都在苦哈哈的時候,沒有人會覺得這有什么,彷佛一切本該如此。
可當它們看到了和它們一個模樣的其他大妖們,一個個燈紅酒綠之時,內心的騷動可想而知。
它們猛然間發現,原本自家的妖生也可以這樣,似乎這樣才是真正的妖生也。
它們刷到的小視頻,最多是自然是其他同等高度的大妖們在凡爾賽。
人工智能算法如今可要比劉浩穿越之前的世界強大太多太多。
幾乎可以說是最為精準的客戶群鎖定,每一個小視頻都在撩撥著它們內心。
很快,焰靈姬發現下方原本入潮水一般的獸潮出現了減速,不需多言,也是這些大妖們精力的分散。
那些妖獸們同樣不是傻瓜,它們不知道自己沖的最快也死的最快嗎?
當它們身后沒有辮子驅趕之時,亦或者這根辮子不再瘋狂之際,它們難道不懂得劃水嗎?
這一切都在焰靈姬的預料之內,她的嘴角也難得的出現一抹翹起。
大漢帝國最前線的士卒立馬得到了眾多緩解,劉邦等人自然敏銳的察覺到這一切,于是,更多的替換開始出現,其傷亡也在不斷大降低。
特別是從后方世界新到來的士卒們,總算有了上場作戰的可能。
這對大漢帝國而言,才是好處最大的。
最精英的士卒,總是最難鍛煉的,也總是最少的。
可其下士卒,整個大漢帝國從來不缺,不過是沒有真正經歷過和妖獸廝殺罷了,如此巨大的機會,無論是劉邦還是張良,又怎么可能錯過?
可以說,這對大漢帝國而言,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練兵場,一旦挺過了這段時間,整個大漢帝國才算的真正在諸天之中有了落腳之地。
蒙聲發大財這種事最都懂的,得到了焰靈姬告知的劉邦和張良,自然也不會將聲勢搞得浩大,一切也彷佛在不知不覺之中進行,他們更多的還在期待那些大妖們不要那么快醒來。
焰靈姬可沒有告知劉邦和張良,她已經給大漢帝國拿下了大量土地,之所以如此,也是多少給他們一點壓力。
顯然,效果也十分良好,身心盡數投入其中的劉邦和張良等人,也將整個大漢帝國機器發揮到了極致,各種流暢的替換也越發的圓潤起來。
后方,呂雉也同樣在攜帶剛成立不久的護士軍團刷著經驗和聲望。
那些傷兵被抬下城墻,很快就會被送回大漢帝國所在的世界。
在以往,這樣的大規模傷兵返回后方,勢必要給后方的將士們帶去諸多憂患。
可如今卻是相反,因為這些傷兵返回大漢帝國世界之后,很快就會被呂雉攜帶的娘子醫療軍團治愈。
重傷者輕傷,似乎再過幾日便又是一條好漢,那些輕傷者更是肉眼可見的恢復當中,其中近乎半數傷兵,不到三日功夫就已經恢復如初。
在這樣的超高治愈率面前,這些在后方等待上戰場的將士們,猛然間發現這根本就是建立功勛絕佳時機也。
沒有人是不怕死的,可對士卒們而言,特別是對古代世界的士卒們而言,相比于死亡,他們更畏懼傷患。
之所以如此,還是治愈率的問題,一點傷勢就很難治愈,而后就是漫長的等待死亡時間,哪個人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相比于立死,等死才是最恐怖的。
如今,這份恐懼就在自己眼前消失,而且可不是一個兩個案例,而是成千上萬的數據就在眼前一點一滴的出現,那分明是已經成體系的消除。
既如此,又有什么可擔憂的?
焰靈姬當初之所以能夠在大漢帝國建立如此巨大的聲望,而后將這份聲望發展成為信仰,還不是因此?
這些等待上戰場的將士們,如今看向呂雉的目光,哪一個不是充滿了尊敬?
他們很快也知道焰靈姬菩薩再次降臨,那菩薩就在通道那頭的世界坐鎮著,這下,他們最后的擔憂也消失干凈。
這并非呂雉不想要這份‘功勞’,而是呂雉更清楚自己的定位。
第一太后,可聰明著呢。
她豈能不知道自己是大漢帝國唯一的皇后?當真也成為了菩薩,劉邦又該如何作想?
再者說了,哪怕她將最大的功勞還給了焰靈姬又如何?該她的功勞也依舊少不了,眼前這些將士們雙眼看她的尊敬,可不會因為焰靈姬的出現就消失。
換言之,她已經在大漢帝國最強大的大軍之中建立起了獨屬于自己的威望,如此就足矣。
相比于這些,她更大的好處還是這一支娘子醫療軍團的掌控,這份掌控,可不僅僅得到了大漢帝國劉邦的認可,也同樣得到了張良和焰靈姬的‘點頭’。
換言之,未來大漢帝國只要存在一日,這支可以讓整個大漢帝國百姓都尊敬的力量,只會在她呂雉手中,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不要以為作為劉邦的皇后,呂雉就沒有看過張良圖書館內記載的諸多歷史。
她‘第一太后’的名號,可是清楚的看到司馬遷記載史記之中,那里頭眾多的抹黑,她一眼就能分明。
但她同樣認可其中的記載,因為那就是她的性格也。
她了自己的本紀,就彷佛自己已經輪回了一生,在酣暢淋漓之外,也同樣有著無數的思考。
好在如今大勢已經完全不同,在她明白修行,明白諸天之后,也清楚自己再不可能繼續成為‘第一太后’。
可那又如何?
呂雉可不是嬌滴滴的娘們,歷史上她殺伐果斷可要比任何人都強悍,這樣的人本就拿得起放得下。
再者說了,劉邦都沒有因為歷史記載就對她生出任何防備之心,她又何必給自己尋找不自在?
她多少也能猜測出劉邦對她的評價。
就好似歷史上劉邦倘若真對她各種防備,她也不可能在劉邦外出征戰之時,掌控整個后方是一個道理。
換言之,她之所以能夠成為‘第一太后’,分明是劉邦故意放縱之下的答案。
和她相反,大宋帝國開局趙匡就是最大的反證,選擇將后方放權給自己的弟弟趙匡義,換來的只能是‘燭光斧影’不是嗎?
這一次不也是如此?
整個一統星球的大漢帝國后方,不也依舊交給了她呂雉手中?
她還有什么是不滿足的?
又哪里需要去強奪本該屬于焰靈姬的那份‘功勞’?
相比于再去奢望已經不可能存在的‘第一太后’位置,長生不香嗎?
倘若大漢帝國無法在諸天萬界立足,那長生才就真只能成空也。
呂雉可不從沒有指望大漢帝國無法在諸天立足,大漢帝國還能統御自己的世界,強者震殺弱者,在呂雉的概念里,可從來都是天經地義的。
而想要大漢帝國在諸天萬界之中立足,顯然焰靈姬的作用要比她呂雉超出太多太多。
她又豈能不清楚這點?
此前她沒有前往通道那頭,情報傳播返回她可是第一個閱覽,其中的兇險她最是清楚不過。
現在呢?
自從焰靈姬到來,那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改善,從原本的搖搖欲墜,到如今站穩腳跟,再到剛才返回之前的‘銅墻鐵壁’,才多長時間?
這個時候,倘若她選擇去和焰靈姬內斗,那她就不可能是呂雉。
再者說了,她也明白焰靈姬和劉邦之間只有師兄妹關系而已,更進一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她又何必去吃那飛醋?
她和焰靈姬的接觸也算不少了,這個冰冷的家伙,看得上劉邦才怪了。
與其去想那亂七八糟不切實際之事,還不如召集更多的大漢帝國女孩們,將自己掌控的醫療軍團大勢擴大來得實際一些。
不若將自己的修為提升更高一些。
她可是知曉在諸天萬界之內,個體的弱小,哪怕手中的權力再大,也不過是鏡花水月,也不過是隨時都可能被替代的。
她本就是一個足夠果斷之人,一旦下定決心,也比任何人都要果決。
幾乎在幾日功夫,她就將周圍女性一網打盡,將自己所知曉的一切醫療手段都盡數傳播下去。
她這一做法,不能說最好,但卻是最快的。
因為很快,這些大漢帝國到來的女性但凡在這方面擁有自己天賦的,也都被刷選了出來。
她發現哪怕如此,其數量依舊稀少,很快一個旨意就傳到了大漢帝國中原境內,連帶著剛剛編撰而成的醫療修行書籍。
這個旨意之中,規定了但凡大韓帝國的女性,只要超過十二的,就必須學習。
她不知道就是因為她這一旨意,使得大漢帝國未來成為了諸天萬界最為強大的醫療諸天之一,也讓她呂雉的威名在諸天萬界之中流傳不息,倒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有時候你必須承認,當一個政策從最上層強壓到最下層之時,其效率也將是無以倫比的。
當參與其中的人數超過了某一個界限之時,引發的質變也將是猛烈的。
就好比呂雉這一道法旨,清晰的給予了整個大漢帝國女性指出了一條出路。
所有女性都參與其中,自然也會有著無數‘建議’誕生,哪怕其中萬分之一是有效的,其醫療手段增長也將是恐怖的。
哪怕這些大漢帝國的女性之中,因為沒有這方面天賦被刷選了下來,她們也不會就此認命,比如選擇去種植藥草,比如選擇去專精辨識藥草,又比如配藥之流等等等等。
總能在這條寬廣的大道之中尋找到自己的位置。
呂雉這道旨意,幾乎可以說已經將大漢帝國醫道徹底交給了女性也不過為過。
她暫時還不知道其中對未來的影響,她如今想要的也不過是眼前急需。
實際上知曉了,呂雉大概率會更興奮,當然,哪怕劉邦也不會對此有絲毫不喜。
諸天萬界之中,人口的重要性,作為一個帝王,劉邦不可能不清楚。
占據了人口數量一般的大漢帝國女性,倘若不利用起來,他就不是劉邦了。
歷史上,對于自家婆娘的信任,在帝王之中,劉邦也絕對是一頂一的。
哪怕如今諸天萬界之中,他難道不清楚能夠和他一路風雨共濟的就真是帳下所有的臣子嗎?
他身旁的張良,劉邦都不敢保證未來會不會離他而去,更別提其他人。
相反,呂雉就只能和他一路到底,就算背叛,也無人敢于接收,既如此,信任又何妨?
他劉邦融合了神話世界的劉邦,但有著一半可是來自于秦時明月世界,那方世界之內,也有著蕭何4、韓信等人,他可不認為始皇帝嬴政會對這些人視而不見,會不選擇收服這些人。
那勢必也是重用了吧?
那跟隨了始皇帝建功立業的蕭何與韓信等人,未來也同樣在遇到之時融合一體,到了那時,這些人是選擇他劉邦還是嬴政?
他自認為建立了大漢帝國,可要讓他對比始皇帝嬴政,他劉邦依舊沒有多少自信。
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失去這些人的心里準備,好在他人才的培養也沒有斷檔,在歷經了好幾個現代世界的劉邦,又怎能不知道教育的重要性?
他對此也同樣是驕傲的,比如他帳下這些原本最底層士卒,如今最少的也能夠認得幾百個大字,雖還算不得明智,但相比于只會隨波逐流的丘八,已經好了太多太多。
他的野心也同樣巨大,既然明白了諸天萬界之爭,既然選擇了參與,就沒道理只是走個過場。
哪怕他一時半會還不敢將自己和始皇帝嬴政對比,難道他心中就沒有趕上和超越的心思?
他怎么說也是歷史上建立了四百年大漢基業的開國皇帝,又怎么可能真會甘于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