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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氣運之復雜

次元入侵現實地球  執念劉浩看到了這些來自港綜世界龍國之外的炮灰集團依舊維持在十萬數量左右,但這個過程當中,顯然淪為前線妖獸口糧的,只會是幾倍不止。

  但那又如何?可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諸天萬界的殘酷可從來都是這般鮮血淋漓的。

  說句不客氣的話,倘若劉浩龍國沒有他劉浩出現,如今可能像這樣安逸嗎?

  就不說其他,那些來自洪荒的準圣們,或許早就將劉浩龍國做了大肆分割了吧?

  各占一方,劃分地盤,對這些來自圣人門下的準圣們而言,才是最簡單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做法。

  可不要以為他們會有著絲毫的憐憫之心,否則在洪荒世界的人族,也不會被這些仙神操控在手,任由擺布之。

  更不要去想已經上岸的前輩,就應該對池塘里掙扎的人群各種貼心照顧。

  所謂的圣母,在諸天萬界之中,可從來沒有好下場,即是人類,最應該的做法,就是遵從于人性,就是遵從于人道也。

  人之道,損不足而補有余。

  不就是已經告訴了我們該如何去做了嗎?

  至少,在呂宋諸多島嶼上,劉浩龍國的做法,讓執念劉浩異常的滿意。

  他很快又颯然一笑,諸天萬界殘酷的現實已經告訴自家龍國一切行為準則,經歷了如此眾多的經驗,又怎么可能依舊擁有所謂的圣母心?

  當真如此,自家龍國也不可能擁有如今的實力,心不狠的,可不僅僅是個人站不穩當,一家一國,不也如此嗎?

  那港綜世界正是八十年代左右,其內人口五六十億更不在話下,拋開其中的龍國,不也依舊有著四五十億?

  如此眾多人口,倘若一股腦的涌入自家國度,那還是自己熟悉的國、熟悉的家嗎?

  當真耗費力氣去培養這幾十億人口,有需要多少人力物力?

  可能嗎?

  真有那么多資源,培養自己人不好?

  一切,都需要自己去爭取,自家龍國和港綜世界的龍國能夠給予他們爭取自己未來的機會,已經是最大的慈善也。

  也是此時,執念劉浩看到了新一批港綜世界炮灰的到來,神識掃過,更讓他微微一愣,嘴角有一個不自覺的微扯;

  “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原來這一批港綜世界之中,倭人總算得到了參與的機會,但倭人卻打起了擦邊球,炮灰隊伍之中,直接出現了女性,美其名曰洗衣工。

  這樣的做法,執念劉浩又怎么可能不愣神?

  這大概率也只有臉皮如此厚度的倭人才能做得出,當然,也有著港綜世界其他國度的默認,這些國度大概率也早就想到這種做法了吧,只不過此前不敢異動而已。

  倭人的‘試探’,根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劉浩龍國才不會管你到來的是男性還是女性,到了戰場就只能是人類,因為面對的敵人,可是妖獸也,妖獸才不會去分別你人類的雌雄。

  很快,現實也讓明白倭人小手段沒有任何意義,甚至于因為這個小手段,使得倭人隊伍的死亡率遠高于其他港綜世界國度。

  也是,戰場之中,女性從來都不可能成為主導,他們天生就更容易恐懼,而一旦恐懼傳播開來,可是會傳染的,原本一身還有著基數五的戰斗力,在恐懼之后能省下三就不錯了,妖獸不吃他們吃誰?

  在其他國度第一次直面妖獸死亡率普遍在五成左右之時,這一次倭人卻直接干到了七成,可謂慘重也,其中女性更是高大九成死亡率,整個洗衣工隊伍,真正幸存下來的也不到百人。

  可有時候也不得不說一句福禍相依,當克服了自身恐懼之后,有時候女人只會更加的堅毅。

  這僥幸存活下來的倭女百人隊伍,在執念劉浩的觀察下,似乎其修行速度卻要高出倭人男性許多。

  執念劉浩觀察了這些倭人的氣運,很快得到了答桉。

  “倭人跨越了世界到來,港綜世界倭國分潤給這些士卒的氣運,幾乎就是平攤到每個人身上,其個體數量也幾乎是一致的;

  但倭人隊伍卻也是唯一的男女士卒共同到來,更是都進入了戰場洗禮,故而使得這些總數投射他們身上的氣運出現了男女之別?”

  之所以發出這樣的疑問,是執念劉浩看到了倭人男女幸存者各自氣運相加的總數幾乎是等同的。

  同等數量之下,幸存的我女不到百人,可男性士卒卻接近三千,自然的,每一個幸存的倭女士卒身上的氣運就高出男倭近三十倍了。

  在這近乎三十倍氣運的加成之下,自然這些幸存的倭人女士卒們修行的速度要高出很多來。

  “這就有意思了!”

  執念劉浩可是很清楚自家龍國指揮這些港綜世界各國炮灰們的‘死板’。

  他們才不會管你男女有別,看的也從來都是功勛和單體修為,這樣一來,當一個月之后,這些倭人女士卒明顯修為高于男倭之時,其指揮權的下達,也只會給這些女倭們。

  他們才不會管你倭人最根本的男尊女卑,他們的命令,倭人隊伍也絕不敢反抗。

  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接下來幾次之后,倭人隊伍的高層將會牢牢的把控在這些女倭人手中?

  其他港綜世界國度看了,會不會也效彷一下?

  倘若其氣運的分配也依舊像今日看到這般,未來是不是港綜世界的女性將領就將大規模崛起?

  “氣運之道,當真莫測也!”

  執念劉浩也之道這或許是歪打正著,可那又如何?原本他已經失去繼續觀察的興趣,如今不也提起不少了?

  好不容易有戲可看,他可高興著呢,難得的,他也給了自家龍國呂宋島嶼總指揮發了信息,讓對方配合自己的實驗。

  結果自然的如意的,順手而已,這里的總指揮同樣對這可能的數據十分感興趣,甚至于他如今已經想著是不是也從本土調動一些女士卒前來嘗試一番。

  “莫非是因為呂宋諸多島嶼之中,本就沒有女性士卒的緣故?”

  執念劉浩思考著各種可能性,但他也沒有進一步讓這份實驗繼續擴大的心思,自己人可珍貴著呢,有著其他人幫助積累數據,又何必著急?

  一個月過去,現實也如執念劉浩預料的那樣良好,更有著呂宋諸島總指揮的刻意安排,使得倭人隊伍之中,女性指揮官的比率一下占據了八成,之所以留下兩成給倭人男性,還是考慮到女性上了戰場,很可能出現感性的緣故。

  當這只倭人隊伍再次上了前線,原本預料的死亡率依舊占據上風卻沒有出現,不得不稱贊一聲,一旦女性內心堅毅了,也絲毫不比任何男性差。

  第二次炮灰們再上前線,其死亡率也從原本的五成往上,降低到了如今的接近四成。

  而作為炮灰指揮官,自然要好了不少,原本不到百人的倭人女性,如今卻依舊有著七十多人。

  這一次退下,他們也將作為新一批到來炮灰們的教導員。

  執念劉浩依舊在倭人新到來的炮灰之中看到了近千人的‘洗衣工’,同樣也在港綜世界其他國度到來者之中,看到了女士卒。

  這些新來的女士卒們,聽到了同樣需要和男性一樣沖到前線,一度是奔潰的,可她們更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幸好,為了實驗,這一次給最新到來的炮灰們多了一周適應期。

  這個想法是好的,擔有時候卻也不得不高估了和平時期人類的心理承受能力,特別是其中的女性。

  恐怖的死亡率,就是其中最大的壓力來源,上去了,就有著一半身死的可能,這又有多少人承受得了?

  多出來的一周,就仿佛等死一般,執念劉浩看到了數百女性逐漸崩潰,而后只能被遣返。

  好在堅挺下來的,心理承受能力也都算十分不錯,至少不會出現第一次倭人女士卒那樣直接在前線尖叫,好歹沒有給其他炮灰帶來更多的拖累。

  可依舊的,必須承認所有新來的這些炮灰士卒之中,女性的死亡率依舊要高出一成以上。

  這些,執念劉浩并沒有去關注,等到這新一批炮灰幸存者退下來,開始修行之時,他才發現自己此前的猜測確實再正確不過。

  可不僅僅只有港綜世界倭女氣運高出,其他任何國度同樣如此。

  “這是逼著自己世界的女性也加入諸天之爭?”

  “不對,港綜世界本身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意識!”

  “眾生平等嗎?”

  “氣運之道,可不會因為你是男是女就出現任何偏向,可又為何跨越了世界就要區分男女?”

  執念劉浩感覺此中種種已經超出了自己的知識量,仿佛觸及到了更高的算法一般。

  他無法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只能繼續觀察。

  他看到了第一批倭女洗衣工再戰之后,建立了屬于她們軍中的權威,原本還對她們有著無數懷疑的倭人男士卒們,在看到自己死亡率隱約低于其他同時到來隊伍之后,也發現似乎這樣也不錯。

  同樣這些倭女洗衣工們,也在這一次大戰之后,真真正正的建立起了自己的自信心,這個時候,誰也不可能讓她們再次回到洗衣工該有的位置上,她們再也無懼生死也。

  那些新到來,又從前線幸存下來的洗衣工們,更是直接有了偶像,天然上就多了一份依靠,更是完全團結到了這個被安排的指揮體系之中。

  她們是真的看到了徹底扭轉她們命運的機會,一旦抓住了,她們反而比任何人都要珍惜。

  至少,在倭人隊伍里,執念劉浩看到的倭人女士卒,其士氣也要高昂不少。

  他將視線投入到其他國度女士卒身上,臉上也不由得出現一抹笑容,這些堅持至今存活下來的女士卒們,總算是迎來了真正屬于她們的機緣。

  她們在修行速度上,同樣碾壓了同僚男性,似乎脫穎而出已經是必然。

  “這種狀況,港綜世界那些國度需要多久才會發現?”

  “三五個批次?”

  “但想要總結其中的規律,非十個批次往上才行!”

  “可哪怕總結了規律,他們也不敢將半數以上的名額留給女性吧?”

  “幾乎是無解的,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干脆不征兆女性士卒?”

  “他們不可能發現將越少的女性士卒留在前線,均攤在她們身上的氣運只會更多,唯一阻止女性在軍中崛起的辦法,或許只有將這些收益者回收,直接剝奪了這些女性參與的機會吧?”

  這一手段,執念劉浩吩咐之后,已然不可能了,真正的話語權可不在他們手中,炮灰的覺悟是什么,他們沒道理不懂,只要呂宋島嶼之內,劉浩龍國的指揮官不答應,一切就沒有任何可能。

  “三五個批次之后,這些女士卒們,定然會和同批次男性士卒拉開不少的差距,甚至于趕上她們此前兩三個批次幸存者們!

  “要知道,身上氣運更多者,相對而言,可是更難死的!”

  “越難死,就意味著她們在前線建立的功勛積累只會越多,加上修為的提升速度,她們只會爬得越高,這就有意思了!”

  執念劉浩心中的有意思,卻是想著這些女士卒們,一旦成為了將領,是否會挑戰港綜世界原本的體系。

  她們或許政治玩不過那些老狐貍,可她們已經有了修為,再不復以往任人擺布之輩。

  而當她們擁有了力量,有的是愿意投靠她們的‘智者’,又豈能容易對付?

  “無非是暗地里的斗爭,真要挑戰原有男權體系,至少短時間內絕無可能!”

  任何顛覆,可從來不是一小戳人崛起即可的,也從來都是所有共同者手中力量一同崛起的產物。

  這或許未來在港綜世界出現可能,但這些女士卒們,頂多只能算是先行者而已。

  更大的可能,還是她們和他們妥協,諸多商議之后,成為原本既得利益者之一,分潤到屬于自己的那一份收獲就滿足了。

  她們之中,或許會出現‘英雄’,但也只是或許而已,至少執念劉浩沒有從她們頭頂的氣運看出本質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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