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入侵現實地球1752、團隊文化分析 誰都知道,修行的過程,總是伴隨著無數抉擇。
它一方面,要求每一個修行者通曉眾多技術,一方面又不得不讓你拋棄無數。
它本身就是一個急需要雜也需要專的道路,看起來十分矛盾,可這就是現實。
因為你哪怕天賦再高,你也會發現你并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將所有事務都精通。
同樣,哪怕你再想將時間都投入到自己最具天賦的一方面修行,也不可能做到。
比如煉丹,你倘若選擇作為主業,一旦投入進去,依舊會發現哪怕將所有時間都投入其中,也做不到盡學也。
你不可能是太上老子,生來就有著無窮壽元,你必須不斷的與天地爭奪壽數,你自身修為境界的積累就不得不耗費你半數以上的精力。
當你做出抉擇,在煉丹道路上拋棄了眾多丹方,你也會發現有些東西哪怕想要拋棄依舊無法做到。
比如那些被你拋棄的丹方之中,藥材你是不是要關注一下?
想著哪怕自己不去煉制,將來無意之中看到了,也能順手采摘或者購買,那可是價值也,誰又會愿意錯過?
哪怕你根本沒有想過自己學習煉丹,你是不是也需要對這些藥材熟悉?
行至野外,倘若森林深處,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斬殺妖獸而已。
很多時候,你在其中斬殺了幾日幾夜妖獸,得到的很可能都沒有人家采摘的一味靈藥來的劃算。
而且,這往往還不是個例。
你記住了這些藥材,難道就沒想著也去記住一些丹方?
當你拿著藥材給煉丹師煉制所需丹藥之時,就沒有想過人家或許根本就在詐你?
明明需要的只有一株,卻告訴你非三株不可,倘若你在這方面根本就是小白,被騙了很可能還要謝謝人家,各種鞠躬感謝。
誰不知道藥材一旦稀缺,每一株采摘可都是艱難險阻,每一株哪怕購買,不是盤等各種高峰?
如果你是散修,往往你需要對此更加心知肚明,因為一旦你被騙了,未來最大的可能就是認栽,還要被人嘲笑一番。
作為散修,你每一個階段可謂都摳唆到極致,計算著自身財富,最大化的為自己的修行添磚加瓦。
你沒浪費一點資源,很可能就是你接下來法寶無法升級,僅而導致你因此而死在敵人手中,也可能是單純的比對方少一顆回氣丹,硬生生被敵人磨死。
在這條道路上,但凡你通曉的知識多一絲,對于你而言,很可能就是一筆無法想象的財富,又或者關鍵時刻成為你保命的稻草。
你想要專精,卻發現不得不將所知曉的雜學一一瀏覽,一一記下,哪怕你從來沒有想過在這些道路上前行。
故而,你會發現在那些修真世界里,任何一個五六階位的修士,往往都是一身知識,仿佛無所不通。
倘若你有著宗門靠山,難道你一輩子能夠一直在宗門之中宅著?
你同樣需要歷煉,一旦歷煉,就必須直面所有危險,哪怕身邊有著同伴。
你就一定能夠保證自己的同伴沒有其他心思?
殺人奪寶這種事,在修行世界可是每一刻鐘都在發生,前一刻你好我好他也好,下一刻很可能就因為某一件寶物而分道揚鑣刀兵相向。
當你和同伴一起看到某一顆靈藥之時,倘若你不認識,很可能下一個瞬間,你的人頭就已經落地。
你不知道不認識,就對此的防備就根本不可能有多少,你知道利益動人心,也必須知道其中利益有多大。
你光認識這些靈藥還不行,需要的,可是在還沒有看到靈藥之前就做出預判。
比如,這個環境很可能長出某一種獨特的靈藥,遠遠看到這樣的環境就做出各種預判,不僅僅是防備周邊可能的危險,還需要防備和你一路的師兄師姐們。
現實就是這么殘酷。
他們難道就不知道學習、熟記這些知識,需要在其中耗費了自己無數時間?
他們太清楚不過,但不得不為之也。
兩相其害取其輕,這個道理不會因為出了凡塵就變得一無所用。
凡人修仙世界的韓老魔,為何總是能夠在危險來臨之前,退到眾人身后,給自己留出跑路的線路。
不就是這家伙比其他人多了一份預判?
他為什么能夠次次做到這樣的預判?還不是他所知曉的信息比其他人多了一分?
他總是能夠在一次次危機之中退到眾人身后,而后歷經危險逃離,這才是人家能夠攀登更高山峰的保障也。
不要以為這些知識、信息,在現代修行世界之中變得可有可無,看到了可以去查一查搜索,現實世界,又哪里有那么多時間給你安靜的搜索一番?
你這么做,只會讓你死得更快。
相反,就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搜索途徑,反而使得你不得不學會更多,只有你的積累比其他人更加深厚,往往才是你能夠在危險之前做出預判的開始。
就好似你在野外遇到的老虎,你不需要跑的比老虎快,但慢人一步,你的一切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這無數的信息,也早就了劉浩地球團隊的特殊性。
他們都清楚自己在這方面比其他人根本不具備任何優勢,也絕不可能成為最拔尖的一批人。
故而,他們選擇了抱團,將所有的知識分為數段,讓團隊之中的每一個人記憶一個斷落,以此來填補自身的不足。
他們知曉團隊必須有著背靠背的信任,于是,就有了執念劉浩宴會之中的狀況。
在這個社區之中,這樣的狀況已然成為了一種常態。
他們知曉非如此不可,否則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敢于將自己的后背交出。
他們也知道哪怕這樣,依舊不可能確保百分百,一旦遇到真正價值高超到某種程度的寶物,拋棄家口的可能依舊存在。
但那又如何?遇到這種狀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們都很清楚自己不過是底層的一份子,他們才是最理智的一群人。
執念劉浩有一種感覺,這種以家庭為抱團的模式,如今在龍國澳洲基地多半已經成為主流,甚至是時代發展的必然。
在這樣一個新建設的基地之中,一切都是從零開始的,所謂的宗門以往也根本沒有存在過,到來的,本身就是因為幸運而后打拼,反而更加的存粹。
他們接納了來自各方甚至各大世界的人員,逐漸形成了如今這樣的文化結構,未來,這種文化結構很大概率還會延續下去,并逐漸發展成為修行‘家族’。
打一個比方來說,倘若眼前宴會之中這個團隊,某一個成員的后代出現了九階乃至于仙人等級之時,也基本到了這個家庭整體離開之日。
這不是大家想要繼續抱團就一定可以延續的,而是現實逼迫他們必須做出選擇。
要么,這個超出大階位的家伙獨自離去,要么干脆他攜帶家庭加入另一個更高等級的團隊之中。
前者,這人的離去看似是更好的選擇,可其中的道道依舊很多。
首先,你必須承認這人之所以能夠成長至今,和整個團隊分不開關系,無論是照顧還是資源的傾斜,都將是一種必然。
你必須給予回饋,可一旦長久,就勢必拖累這人自身的道路。
回饋多少就成為了問題,他離去,在外拼搏返回之時,攜帶的好東西當真可以大氣的交給原本的團隊嗎?
就算是他大氣了,其他家庭成員會相信嗎?
這道信任一旦打破了,想要重塑就再也不可能了,與其如此,還不如一家子盡數離去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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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哪怕大家都不滿意,也離去了,也無關緊要了。
當然,這也只是可能,也可能是大家都十分大氣,都將更多的寄托在未來,選擇了認可,放這人獨自離去打拼,等待這人將來的反哺。
這個假設的另一面同樣存在。
假設團隊之中,某一個家庭成員跟不上節奏,那么這一家庭被淘汰出團隊也將是一種必然。
團隊可以等待你一家子一段時日,但絕不會一直持續的養著你。
除非你家庭本身就有著自己獨特的、團隊之中無可替代的作用,比如煉丹師、煉器師之類。
可這樣的家伙,他獨自一人不也同樣過的十分如意?
就執念劉浩看到的這個團隊之中,無論是煉丹師還是煉器師可都沒有。
這樣的家伙,往往更多的都會選擇加入某一個高校,亦或者加入一些研究機構,也唯有如此,才能給予他們在這方面天賦更大激發的可能。
在差一些,自己租賃一個小店,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相比加入這樣一個小小的團隊,又能給他們提供多少資源?
他們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鍛煉后代,期望自己這群人的后代也出現一個在這些方面具有一定天賦者,以此能夠將他們省下更多,將他們的資源更大化的利用起來。
倘若這個培養出來的后代,天賦更高一些,他們也同樣樂意一起出資,建立一個他們團隊獨有的商鋪,就好似一個集團下方的子公司,讓所有人的分配都顯得合理。
也多虧了現代世界在這方面早就有著無數凡人摸索,有著無數道路已經暢通,讓他們可以擁有這樣的選擇,也讓他們樂意投入資源在這方面培養。
他們不知道的是,如今他們眼中的藍海,未來何嘗不是紅海?
他們想著培養自己的后代,期待出現一個讓團隊資源更大化利用者,其他團隊難道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就好似看到木耳值錢了,大家都選擇種植,等到明年,就會發現價格根本不如意,忙了一年,得到的也不過是溫飽。
不能說他們眼光看的不夠遠,很多時候,你哪怕告訴他們這將會成為現實,他們也不會相信,又或者他們會認為也無關緊要,最壞的不也將自己團隊的資源更大化利用了嗎?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哪怕知曉,依舊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團隊自身,何嘗不需要一些目標。
無論是執念劉浩眼前這個團隊,還是社區之中的其他團隊,又或者龍國澳洲基地眾多類似的團隊。
他們之中的主力,大多數已經將自身的‘潛力’開發到了一個瓶頸,甚至已經很多人很久都沒有提升分毫。
在這個時候,倘若不給予他們目標,迷茫就會將他們摧毀。
故而,哪怕明知道這個目標并沒有多少前途,團隊也依舊會義無反顧的踏進去。
這個團隊是幸運的,遇到了執念劉浩,一個微小的祝福,已經讓他們有了掙脫原本桎梏的可能,而且大概率能夠成功。
而一旦突破,他們的心態有將迎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個變化,很可能將要持續幾十年。
幾十年之后,天知道世界還會變成什么樣子,他們之中還有多少人能夠依舊存活下來?
反過來,一旦缺乏明確目標,團隊哪怕相互之間在信任,離分崩離析也不遠矣。
修行者一旦迷茫了,可是很危險的。
比如修行魔道,又比如走火入魔,這樣的狀況,在任何修行為主干的諸天之中再正常不過,很多諸天之中,那些最大的反派,很可能就是這些迷茫者之一。
修行者走極端的還少嗎?
那些壽元將近的,一旦豁出去了,可是真的百無禁忌的。
執念劉浩印象之中的遮天,那群人可是一個又一個紀元的磨滅生靈,就為了吸取這些生靈的生機,為自己的壽元添磚加瓦。
誰又敢保證未來劉浩地球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任何世界,可都不缺乏走極端者。
宴會之中,一個小女孩歡快的跑到執念劉浩身前,高高舉起自己描繪的符篆,等待著執念劉浩的夸獎。
她的描繪,不能說成功,但也不能說失敗。
實際上,她確實投入了所有,倘若她的作業本換成符紙,多少也能激發一點光茫來。
作為第一個展示者,執念劉浩自然樂意提攜一絲。
他將自己最初的符筆拿出,含笑的送給小女孩。
他也知道自己到了離去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