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入侵現實地球 只能說功夫世界出現的時間不夠湊巧,倘若在靈氣復蘇最初的時間段出現,他的價值也勢必要高上許多,可如今呢?
也只能是送人口和土地的分量。
執念劉浩有一種預感,或許功夫世界里頭,并不僅僅只有‘功夫’那些主角們,比如大上海丁力和許文強就很可能混雜其中,又比如南方佛山那頭會出現一個叫做葉問的師傅。
當然,具體是一代宗師之中的葉問,還是要打十個的葉問卻需要有時間前去考察一番才能確定。
如今,這些也不過都是一種小小的補充,不能說這群‘主角們’因為出現在諸天萬界的時間較遲,就判定他們未來一定落后于人;
能夠從一方世界幾十億人之中脫穎而出,哪怕只是一時主角,都說明了他們身上有著遠超常人的氣運,這樣的人一旦抓住一個機緣,很容易就能崛起。
但具體將來能夠走到哪一樣的高度,就必須看本人的天賦和努力程度了。
這同樣是一個內卷時代,且其中的內卷遠超劉浩穿越之前所見程度,在面臨生活和面臨生存之間的壓力,本來就遠遠不同。
靈氣復蘇時代,任何人只要有野心想要往上爬,修為才是根本,永遠不要指望‘順風順水’這種狀況出現,那也只能是奢望;
因為任何一個選擇,都將有著不小的危機伴隨周身,你永遠也無法在某一個凈室之內潛修達到心目中安全的高度;
你需要一路征伐,不管是面對競爭者還是直面妖族妖獸之流,戰斗總是不可避免,一旦戰斗,就以為將腦袋別在腰帶上,稍不留神就很可能化為灰灰。
他沒有從來自功夫世界的小群體之內看到星爺,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小子如今還沒有任何能力出現在這里。
很大可能就是這小子還沒有崛起,就已經被諸天時代浪潮席卷了;
但也決不能說對方的命運在這一刻徹底被顛覆,好歹人家頭頂上的氣運擺放在那里,原本規劃的道路未能打通,人家也會在另外的道路上趟出屬于自家的未來。
這份未來,勢必也不是原本功夫世家那樣早早觸及到天花板,是真正的擁有了無限可能。
否則火云邪神這廝又怎么可能放下心中的‘高貴’,隱居的土豪夫妻‘包租公和包租婆’更不可能這般迅速就被激發內心的激情。
諸天萬界的波瀾壯闊,能夠直面依舊保持內心毫無波瀾者又能有幾何?
哪怕存在,也不可能出現在功夫世界這樣等級低下的世界之中吧?
這不是看不起,而是但凡內心有著哪怕一點好奇心,有著哪怕一絲野望的生靈都不會選擇錯過,也樂意將一切拿來換取一個機會。
下方,功夫世界到來的小群體在劉浩地球一個‘領隊’指揮下和一個最低等級的怪獸對戰,實際上主力依舊是領隊本身;
這幾個家伙,更多的還只是前來熟悉一番,更多是還是讓他們清楚諸天萬界何其恐怖也。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那頭最低等的怪獸本斬殺,他們也在領隊的帶領下緩緩推出戰場,哪怕面上一個個滿含不甘,但也知道這樣的戰場絕非屬于他們。
在執念劉浩的推測中,功夫世界這群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更多的也只能在龍國澳洲基地附近的狩獵場內掙扎,何其真正將自身潛能進一步激發,才有著外出歷煉的可能,但也只有可能而已。
一旦他們邁出,生死依舊難料,到如今,從諸天萬界踏入劉浩地球的人口有多少誰也無法預料,可最后真正脫穎而出的,依舊屈指可數,在這個過程當中,葬身這條前進道路上的總是占據了多數。
氣運、機緣,個人的修養修為等等都將是這條道路上缺一不可的存在,否則就只能成為后來者的踏腳石。
不能說這是一種殘酷,而是諸天萬界眾生攀登高峰中必須經歷的過程,當你不能踏著其他生靈的肩膀上前行,就只能將自己的肩膀送上去給他人踐踏。
這才是大爭也。
不能說火云邪神這一小群來自功夫世界的家伙們,就是功夫世界的‘實驗品’,很多時候,能夠充當實驗品何嘗不是已經贏在了起跑線上?
否則也不可能有著‘領隊’攜帶他們前行,否則他們今日也不可能出現在這樣一個遠超他們實際修為的戰場上;
這一次歷煉,哪怕對他們而言,根本沒能貢獻絲毫,但這一次的經歷,勢必也會在他們未來前進道路上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這會讓他們哪怕將來一次次提升了自己的修為,也很難出現‘傲慢’這種情緒,因為他們明白這點修為,在眼前的戰場上依舊只能是炮灰而已,依舊只能在最外圍打打下手罷了。
他們好一會才退出戰場,但也依舊沒有遠離,而是默契的站在遠處恭敬觀看著,更多的目光都鎖定在那幾個高級戰場上。
他們無法確定那最高等級的怪獸到底有著怎樣的修為,但只要看上一眼,就讓他們心中升起‘螻蟻之心’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他們的領隊等到他們徹底平緩了內心的不平靜,才悠悠出口給他們做出解釋,也讓他們明白了哪怕是怪獸,那也和神話傳說之中的神佛沒有任何兩樣。
諸天萬界的精彩,此刻才算是在他們眼中解開一道神秘的面紗,真正讓他們走出了井底之蛙的視野。
直到此刻,他們才真正接受了自己也不過是蕓蕓眾生的一員而已。
從這一小群人身上收回目光,執念劉浩面上也露出一絲微笑,實際上,他對這幾個家伙并非不看好。
在任何一方世界里,能擁有‘天下第一’稱號的,永遠都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或許在功夫世界里,火云邪神和包租公夫妻幾個,都已經將自身的潛能開發徹底,可踏入諸天之后,這種開發只能說是剛剛起步。
他們相比于很多人,已經先人一步,能夠站在一方世界的頂端,也說明了他們的天賦根本不缺;
這兩個因素就好似左右腿,給了你平緩前行的機會,但凡抓住這個機會的,未來都會出現一個加速期,哪怕只有一年時間,火云邪神和包租公夫妻幾個抵達八九階位,執念劉浩也不會絲毫驚訝。
到了那時,是否能夠再一次突破,就需要看他們自己了。
再之上,也就是成仙,自古以來就從來沒有輕松過,哪怕天驕,在這個階位之中,也同樣會出現‘瓶頸’。
他更像是修行這條道路上真正的第一道‘龍門’,要的不是你穿行,而是跨越。
這道‘龍門’,也將大多數修士阻擋在外,很多人更是終其一生也無法跨越,最后只能落得個‘壽終正寢’。
眼前就有著一個不小的桉例,也就是一人之下的永覺和尚;
相比于當初羅天大醮攻打龍虎山之時,永覺和尚還敢于正面對抗陸謹,如今呢?
已經是天差地別也!
這里頭,可不僅僅只有著天賦問題。
至少在執念劉浩看來,陸謹和永覺和尚二人之間的天賦基本是相當的,甚至于永覺和尚超出些許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二人之間之所以造成如今的差距,更多的還是因為他們的心性,其次才是他們身上的功德和業力。
心性,可不是你認為自己豁達了就真豁達了。
因為它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受外界影響的‘變量’。
就好比永覺和尚,他在一人之下世界之時,會認為全性的‘天性釋放’是真理;
可踏入諸天之后,永覺和尚心中這份堅持很快就會被沖散一空。
因為他會發現劉浩地球之中,那些真正的高手們并非如此,他們更多的還是像陸謹、風正豪這樣的人,也根本沒有解放自己天性這一說。
一旦永覺和尚內心出現哪怕一點懷疑,這份懷疑就會死死的黏在他心中,只要一日不清除,他就休想讓自己的心性真正豁達,很可能一輩子就只能卡在他如今九階巔峰的位置上。
當他一次次發現原本和他修為相當的一人之下世界‘對手們’,一個個都已經跨越,這份疑惑就會越發深刻 他或許認為自己僅僅缺乏一個機緣,可這個機緣什么時候到來,他自己也沒有任何把握,只能是發現‘熱鬧’,就想方設法的湊上去試一試。
就好似今日永覺和尚出現在怪獸戰場,可不僅僅是看到了斬殺怪獸帶來的收益。
執念劉浩很清楚,真正適合永覺和尚的并非此中,而是北美深淵戰場。
當永覺和尚發現天降功德落于自身之時,他內心這點疑惑又算得什么?
實際上來自一人之下世界的全性,如今在劉浩地球之中,哪一個不是收斂自身,他們可不敢依舊像一人之下世界那樣‘無拘無束’,這個世界里,能夠將他們拿捏的可不要太多。
當全性這些人第一次收斂自我,實際上他們內心已經從原本徹底釋放自身天性狀態脫離,隨著他們在劉浩地球停留的越久,也越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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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永覺和尚,與其說無法踏入仙階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因素,還不如說依舊是心里頭那一關無法跨越也。
同樣的,今日永覺和尚能夠這般迅速趕到此中,不同樣也是得到了劉浩地球龍國某種認可了嗎?
在這群一人之下全性成員之中,沒有沉沖這個禍根苗,在執念劉浩的猜測里,或許這廝已經在某一個時間點悄悄被清除。
如果說永覺和尚操控情緒本身就是一種天賦技能的話,那么沉沖的‘高利貸’那是真的是‘違法’,哪怕在靈氣復蘇時代,也絕難上得了臺面。
相比于夏禾主動放棄,沉沖沒有出現的理由,更多的只會是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下方大海深處,涌入的玄武世界怪獸數量開始進一步增大,可依舊被天庭布下的‘天羅地網大陣’網絡絕大部分。
執念劉浩絲毫沒有認為這是一種湊巧,玄武大尊修為滔天,哪怕跨越一方世界,心中也能感應出不少來。
他更多的還是認為這是一種提醒,圣人都有著什么樣的心態,玄武大尊作為洪荒世界所出,倘若沒有一點認知那誰也不會相信。
之所以如此,執念劉浩更多的還是認為玄武大尊在提醒深淵的威脅遠比洪荒天地圣人們認為的還要恐怖。
也是,玄武大尊背負的世界上,劉浩雖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混元,可隱約從中窺視到的氣息,就已經告訴他數量匪淺;
擁有者這樣一份力量的玄武大尊,依舊對深淵這般謹慎,哪一個又敢于輕視?
遠方南部,一只大軍踏著大海到來,每一個士兵都騎著蛟馬,其數量約么十萬上下,領頭之人更是扛著一桿猩紅色大旗,其上‘陷陣’二字更是鮮艷無比。
無需多言,也是來自西蘭花島嶼的呂漢,呂奉先攜帶不少大軍前往了深淵前線,可同樣沒有對怪獸大軍絲毫放松,也定然是離去之前給予了吩咐,才使得這只‘陷陣營’大軍第一次走出‘呂漢’島嶼。
“凡人之時高順,便已經可以掌控八百陷陣,如今修為,十萬之數也不過手到擒來!”
相比于這些,執念劉浩更關注的還是這只陷陣營坐下的‘蛟馬’,要知道,這可是每一頭都不低于六階,能夠繁衍、培養到如此高度、數量的坐騎,勢必呂奉先或者高順找到了一條不為人知的道路來。
“凱多早早被呂布鎮壓,莫非呂奉先這廝拿著凱多的鮮血喂養?”
這種可能性絕對不小,凱多這般桀驁不馴的家伙,被鎮壓之后,總有醒來之時,到了那時,想要讓凱多聽話可不容易,呂奉先多半也沒有那份時間和精力和凱多消耗,干脆拿他充當‘糧食’來喂養蛟馬?
“倘若這般的話,如今凱多還真是可憐!”
執念劉浩口中這般說著,臉上分明被幸災樂禍占據,越是思考,也越是讓他面上的表情精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