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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7.第九局

1507、第九局  劉浩兩大化身三言兩語之間就決定了宇智波斑的前程。

  若是宇智波斑知曉了,也非得跳腳不可。

  那家伙的性格傲慢異常,骨子里絕對不會樂意被劉浩這般指使的。

  他如今和千手柱間聯合起來反抗魔法世界的諸神,何嘗不是性格的一種體現,這絕對是一個寧愿站在死也不會跪地求饒之人。

  執念劉浩自然知道這一點,他們哪怕給宇智波斑安排了未來,但也不會居高臨下發個命令,該有的尊重,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實際上,劉浩也絕對宇智波斑的性格沒什么不好。

  傲慢也好,驕傲也罷!

  都不過是缺乏現實的捶打而已。

  真有人三番兩次刻意打擊宇智波斑,或許也會讓這家伙懂得識趣,誰又知道?

  劉浩沒有這種惡趣味,但做了決定,未來宇智波斑也不可能逃脫得了,這顯然也不是宇智波斑能夠拒絕就可以的。

  二人說到大蛇丸,劉浩這才想起似乎好久沒有這家伙的情報了。

  他倒也不擔心大蛇丸會搞什么花樣。

  大蛇丸這樣的人很難掌控,但也很好掌控。

  一個不過想著長生,不過想著各種研究之人,其實和一個理工男真沒多少差距可言,給與了預期,給與了足夠的尊重,你好我好大家好,大蛇丸本就聰明,他豈能不懂這些?

  劉浩卻不知道,大蛇丸早就離開了龍國澳洲基地,在去年之時,他就孤身一人離開,前往了三哥地盤,在三哥領地最南角落,可是有著一個大蛇丸早早開設的基地,如今正好有了想法,各種實驗已經擺上了桌面。

  這樣的‘大規模’實驗,可不適合在龍國澳洲基地之中去做,大蛇丸百無禁忌的內心,在這里已經得到了最大的體現。

  不得不說,大蛇丸命中注定了有這么一個劫難,或許過不了多久,一個老僧就該朝著這里行來,那可是洪荒天地到來的如來佛祖是也,可不是區區一個大蛇丸就可以抵擋得了的。

  也是劉浩對大蛇丸太過放心,以至于想到了,也沒有想過去掐算一下對方如何,這才真正錯過。

  “那完美世界歲月盡頭的污血,你可有親眼見過?”

  也是話題之中出現十號,青龍劉浩似乎想起了什么,隨口問了一句。

  “遠遠觀之,其內惡念超絕,以我預估,若非某一個混沌之中的魔神所留,便是深淵大能首創留下,粘附到了完美世界壁障之上,才有了如今那方世界的大劫!”

  青龍劉浩聽聞之后似乎又一個微微的楞神,很快也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看來后者的可能性很大,深淵或許并不止入侵了我們世界而已!”

  “若是這般,那可就真麻煩矣!我們可以擋下,其他世界抵擋的可能性有多少?

  一點真如你預料,或許那出現深淵入侵的世界,也早就被深淵摧毀,拿去做了深淵地域某個磚塊。”

  執念劉浩說到這里微微停頓一下,而后才繼續說出自己的猜測來:

  “況且,當真已經發生,那些深淵怪物們,也勢必發現了世界通道的存在,也早就跨越通道出現在我等地球。

  我們至此也沒有發現異象,也只能說尚未出現。

  只是,你所言也并非沒有可能!”

  “且看看吧!但愿不會出現第二戰場!”

  “最好如此!我們還是缺乏時間!”

  以區區自家地球戰斗力,真要對上深淵,哪怕是深淵的最表層,劉浩也不認為能夠抵擋得了幾日。

  所以時間很重要,拖的越久,對他們來說也越有勝利的可能。

  就好似周天星斗大陣之內,一到來就選擇潛修的‘冥河老祖’,在劉浩眼中,突破幾乎就在眼前,說不定幾個月,又或者幾個呼吸之后,冥河老祖就可以踏入‘亞圣’境界。

  到了那時,冥河老祖自身的戰斗力,最少也是數百倍的提升。

  這樣的高端戰斗力,本身才是最需求的。

  劉浩也不擔心冥河老祖在這里突破就會返回洪荒,這份因果人家也必須償還,況且,如今哪怕是洪荒,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最適合對方修煉之地吧?

  他還不知在洪荒天地極西之地,白虎圣獸的到場已經開啟,那群準圣們一個個的,誰也沒有離去,正眼巴巴的都等著。

  白虎大尊道場之內,劉浩本尊已經是第八次踏足,可依舊還是失敗了。

  這么一個小小天地棋盤,似乎同樣蘊含了白虎大尊諸多法則的掌握程度,高屋建瓴,哪怕只是抽絲剝繭的程度,也足以讓劉浩本尊頭痛不已。

  唯一的好一點,就是他一次次的嘗試,越發深入其內,從第六次開始,已然可以一邊柔韌有余的抵擋所有沖擊,已經可以將自己的所有智慧投入到博弈之內。

  三次失敗,也同樣一次次堅持更久,最后一次,甚至一度讓劉浩本尊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再次從棋盤空間被拋出,劉浩也沒有絲毫不甘,反而臉上依稀還能看到一絲得意之情。

  到了現在,他已經不再去糾結到底能夠在這個棋局博弈之中勝利,而更多的反而是在享受整個博弈過程。

  他能感覺到隨著他和白虎道尊神念博弈的深入,原本許多掌控的法則都在提升,這種提升,不是進度的提高,更多的還是此前掌控法則如何更有效的利用。

  特別是平衡、秩序等等,這些天地棋盤之內棋局博弈含量最大的法則,就更是受益匪淺。

  九為極,這點劉浩本尊可是知曉的。

  他明白,自己多半只有最后一次對弈的機會了,也使得他不得不放下沖動,盤做了下來,開始一點一滴的思考前八次的得失,也在系統的將自身對弈之中掌握的知識作一番梳理。

  他這一坐,就是幾個時辰,等他再次張開雙眼,臉龐之上,更是多了一分自信,似乎一下把握也提升了好幾個等級。

  他伸展了一番手腳,轉動著身體四周掃視一圈,最后在一顆靈植之上停留,似乎也在奇怪思考自己八次博弈到底經歷了多久,以至于眼前這顆靈植已經成長成為一顆上百米的大樹。

  他倒也沒有糾結,來來回回觀察了一下視線之外那顆靈植,就為了將自己徹底放松,等他感覺到自己狀態調整到了最佳時刻,他這才緩步而動,再次消失在原地。

  周圍的所有環境,也早就熟悉異常,更沒有了任何緊提觀察之意。

  彷佛就和前來游玩一般,當白虎大尊神念再次出現在目光之外,他這才緩緩盤坐,剎那間,整個天地悄然變化,彷佛層層疊疊,陡然出現的天地棋盤,若隱若現,即好似虛幻又好似實體,橫豎交替的線條將整個天地做了徹底的劃分。

  這一局,劉浩執黑,乃是作為率先落子,他也沒有客氣,伸手之間,在虛空輕輕一點,一個漆黑如墨的棋子就出現在他食指之間,隨著他手臂的落下,那棋子彷佛跨越了空間一般,悄然的出現在棋盤中元之上。

  可不要看這顆漆黑棋子落下之后毫無波瀾,可實際上這顆黑色棋子周邊,已經形成了一道道極為細密的空間裂縫,就好似一顆等待爆炸的炮彈一般,只要對手將棋子落在它的周圍,也必然要迎來它的痛擊。

  之所以選擇空間法則,也是劉浩思考了許久之后的答案。

  別看他不過落下一子,可其內攜帶的空間法則之力,已經在悄無聲息執著布滿了整個棋盤之內,肉眼不可聞,然最大的作用,還是在攪動整個棋盤的錯落。

  倘若換一個哪怕是準圣巔峰的對手,也休想真正看出這些變故來,真到了落子之后,也才會發現自己落下的棋子根本就不在自己想要落下的位置。

  劉浩也知道這些做法,在眼前的白虎大尊神念眼中只能算是一個小小的干擾,頂多讓對方落子之時謹慎一些。

  但他還是這么去做了,他想要的,也不是白虎大尊神念此時的出錯,而是隨著棋盤上棋子增多,雙方精力都投入巨大之后,因此而造成的可能偏差而已。

  再者,哪怕這份算計沒有成功,劉浩也不覺得有什么,至少對對方的干擾依舊是實實在在的,任何一點能夠消耗對方精力的做法,也都不容錯過也,積少成多,才有自己更多的勝利機會。

  只是他沒想到白虎大尊神念似乎根本無視了,更是直接將棋子落到了自家黑棋之旁。

  而隨著對方的落子,棋盤之上更是掀起了一陣陣抖動。

  同是空間法則!

  劉浩立馬知道了答案,也知道了對方為何這般選擇。

  失去了先手,與其可能使得空間落入自己掌控之內,還不如誰也別想,這就是白虎大尊神念的算計,干脆將整個局面徹底攪亂。

  出現的波動也就是空間波紋,帶動的波動可是空間之內任何一個坐標都無可避免的。

  這下,就輪到劉浩做選擇了,是再次以空間法則擊打對方、禁錮對方,以繼續維持自己想要的空間掌控先手?還是改變策略,干脆繼續開辟新的戰線?

  他很想選擇前者,干脆和對手在空間法則之中分出一個你死我活,在這方面,他也自認為不會輸給任何人。

  可他同樣知道,一旦如此,這一次對弈,失敗的可能依舊巨大。

  無他,這個考驗空間,真正的主題可是平衡、秩序、無為等等,當真以空間法則作為根基挑戰,就失去了本意,誰能保證作為考驗的白虎大尊神念會不會有后手?

  人家既然留下了這道考驗空間,可不會將這份傳承交給一個對這些法則都缺缺之輩吧?

  哪怕這個可能性只是五五開,他也不敢賭,他只能嘆息自己的無奈,誰讓自己處于被動,誰讓自己才是考生?

  他吐了一口濁氣,似乎在表示自己的無奈,可這一口濁氣吐出了,就不可能沒有一點影響。

  也同樣是他的故意使然,這一口濁氣出現之后,眼前本就顫抖的空間似乎因為這個外力的介入,波瀾再次增大,也因為這個偷襲,使得劉浩本尊對天地棋盤之內的空間掌控有所傾斜。

  他可不等對手反應,抬起棋子的手臂立馬落下,直接開辟了第二戰場;

  隨著他棋子的落下,新的一顆黑色棋子陡然間化作一條漆黑玄蛇,彷佛和真正的生靈也沒有任何不同之處,一出現,便張開了血盆大口嘶鳴,那兩顆豎起的瞳孔,更是將最冰寒的目光投向白虎大尊神念,似乎只要對方一個分神,這條玄蛇立馬就會撲上去撕咬對方。

  這就是天地棋盤的博弈也。

  任何一顆棋子,下棋者都可以將自身掌控的法則融入其內,或是法則之一,又或是各種法則糾纏。

  因這些法則融入,每一顆棋子都有著無窮作用,或是選擇將其作為一個攻擊技能,或是直接幻化成為某一種生靈。

  等等等等,只要你認為可以做到的,都可以去做。

  而落下的棋子,也絕對不是只能在這個星點之上不得動彈,這顆星點,更多的還是這顆棋子的大本營,它可以離開這個大本營,去滅殺周圍敵人的棋子。

  然一旦離開,敵手的棋子占領了這顆棋子的大本營,也意味著天地棋盤對這顆棋子能量的供給徹底中斷,一旦無法拿下對手棋子大本營以替代之,早晚要徹底消失。

  你可以說這種對弈,只是單純的圍棋之戰,因為勝負的標準最后還是圍棋的規則。

  但你也可以說已經徹底脫離了圍棋的規則,因為整個過程之中,根本沒有任何約束。

  就是你感覺自己可能面臨失敗之時,也可以干脆的將自己送入棋盤大殺特殺。

  上一句,劉浩就是這么選擇的,在最后關頭,眼見失敗了,干脆選擇了搏一搏,可惜依舊功虧一簣。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地棋盤之內,諸多黑白棋子已經錯落有致,許多星點之上,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棋子,廝殺更是從來沒有停止過一刻。

  而劉浩本尊,此時也沒有了任何輕松,整個身體更是宛如一張繃緊的強弓,隨時隨地都可能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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