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7、史前世界 當劉浩再次看到焰靈姬之時,已然可以從對方身上看到了一絲‘菩薩’真意。
可不要以為這一絲‘真意’算不得什么。
要知道在洪荒西天,自帶一絲佛門真意者,還真沒有多少。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因此而刻意點明,只覺得原本自帶魅意的焰靈姬身上,似乎多了一絲‘神圣’和‘高潔’。
這兩份對立的氣質,反而讓焰靈姬更俱魅力。
如果說原本的焰靈姬屬于那種一眼看去,就很難忘記,那么此時,她已經跨越了性別,哪怕是女人一眼看去,也難以將眼神拉走。
就好似以多原本嬌艷的‘玫瑰’外表之中,多了一絲‘蓮花’花瓣一般。
哪怕你接受了‘扎手’帶來的傷害,也不可避免的產生一種‘不可褻玩焉’的感覺,將你最原始的欲望硬生生的壓制下來,去選擇遠遠的觀望。
或許也是這種極致的對立氣質,使得劉浩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望氣神通打開,入目的狀況哪怕是劉浩也有些震撼。
只見焰靈姬周身幾丈之內,紅塵氣息彌漫,色澤鮮艷,層層疊疊的將之包裹,宛若云霞一般襯托于她,然在核心之中,依稀可見一道淺淺的功德金輪在她腦海后方若隱若現。
也因此,促使她周身的紅塵氣息變得捉摸不定,在這份若影若線的功德金輪照耀之下,顯得幾丈紅塵更具層次,宛若無數薄紗將她遮掩,想要一眼看透,非目力碾壓焰靈姬一個大等級不可。
劉浩稍微的丈量了一下焰靈姬的紅塵之氣,約莫三丈身邊,幾乎可以說是他目前所能見到的、擴展最為廣闊的一個。
這讓劉浩明白焰靈姬在這一次歪打正著之下,所得到的收益遠比他想像的還要高多了。
甚至于很可能在將來,焰靈姬徹底的將這方世界的佛門氣運收攏干凈。
真到了那時,接引準提也絕對不會放過焰靈姬耳。
那可真要被稱為‘南無焰靈姬菩薩’了!
“如此看來,方運這份算計多半是成了,否則不過一方小小世界的佛門氣運而已,又怎能讓焰靈姬有此蛻變?”
劉浩心中這份想法一閃而逝,他想到了自己‘紫微大帝’法相展示道門各支的景象,也知道多半從中收益不小,但他更清楚這點收益,對他而言,也不過錦上添花罷了。
就好似他原本已經有了百億存款,意外的從其他途徑賺到了百萬,根本不會產生絲毫興致。
反過來,焰靈姬此前所有的資產不過千兒八百的,陡然間一個百萬大洋砸來,二者之間的區別有著本質的不同。
更關鍵的,還是這種收獲還是一種源源不斷的,是一條活水,哪怕焰靈姬此時知曉了其中利弊,多半已經放不了矣。
好在劉浩根本沒有任何門戶之見,甚至于樂得看到這種變化。
怎么說,焰靈姬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家對他的稱呼至今也是‘老師’,在未來不管焰靈姬進入哪一方勢力,這份關系依舊不會變化。
反而到時候佛門的如來等人心里頭要嘀咕幾句,想著焰靈姬莫非是劉浩刻意培養的佛門棋子?
當然,這是后話,此時的劉浩卻沒有這份算計,未來如何,還需要可能未來發展。
至于這方世界種種,也算到了盡頭,三人再次返回劉浩身邊,一個個似乎都很滿意,但最讓劉浩滿意的,還是他們自覺的收起身行,重新化作童子童女模樣,安安靜靜的繼續跟隨在劉浩身后。
無論是劉邦還是張良,亦或者焰靈姬,三人心中都異常的感謝劉浩。
因為他們很清楚,他們之所以能夠游走諸天萬界,最大的原因就是劉浩看他們順眼而已。
給了他們機緣,才能讓他們真正的跳出那一口深不見底的大井。
否則,他們哪怕在一方天地之中成就再大,不過多久也只能化作一抔黃土。
哪里可能想現在這般游走諸天,去做那‘執棋’之人?
哪怕他們對‘執棋者’的概念依舊十分的模糊,有些自以為是,可他們走過的這些諸天之中,他們依舊留下了屬于自己的傳說,也從中得到了難以想象的好處。
這份好處,或許現在外人難以看清,可他們心里卻非常明白,這已然是本質上的改造,將他們從一個具現原本一畝三分地之中拉了出來,讓他們知道可以、需要從更高的角度看待問題。
打一個比方來說,哪怕劉浩隨意將劉邦和張良二人仍到一方世界之中,他們也一定能夠崛起,因為他們所掌握的知識根本不是其他人能夠想像的。
可以說根本就是一個幾乎沒有短板的‘穿越者’,無論是走上哪一條道路,他們都能夠踏上一方世界的巔峰,這才是三人對劉浩最大的感謝。
這個過程當中,已經不是劉浩教導他們多少的問題,而是將一次次機會擺放在他們眼前,能夠吃下多少屬于自身能力的問題。
就好比焰靈姬,在此前的幾個世界之中,她都十分低調,很少露面,更多的還只是做一些劉浩安排的任務,比如將一些傳承賜給某人或許某些群體而已。
可一旦機會擺放在面前,就好比安南此番,焰靈姬很快就發現了那些部落、村莊所需,進而快速轉變自己的思路,直接接管了原本屬于佛門的‘信仰’,而后在劉邦和張良等人的推動下,這才能在幾個月的時間里鋪展開來。
這樣的快速反應,倘若焰靈姬還在秦時明月世界,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不是他們更聰明了,而是他們走過的經歷,在這個過程當中讀到的書籍,已經成為了他們掌控的一份子,但有機緣,便可化作自己所需之物,超然于世間,高屋建瓴游刃有余。
他們的變化,劉浩如何看不出來?
他甚至想著接下來所到的世界,倘若也遇到看的順眼的人物,或許也可以將之帶上,反正一只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說不得也能從中尋得幾個未來可堪大用之輩,真到了那時,可就賺大了。
他也知道人不是那么好選擇的,就好似秦時明月世界,倘若可以,他更樂意攜帶嬴政諸天萬界走上一遭,可那根本不現實,沒了秦始皇,秦時明月世界必然大亂不已,那才是顧此失彼也。
他也發現他似乎對現代人物興趣不大,反而那些歷史青史留名之輩他更樂得提攜,可惜,如今腳下這方世界乃大清時期,也沒有任何他看得上的。
再次集合,也意味著這方世界的行程到此為止,遙遙的和方運神念招呼一聲,也沒有多余話題,他便攜帶三人朝著世界通道行去。
再次返回自家地球,他似乎感覺到一絲不同之處。
天地之間,少了一絲壓抑感,稍微思慮,他也明白這是青龍化身有了動作,‘二十四品凈世白蓮’在手,那最后一點法則失衡,似乎真算不得什么。
這讓他們想著是不是將女媧娘娘的‘山河社稷圖’收回,好歹也讓自己手中有件可以拿得出手的寶貝。
朝著北方發出一道傳訊,過不多久,一道白光射來,接觸之后,劉浩的臉上也多了一份笑容,卻是得到了青龍劉浩的許可,也無需再使用‘山河社稷圖’鎮壓矣。
他也沒有任何猶豫,抬手間微微一動,只見天地之間彷佛升起了一道薄膜,須臾便極致收縮,那些修為高超者,抬眼望去,也能隱約看到一股畫卷鋪展天地。
但這樣的景象也沒有維持多久,不過一時三刻時間,那畫卷便開始收攏,而后消失在天際。
回到劉浩此間,劉邦三人只覺得方才一股浩瀚威壓一閃而過,不等他們絲毫反應,就發現劉浩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卷軸。
看到這個卷軸,他們腦海里立馬閃過‘山河社稷圖’名號,而后嘴巴張開老大,俱是震撼神色看向劉浩,似乎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正是你們所想之物,此乃女媧娘娘早前交予我防身之用也!”
“嘶…”
三人口中都不自覺的發出一道吸聲,眼中躍躍欲試,劉浩卻沒有進一步解釋的心思,惹得他們心情不上不下的,好一會才緩和過來。
“圣人威勢,恐怖如斯!”
這是劉浩心中一閃而過的想法,可隨即多半是女媧娘娘人族圣母身份帶來的加成。
哪怕劉邦三人歷經幾個世界,可思維和現代人相比,依舊有著不小的區別。
這并非是認知上的差距,而是思維、思想、認可度的慣性問題。
就好似一個古人和一個現代人,他們哪怕在靈氣復蘇之前,都堅定的認為自己是無神論者。
可當傳說之中的神仙真正降臨到他們面前,二者的變化會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
當這個‘神仙’是女媧娘娘之時,哪怕二人都認可了對方人族圣母、圣人的尊位,內心的虔誠度也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
他有些理解為何方運要選擇這個時間維度的世界了。
這里頭不僅僅是改變起來毫不費力的問題,也不僅僅是對改變之時毫無心理負擔的問題,還有著這個時間維度上炎黃百姓快速接受的問題。
這些因素相加之下,才有了方運這個選擇,而后堅定的推動之。
他不認為方運攜帶儒道至圣世界這群人建立的‘大周’境內就只新出現了這么一個世界通道。
人家勢必也對這些通道之內的世界一一觀察一番,對比了諸多因素之后,這才做出的決定。
換言之,其他世界在方運看來,價值只能算是一般,屬于附帶性質的收獲使然。
這個發現,讓劉浩對‘大周’境內其他通道都失去了興趣,心中衡量之后,也覺得此番還是跳脫他們為好。
再者,他也想要往南,去亞馬遜叢林之內,去看一看熱帶雨林之中那一個第一個批次一起出現在自家地球的通道那頭有什么特殊之處。
他可是記得在方運第一次到來自家地球之時,和自己有過提起,似乎亞馬遜叢林之中,有著這么一個世界等級可不低。
當然,也不著急,跳過了大周境內的通道,不代表就要跳過中美洲諸多國度。
小毛驢脖頸之上金鈴叮咚作響,不急不徐,新的征程再次開啟。
從原雞肉卷國繼續往南,山川越發增多,叢林也越發密集,其中樹木更是仿佛幾萬年都無人到來一般,其高度超過百米者比比皆是,一些粗壯的,甚至于需要數十個人圍抱才能度量。
這樣的環境,無需多言,其中的人類早就被淘汰干凈。
一路行來,劉浩也發現了這里和其他地區的區別所在,似乎這里的含氧量更高不少,這使得這附近的生物體型明顯要比其他地區龐大許多,特別是其中的昆蟲。
若非十分確定這是自家地球所在,劉浩都要以為這里多半是地球數十億年前,長達半米的蜻蜓常有看到,那十多米的蜈蚣彷佛不過尋常。
而去它們一個個的,似乎也有了靈智,或許不高,但卻已經脫離了‘野獸’層面,形成了這里獨有的生態結構。
他隱約感覺或許這附近既有著一個世界通道,而通道的那頭,多半和這里的變化相當。
果不其然,等劉浩一行人快要抵達巴拿馬附近之時,一個穿屆門也出現在他們面前,踏入其中,他才發現自己的判斷是多么的真實。
這似乎就是一個原始的星球,一個樹木幾乎將整個星球覆蓋的世界,生物的進化似乎才進入初始階段,連哺乳動物都少得可憐。
穿屆門的出現,迫使這方世界之中眾多氧氣朝著自家地球涌去,而同時,也讓自家地球的諸多靈氣蜂擁其內,形成了一個相互的交換。
而那些自家看到的舉行昆蟲,或許有著一些是來自這方世界不小心穿過穿屆門而去的,但更多的還是本土生靈靠近此間,被高含氧環境推動等級進化。
不僅僅是它們,哪怕是周圍一些其他鱗甲類、哺乳類動物,也逐漸有了變化,或許過不了多久,它們的整體也會變大不少,甚至很可能會影響到整個中美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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