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妮露 大虛之森,虛永遠都刷不完,死了一個,馬上就會有新的大虛補充進來,永遠維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數量之中;
劉浩閃動著身形,幾次查看著個人屬性面板,看著數值嘩啦啦的往上冒,動力十足,他根本不擔心市丸銀離開,有著松本亂菊的鉤子,市丸銀的忍耐性會變得前所未有;
虛圈,沒有日夜,劉浩自己也不知道刷了多久的大虛,他的動作惹得一個瓦史托德前來查看,給不少大虛壯了膽,呼啦啦一大片圍了過來;
只是,他根本沒能給劉浩帶來什么麻煩,聚集起來的大虛讓劉浩狠狠的肥了一波,數值很快超過了身體的煉精屬性,朝著更高的極限提升;
當數值達到百萬的時候,劉浩停下了動作,慢悠悠的找到了市丸銀;
“市丸隊長看來已經有了選擇,這樣吧,我們約個時間在這個地點集合;對了,市丸隊長可以考慮一下哦,跟著藍染,真的沒有什么前途呢,還不如跟著我混呢,你說是不是?”
對市丸銀,劉浩還是很感興趣的,一個很好的刺客,遠近皆宜的刺客絕不多見,對于團隊而言,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補充;
虛圈,劉浩晃悠悠的走著,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讓劉浩停下了腳步;
張眼望去,一個小小的綠色身影出現在沙丘盡頭,飛快的移動著短小的腳步,身影身后,兩個大虛夸張的步伐跟隨著,看起來在追趕,卻刻意保持著和前方身影的距離,口中大喊大叫;
“妮露?有點意思呢!”
妮露,全名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前十刃之中的第三十刃,被其他十刃偷襲后失去大部分力量,變成了小孩模樣,也失去了記憶,他的兩個從屬官則被強行摘取破面而化身大虛;
被逐出虛夜宮之后,兩個從屬官依舊不離不棄的保護著妮露,這一點,讓劉浩刮目相看,以吞噬聞名的虛,能夠產生這樣的情感已經不容易,而且,這種情感并沒有因為實力的變化而變化,就更加不易;
劉浩摸著下巴,一個閃身出現在妮露面前;
“唉,你是誰?要一起捉迷藏嗎?”
“你好啊,妮露,我叫劉浩哦;”
“你知道我叫妮露唉,奇怪呢,我們是朋友嗎?”
“是呢,我們是朋友哦!”
妮露天真的和劉浩對話著,他的兩個從屬官瑟瑟發抖的身形緊緊站在妮露身后,想要做出其他動作,卻感覺自己身體有些僵硬,只能恐懼的看著劉浩將大手按在妮露頭上;
“妮露這個面具好可愛呢;”
“嘻嘻嘻,是呢,妮露好可愛,我們一起捉迷藏吧?”
輕輕的捏了捏妮露的小臉蛋,劉浩收起大手,讓兩個從屬官身體都軟了,繃緊的神經松開,癱坐在地上;
面對劉浩,他們根本連動手的能力都不具備,典型的死神裝束本就是敵對方,含而不露的氣勢比他們見到的任何一個強者都要恐怖,這會他們心里面只有慶幸劉浩沒有敵意,同時,也發現了在虛圈這樣晃蕩十分的危險;
“這個東西,你們認識嗎?”
兩個從屬官瘋狂的點頭,看著劉浩手中的崩玉充滿了渴望;
“會用嗎?”
劉浩看著他們再次點頭,將手中的崩玉拋給二人,事實上,比劉浩想象的簡單多了 崩玉,最本質的作用是具現內心,打破限界也是內心的一種具現;除此之外,崩玉本質上還是一個能量體,浦原喜助就是因為發現崩玉能量太過巨大,擔憂爆發出來給尸魂界帶來巨大的損傷才將他封印起來;
妮露的兩個從屬官早就破面過,被重新打落階位,境界還在,缺乏的只是能量,而崩玉剛好同源,劉浩的崩玉一落入兩人手中,就被他們吸收起來,很快就重新回到之前的境界,再一次破面成功;
“妮露,對著它狠狠的吸一口看看!”
“唉?吃的嗎?”
“不是哦,只能吸收不能吃哦;”
“唔唔,好舒服…”
看著小小的身影化作一個性感尤物,劉浩鼻血都差點流下,眼睛飄忽游蕩又舍不得離開;
連破面跌落都能修復,更別說破面破損了,藍染對于虛夜宮十刃屬于養蠱模式,根本不會計較哪個十刃被淘汰,失去一個,就會有新的十刃補充上來,自然不可能會拿崩玉修復受傷者,冷眼旁觀已經是最大的限度;
尸魂界,劉浩一返回就找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國;
“嗯,九階之上嗎?”
山本元柳斎重國聽了劉浩的述說,輕輕的反問了一句,抬眼看著劉浩,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山本元柳斎重國九階瓶頸的隔膜越來越弱,他能感覺到近期將會突破,可看到劉浩的狀況,心里面的挫敗感依舊不停的涌現出來,劉浩的狀態,山本元柳斎重國能感應出來,似乎已經突破,又似乎沒有;
這是一種光站在那,就能感覺出的磅礴感,仔細感應,又發現劉浩的靈魂依舊停留在八階;
山本元柳斎重國沒有問劉浩的情況,兩千歲的年紀了,沒有什么是看不開的,況且他自己很快也就能突破了;
“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帶一個副隊長去試試,龍國那邊,我取得了身份,問題不大;”
“唔,龍國的情況如何?”
“據我所知,龍國早就有了九階修士,我知道的就有兩個,一個是武當山的道凡,一個是廬山的羅濠,這兩人進入九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山本元柳斎重國這里很順利,帶走一個副隊長而已,對尸魂界而言沒有什么,若是在那方世界突破難度降低,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怎么也要試一試;
山本元柳斎重國也不是沒想過讓劉浩帶更多一些人,但他很快就否決了這事,他以為劉浩能帶一個人前去,也必然是付出不小代價的,龍國露出表面的九階就有兩個,隱藏的還不知多少,尸魂界的實力根本沒有與之對抗,也不可能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