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九子蒲牢之家 “眾位文友,機緣就在眼前,都請吧!”
“孔家主請!”
“請!”
劉浩朝著孔家主,也就是最年輕的那位看了一眼,這位,必然是那方世界之中孔家家族的族長,也只有族長才能稱為家主;
劉浩留在最后一位進入,一走入其中,場景就發生了變化,他來到了一個古代世界,伸手攔著一位從身前經過的行者,可那人卻從自己手中穿過,這讓劉浩發現,自己只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觀察;
游蕩了半年多,劉浩才知道了自己身處哪個時代;周天子在位!
“魯國,在位的是魯隱公,記得好像《春秋》開篇就是記錄魯隱公,《春秋》是孔子編著的,莫非是要經歷一番《春秋》?”
還真讓劉浩猜對了,春秋三百年,讓劉浩差點奔潰了;
沒人交流,一直旁觀著,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唯恐錯過歷史一般,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各個國家之間來回奔波;
到后來變得有些皮了,時間一久,擱誰也無法保持這份熱情,況且還無法和人交流,慢慢就變得有些機械起來;
再到后來也習慣了孤獨,一直旁觀著歷史的演化,聽著各種思想的產生,百家爭鳴時的各種吐槽,自己聽得到他人說話,反正自己說的他人根本聽不得;
到了最后,劉浩自己也麻木了,三百年一過,從《春秋》之中脫離而出,劉浩最想做的吃一頓好的;
查看了一下四周,劉浩發現自己不知道身處何地,此前郁郁蔥蔥的山林環境已經不在,現在四周白雪皚皚;
找了個安全地帶,打開個人屬性面板,直接查看職業一欄,果然,書生,這個階位讓他信心莫名;
沉入識海天地,一眼就看出了自我雕像的不同,探出的一只手掌之上,握著一卷竹簡,《春秋》二字刻畫其上,這個發現,讓劉浩哆嗦了一下,唯恐再次被吸入《春秋》歷史空間,再經歷一次三百年;
他真是有些怕了,雖然這一份經歷讓他對百家都有了很大的理解,可那種孤獨絕對不想再經歷一遍,他甚至不需要照鏡子,就能感覺自己的雙眼必然是充滿了滄桑感,再經歷一次,人沒老,心已經老了;
返回身體的劉浩從鱗甲空間之中掏出筆墨,書寫起來;
十一月四日風月大作 僵臥孤村不自哀;
尚思為國戍輪臺。
夜闌臥聽風吹雨;
鐵馬兵戈入夢來。
詩歌一筆而就,紙張上傳出陣陣寶光,首作傳世之光,一陣寒風吹過,白雪皚皚的地面上出現了上千的冰雕白馬,白馬上一個個士兵舉著長矛,領頭將領高大許多,一看就顯得不凡;
這只冰雕軍隊受劉浩思維所控,指哪打哪,強大的精神念力下,甚至可以做出微操戰陣、相互配合,形成圍攻之勢;
試驗了片刻,劉浩滿意的收起,在冰雪皚皚的環境里,威力更足,非冰雪之中,也能一定情況下改變環境,寒氣刺入敵人,帶動的二次傷害,直入骨髓;
對于四階以下,基本沒有多少抵抗力,一般的舉人操作,群攻拿下五階也不是不可能,在劉浩的念力操控下,面對群體六階,也能對抗一番;
儒道進士,唇槍舌劍之道,劉浩倒是沒有興趣,什么龍骨舌劍,他也知道威力必然十分強大,可這要看環境,換做《儒道至圣》世界,倒是沒問題,可在地球,還是算了吧,日后看機緣再說;
劉浩沒有繼續測試,‘儒道’的創立,更多的是巧合,他自己也不是那塊料,對戰斗,他更喜歡各種劈砍,刀刀見血那才痛快,若非機緣巧合之下,創立的‘儒道’,他甚至不會去修習,文科文化,真不是他的強項;
收了紙筆,劉浩整理了一番,循著一個方向行去,這一次,再也沒有什么感應之類,只能走到哪算哪;
“這個結構,怎么看起來像是一座墳墓?”
眼前,一座石碑高百米豎立,石碑后方,一個橢圓形的山包隆起,這山包和石碑高度隱隱齊平,寬數百米,入眼長度超過千米;
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墳墓,只不過這個墳墓太大,若是葬著一個人類,這人類身高至少數百米,若是換成妖獸之類,倒也能夠理解,只是,妖獸又哪有什么墳墓之類,就算有,也不可能和一個人類墳墓結構;
走近一些,待到看清石碑上的文字,劉浩冷吸了一口氣;
“蒲牢之墓——禹立”
龍之九子之一的蒲牢之墓,這也就算了,后面兩個字才是劉浩吸一口冷氣的關鍵,禹立,意思就是叫做‘禹’的人立下的墓碑;
結合起來,這個‘禹’不需說,必然是治水的那個‘大禹’;
傳說之中,大禹煉制九鼎,鎮壓河山,九鼎吸收了龍之九子的精魂,才能有鎮壓山河龍脈的能力;
眼前的蒲牢之墓,莫非就是九鼎之中‘蒲牢鼎’里的那只蒲牢?
“等等,蒲牢鼎不是在我身上嗎?”
劉浩想起來了,這個鼎不正掛在自己脖子上嗎?摸了摸脖子上的掛件,劉浩小心翼翼的取下,手中掐起特有的法決,拇指大小的‘蒲牢鼎’開始變大;
隨著‘蒲牢鼎’的變大,眼前的墳墓晃動起來,山包像冰雪一樣化開,很快就化成一灘水漬消失不見,山包之前的石碑表層開始脫落;
‘蒲牢之墓——禹立’;幾個大字之中,‘之墓’和‘立’這三個字也隨著表層的脫落消散,留下‘蒲牢’和‘禹’三個大字交輝相應,金光閃閃;
‘蒲牢鼎’化作百丈大小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那石碑也脫落完畢,只剩下三個字滯空;
還沒等劉浩其他動作,‘蒲牢’二字化作一道流光沒入‘蒲牢鼎’,整個鼎面上的蒲牢雕像活了過來,開始圍繞著整個鼎面游動起來,時不時還朝著劉浩鳴叫一聲;
劉浩能看出現在的‘蒲牢’雕像有了靈魂,朝著自己鳴叫也好,看向自己的眼光也好,都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該有的情緒;
一道流光射來,吸引了劉浩的目光,流光在劉浩的身前停下,化作一塊令牌,令牌上書寫著一個‘禹’字,劉浩伸手抓起,一絲冰冷的觸感傳來;
“大禹的令牌,莫不是什么寶藏開啟的鑰匙?或者說,這是召喚‘大禹’的令牌?”
劉浩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有和作用,只能先將他收起,再次掐起發覺,‘蒲牢鼎’開始收縮,這一次更加徹底,不僅變小,更是化作一道流光射入劉浩的腦海之中;
查看之下,在識海天地劉浩自我雕像的前方,一個青銅大鼎擺放在地面,這才讓劉浩放下心來;
劉浩感覺現在的‘蒲牢鼎’才是真正的九鼎之一,識海傳來的信息讓劉浩有了更多的法決,它更像是一件靈寶,憑借著這些法決,劉浩就能操控它,輕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