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狠人,即便面對的是大圣,面對的是一尊無上天驕,但是顧元初也敢起殺心,甚至將其付諸于實施。
最可怕的是,顧元初竟然真的有將這一切付諸于實施的實力,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許多人看到了小狼皇是如何被顧元初吊打的,一拳一拳,將他的大圣境界的肉身打的分崩離析,血肉四濺。
那珍貴的大圣級別的精血,竟然也被打的到處都是。
“難道他真的可以逆行征伐大圣?”有人震驚的想到了可怕的一點,如果顧元初真的做到了這一點,恐怕要青史留名。
不管他是以什么手段,以什么策略擊敗了大圣,但是他擊敗了大圣,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古往今來,哪怕是取巧了的,但是真正能做到的,也是鳳毛麟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顧元初現在卻是要做到了。
“吼!”
小狼皇咆哮一聲,終于振動了大圣本源,強行掙脫了顧元初那如同疾風暴雨一般的恐怖攻擊。
“呼哧,呼哧,呼哧!”
小狼皇不斷喘著粗氣,周身爆發著強大到了極致的力量。
他全身上下都在顫抖,顧元初剛才那一連串恐怖的攻擊,險些直接將他送上西天。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夠被逼到這個地步。
差點直接被打死!
他以大圣境的修為,自降修為到了先生巔峰,雖然名義上是同境界平等交鋒,但是誰都知道他是占據了極度的優勢。
他可以不用大圣境的一些手段,但是哪怕只憑肉身也足以碾壓任何一個巔峰顯圣。
但是顯然,這個巔峰顯圣之中并不包含顧元初這個怪胎。
同境界之中,他的大圣之軀打不過顧元初的不滅神體,差點被活生生打死。
說出去都沒人信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
甚至顧元初的攻擊密集到了讓他都無法逃脫的程度,如果不是他強行振動大圣本源,強行震開了顧元初,為自己贏得了喘息的機會,恐怕真的會被打死。
“這是一個禍害,絕對不能活下來!”
他眼神之中閃爍著極度危險的氣息,此時顧元初的強大,已經讓他心生極度恐懼。
一個大圣境竟然被巔峰顯圣打怕了,這樣的事情不可思議,卻還是發生了。
掙脫了顧元初暴風雨一般的攻擊攻擊之后,小狼皇就恢復了自己身為大勝的境界,他身上的傷勢幾乎在幾個呼吸之間,就恢復了。
大圣境生命力的強大體現了個淋漓盡致。
眾人此時才終于從那一連串如同暴風雨一般的攻擊之中回過神來。
剛才那一連串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讓他們甚至連呼吸都覺得非常的困難。
一度屏息斂神!
到了現在,他們終于喘過一口氣來了。
“顧元初最后的機會沒有了,巔峰顯圣終究還是不能殺死大圣的!”
有人嘆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是感嘆顧元初錯過了最后一個機會,還是感嘆小狼皇的頑強。
那樣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攻勢,換做是他們,也絕對沒有辦法接下來。
哪怕是一招,都足以將他們重創,那一連串的攻擊,只怕能將他們全部都給團滅了。
但是小狼皇承受下來了,而這也錯過了他最好的就會,在眾人眼里,這已經不會有任何機會了。
最失望的莫過于那些顧元初的追隨者,眼看著勝利在望,結果卻在最后一刻功虧一簣。
這樣的感覺,簡直讓人絕望。
“顧元初完了,小狼皇現在終于想明白了,他如果不是非要糾結于與顧元初公平一戰也不至于將自己逼迫到這個份上!”
“不錯,他明明可以不必如此的,但是他非要證明自己比顧元初還強,現在應該后悔了吧!”
“可惜了,顧元初莽撞了,若是說小狼皇是對自己太有信心才差點被殺的話,那么顧元初則是比小狼皇還要狂妄,竟然想要越階挑戰,而且還是跨越一個大臺階,若是他也跨入大圣境,我敢保證,肯定比小狼皇更強!”
“但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顧元初已經沒有機會了,他不可能翻盤了!”
到了這個地步,眾人頓時議論紛紛,但是無論如何,都傾向于顧元初不可能獲勝,要隕落當場。
而此時,顧元初也沒有繼續對小狼皇追殺,此時他已經對于自己的實力有了完整的認知,論實力,顧元初顯然已經超過尋常巔峰顯圣太多,即便是楊冬,幼龍王這樣站在巔峰顯圣巔峰的存在,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通過與小狼皇這一戰,他就徹底清除了,他在某些實力上已經不遜色于大圣境,比如說,身體素質,比如說力量,速度。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他只是身體的基礎素質堪比大圣而已,但是實際上,對于大圣來說,這些都是基礎,真正可怕的地方,根本不是這里。
大圣真正可怕的大圣的領域!
即便顧元初已經擁有了堪比大圣的基礎素質,卻也沒用。
大圣的基礎素質雖然已經遠超尋常巔峰顯圣,但是大圣的領域和其他手段,可以將大圣的實力增幅十倍以上,那才是真正大圣所向無敵的基礎。
小狼皇死死的盯著顧元初,他身上屬于大圣境的可怕氣旋瘋狂沸騰,同時神念牢牢鎖定了顧元初,他不會給顧元初任何逃走的機會。
在這個被天煞元魔旗圈定的戰場空間之內,他的速度可以發揮到極致,顧元初沒有可能從他的手上逃生。
“很好,顧元初,將我逼到這個份上,你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但是那有什么意義,今天你還是要死!”
小狼皇面色黑如鍋底,道。
這個消息傳出去,他肯定要臉面盡失。
要想挽回臉面,唯有一個辦法,就是斬殺顧元初。
從此以后就沒什么人會提起這個事情,久而久之就會被人忘記了。
“終于要結束這種過家家一樣的戰斗了么?”
顧元初淡淡的笑著,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