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盧龍祥那個家伙據說見到了劍圣的尸體,于傷心之中領悟了一套劍法,據說有可能有突破道境的可能,不如趁早將其抹除,不然日后定然成為心腹大患!”小英子面色有幾分擔心的說道。
他可是很清楚,自家王爺身受重傷應該不是傳聞,而是現實,雖然不知道自家王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斬殺劍圣,在他想來,肯定也付出了不菲的代價。
如果等盧龍祥成長起來,必然會是王爺的心腹大患。
“此子有如此天賦,未來必定會成為王爺的心腹大患,不如將其趁早斬殺!”小英子又重復了一遍。
一般顧元初做了決定的事情,小英子都不會提出任何異議,這是少有的情況,由此可見小英子心中的擔心。
顧元初眉頭一挑,這臺詞怎么這么耳熟,此子恐怖如斯,若不將其早點鏟除,來日必成大患。
這不是反派臺詞么?
一般一個反派說出這個臺詞之后,就離死不遠了!
再想想盧龍祥的事情,一個青年英才,年紀輕輕遭逢大變,之后心思大變,領悟絕世武學,擊殺殺師強敵,從此成為天下一代大俠。
這劇情也怎么聽怎么耳熟!
這也是一個惡俗的狗血武俠劇情啊!
怎么聽起來,自己都走在一條很危險的路上啊!
“小英子,以后這樣不祥的話,別再說了!”顧元初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本座是正道高人,有頭有臉的人物,打壓后輩這樣的事情本座是做不出來的!”
此時的顧元初,偶像包袱有點重。
“況且你也不必擔心,他成為道境也沒什么可怕的,本座只怕他成不了道境,根本不怕他成為道境,明白么?”顧元初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普天之下,對手難尋,何況還是一個劍道大宗師,這樣的人,本座只怕天下間太少!”
一個超脫境大圓滿,連尸體才六千氣運點,而一個道境就三萬氣運點加上處理掉尸體的話,應該有四萬點氣運點。
這里面的差距太大了!
殺一個頂好幾個!
至于其他人怕的道境高手難纏,顧元初根本就沒帶怕的。
小英子聽到顧元初的話,頓時急的滿臉通紅。
教主這是身為修行者的驕傲爆發了呀,但是對于從小在王府之中,見慣了各種陰謀詭計的他來說,有著英雄氣概之人,往往也不得好死。
君子可欺之以方!
什么希望天下間多一點道境高手,聽聽,這是人話么?
小英子只恨不得自己能化身道境高手,為自家王爺鏟除掉一切可能威脅王爺的人,奈何王爺自己不上心。
劍圣不就是太過托大,沒有將自家王爺放在心上,結果被王爺反殺。
那一天,他沒有在場,只是在他的腦海之中已經腦補出了一場精彩激烈的大戰,自家教主是如何在完全落入下風的情況下抓住機會,趁著劍圣不備,動用禁忌手段,一舉逆轉局勢,反殺劍圣。
場面壯烈又豪邁!
“王爺。。。”小英子不安的說道。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顧元初擺了擺手,道。“剛才你不是說他因為傷心過度,領悟了一套劍法?”
“不錯!”小英子連連點頭。“根據我們的探子說,那是一套全新的劍法,威力極大,疑似快要達到道境,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有點意思,本座對于他那一套劍法也有些興趣!”顧元初道。“劍圣生前,本座與他也算是神交已久,這么算起來,本座也算是盧龍祥的長輩了,本座要代劍圣好好督促他努力修行,早日達到道境!”
“哈?”
小英子呆住了,還能這么算的么?
“小英子,擺駕東海山莊,本座要去祭奠劍圣遺體!”顧元初開口說道。
“是,王爺!”
小英子馬上想到了什么,王爺可算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啊,那個盧龍祥未來絕對是一個心腹大患,哪怕是要以大欺小,也要將其斬殺,免除后患。
王爺肯定是要借著指點后輩的名頭,將其斬殺。
顧元初可不知道小英子腦子在一瞬間已經想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他可是全心全意要指點盧龍祥修行!
他不突破,自己怎么薅羊毛?
在顧元初一聲令下,小英子連忙下去傳達了顧元初的命令。
“教主真是夠狠的,這是打算斬草除根啊!”
得到了消息的一個長老喃喃自語說道。
“我聽說那個盧龍祥年紀輕輕,便已經是超脫境大圓滿,又是劍圣的關門弟子,你們有沒有發現,這簡直就是教主的另外一個模板,教主能不在乎?”
有長老想到了盧龍祥與顧元初的相似之處,仿佛明白了什么。
只是所有人都和小英子想的一樣,顧元初這是去斬草除根去了,絕不肯放任盧龍祥成長起來。
“紅袖姑娘,教主這是。。。”一身戎裝的葉振海擠到了車隊邊上紅袖的身旁,擠眉弄眼的說道。
“教主是去祭奠劍圣,你沒聽說么?”紅袖瞥了一眼葉振海,說道。
“是這樣啊!”葉振海扁了扁嘴,明顯不信。
“教主什么樣的人,你不了解么?教主還是少教主的時候,你便跟著教主了!”紅袖淡淡的說道,壓根不信外面的諸多傳聞。
夏風,紅袖,小英子,葉振海等人,都是顧元初的心腹班底,當年都是后生晚輩,不過現在也都是位高權重,每一個都是太初教,乃至天下的大人物。
“教主為人你不清楚么?向來一個唾沫一個釘子,從來不會口是心非,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更不可能打著祭奠劍圣的幌子去做斬草除根的事情!”紅袖繼續說道。“若是劍圣,或許還可以讓教主高看一眼,區區一個盧龍祥,在教主眼里,與螻蟻無異,怎么可能專門趕去早產除根!”
“教主說去祭奠劍圣,那便只會是去祭奠劍圣!”
紅袖的一番話說的葉振海有些慚愧,確實他了解中的教主確實是那種一個唾沫一個釘子,絕非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口是心非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