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看著眼前的這位武道之境苯教僧人。
雖說。
鐘文并不知道他的境界到底有多高,或者并不知道他有多強。
但從那僧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內氣,就可以肯定,這個僧人的境界,也是不高,但也不弱,估計在武道之境三四層的樣子。
那僧人如此這般奉承的說話,到是讓鐘文很是想笑。
三荒沒了,而如今這天荒眼皮底下,卻是冒出來了一些武道之境高手,鐘文隨即回道:“你們苯教聽說乃是上古時代就已是存在的宗門,不知道是與不是?”
“閣下所問,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閣下要不請入我大殿,由我苯教好生招待于閣下如何?”那僧人見鐘文回話所問,眼中閃動著一些奸猾來。
鐘文一聽那僧人的話后,到也沒所謂。
雖說。
剛才鐘文到也去過那座大殿,并沒有發現什么機關。
至于這僧人從那大殿中怎么出來的,鐘文雖不明,但還是想進去好好探一探。
一個武道之境的僧人罷了。
當下鐘文還真沒有放在眼中。
隨即。
鐘文話也不回,直接往著那大殿內走去。
苯教的大殿,不同于唐國方面的宮殿。
這乃是有些像四方四形的大殿。
大殿且還不小。
入了大殿內后,鐘文在那僧人的指引之下,到了主殿坐下。
鐘文到是安然于狀,但這兩耳兩眼,卻是不停的在掃描似的掃著周邊,想看看那機關到底在何處。
僧人坐于前,看著鐘文,心思一直在攪動著,“聽聞閣下乃是唐國的無上高手,而且,還把三荒各高手都殺了。我佛慈悲,閣下要是能平心靜氣,放下一切仇怨與利益,說不定成就會更高的。”
“是嗎?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平心靜氣呢?像你們一樣?禁止一切外人進入吐蕃國嗎?還是像你們一樣,控制著整個吐蕃國的民眾思想?”鐘文突然聽那僧人之言,頓覺好笑。
鐘文的這一席話,使得那僧人頓時啞口無言了。
如鐘文所言。
這苯教的思想,不就是控制著民眾的思想嘛。
再加上,這各地的土司,部落族長等人,皆是在各寺廟的統領之下活著,而民從,又活在各部落以及土司之下。
就吐蕃國的百姓,其生活的一狀,一言難盡。
用豬狗不如一詞來形容,都不足以表達吐蕃國民眾的生活狀態。
畢竟。
這吐蕃國依然乃是奴隸制社會。
從下到上,乃是一個階層一個階層的劃分。
其等級森嚴,不是誰都能逾越的。
如果奴隸想要翻身,基本是沒有可能的。
除非。
他命好,被某個寺廟的人看中了,然后帶入其中。
如果其天賦或者怎么樣都比較好的情況之下,那到是有可能能成為人上人。
可這乃是先天條件。
可吐蕃國的民眾,哪有這么多的先天條件較好的。
鐘文反問一席話后,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僧人,耳朵卻是聽著周邊的動靜。
而就在此時。
不遠處一間屋中,卻是傳來了聲響。
聽其聲音,到像是機關的動靜。
與此同時。
那僧人的屁股底下,也傳來了陣陣響聲。
其聲之小,常人基本是難以聽見。
要不是鐘文的耳朵甚好,也說不定聽不見這般微不可查的聲音來。
耳朵中傳來了聲音,鐘文自然是不可能干坐著了。
立刻,鐘文就起了身。
而鐘文起身的那一刻,那僧人也是緊張的站了起來,兩眼緊張的看著鐘文,還以為鐘文要對他發難。
“即然苯教還有高手,那就都請出來吧,省得我一會還要到處對找。”鐘文能到這大殿中來,就已是浪費了些許時間了。
而當下。
鐘文他又聽到了機關的聲音。
當那僧人一聽鐘文之言后,這心中的緊張更是加劇不少。
而就在此時。
不遠處的房間內,卻是傳來了腳步聲。
與此同時。
也傳來了一聲嘶啞之聲,“九首道長前來我苯教,我苯教未盡地主之宜,這是我苯教之錯,還請九首道長見諒。”
隨著那嘶啞之聲傳來后,一位如鐘文所見的第一個僧人一樣,無須無眉的老僧人出現在了大殿內。
其身后,更是站著與那老僧人一樣的好幾個僧人。
這些僧人的形像,皆是無須無眉。
當然。
也是無發的。
而且。
鐘文從這幾個出現在大殿內的老僧人身上,感受到了其散發出來的內氣。
“一,二,三,四,五,六,七。”鐘文心中數著這幾個老僧人。
加上第一個,總計八個僧人。
個個都是武道之境的境界。
這再一次的讓鐘文對這苯教越發的好奇了起來了。
如此多的高手,且還是武道之境的高手。
就處在離天荒之地相隔也就幾百里地之外的苯教。
而天荒之主天折,卻是沒有把這苯教給平了。
這不得不說這苯教的人真能夠藏的。
“認識我?不過,認不認識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都到了,這我也算是可以了卻我心中的事情了。”鐘文看著眼前的這八個武道之境高手,心中對這苯教的認識,也增加了一分。
“九首道長乃是唐國的無上高手,不知道我苯教可有得罪九首道長,要是有所得罪,還請九首道長原諒,我苯教定當以重禮賠罪。”那老僧人見鐘文如此說話,而且還感受到了鐘文的殺意,立馬許下重禮賠罪之言。
賠什么罪?
這苯教有得罪過鐘文?
有,也沒有。
有,自然是因為當年松州之事了。
沒有,也可以說如果拋卻國事的話,到也真是沒有了。
而此次。
鐘文前來吐蕃,自然是不會因為什么重禮不重禮了,而是要給唐國平掉一些潛在的威脅。
同時,也給自己女兒平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來。
“你們也不用給我賠什么重禮不重禮,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即然三荒已是不在,那這三荒的職責,我九首卻是要執行的。而你們苯教有著如此多的武道之境高手,所以,你們要么自廢,要么死。”鐘文冷冷的回了一句。
而當鐘文的話一落后。
這苯教的八個僧人,紛紛往后退了一步。
如此一句自廢或者死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他們對鐘文此次來吐蕃入苯教之行,必然是來滅教的。
“我苯教并未得罪于九首道長,也從未與唐國為敵,九首道長又何必咄咄逼人呢?”那老僧人知道,鐘文這個無上高手突然至他們苯教,本就事事難料。
可誰也沒料到。
鐘文此次前來,是要來滅教的。
好不容易活了這么多年,又好不容易突破到了他們的這個境界。
誰又想死呢?
自廢?
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自廢那比死了還難受,還痛苦。
“是嗎?我九首有咄咄逼人了嗎?好吧,那就當我九首咄咄逼人吧,此次我來吐蕃國,就是來滅了你苯教的,從今往后,吐蕃國不允許存在先天之境以上的高手,如發現一例,就滅一例。”鐘文聽著那老僧人的話,根本不以為意的說道。
鐘文話一說完后。
隨即又補充道:“給你們三十息時間,要么自廢,要么死。如果三十息時間一到,到時候,可就不要怪我九首親自動手了。”
此言一出。
那苯教的八人,這臉上的怒色,開始上升。
雖說。
他們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傳聞當中的無上高手到底有多厲害。
但在他們的心中。
依然還是想試上一試。
有道是。
都打到門上來了,要是不拼命反抗一下,那是不可能的。
否則的話,這吐蕃國的百姓聽聞這事后,那不得要笑話死他們了嗎?
“布陣。”老僧人在鐘文的話一說完后,緊張的大喊了一聲。
一聲布陣之后。
八人各站其位,以八卦圖模樣的陣法,圍著鐘文,手里各自拿著各不一樣的兵器出來。
鐘文此時被圍在大殿中央,看著八人的陣法,心中到是升起了一絲的好奇之心。
陣法。
也俗稱合擊之術。
而且。
八人的合擊之術,有些像唐國的八卦陣法。
八卦陣法出現在這吐蕃國的苯教當中,而且從形態上看去,更是有著諸多的改變,比之原來的陣法還更為強大。
或許是因為施展八卦陣法的人員乃是武道之境高手吧,這才給了鐘文一個強大的感受來。
“哈哈,好一個苯教,好一個八卦陣,我九首到是想要領教一下苯教的能耐,來吧。”鐘文看著八人,哈哈大笑后,手中的隕鐵寶劍,也隨之出了鞘了。
老僧人他們七人。
一開始原本是不打算出來的。
而當鐘文入了這大殿后,他們這才決定要出來會上一會鐘文。
而當下。
鐘文又被他們合圍了。
原本的恐懼感,在這一刻,八人心中頓時有所下降。
“你是第一個敢到我苯教來找麻煩的,不知你可曾知道,上上任的天荒之主,也曾到我過苯教,也入了我苯教的這座大殿,可最終,尸骨無存,哈哈哈哈。”老僧人心下覺得像是已是有了定數一樣,一邊轉著圈似的,一邊向著鐘文說話,說到最后,還哈哈大笑幾聲。
鐘文聞話后,心中稍稍緊了緊道:“是嗎?上上任的天荒之主也只不過是一個武道之境七層顛峰之境,你們覺得,僅憑這合擊之術,就能困得住我?或許這大殿中,還有什么機關,可你們覺得,憑合擊之術再加這機關,就能困得住我,看來,你們太小看我九首了。即然你們如此小看于我,那就吃我一劍吧。”
鐘文話一落。
這體內的內氣,頓時就涌了出去,往著其中三位境界稍低者蓋去。
“砰砰砰”
三聲過后。
那三位境界稍低的武道之境高手,直接就被鐘文強大的內氣給轟飛而去,撞倒在大殿內的墻壁之上。
與此同時,鐘文手中的隕鐵寶劍,也隨之往著一位武道之境六層的僧人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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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的一聲。
那武道之境六層的僧人,根本來不及,就已是被鐘文的那一劍刺了個透心涼。
轉瞬之間。
八卦陣中的其四,就已是破去。
這讓那老僧人還以為自己一方穩勝。
可這一轉眼之間,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蠢。
同樣。
另外三人也被這轉瞬之間的變化,給驚得慌了神。
可就在他們慌神之間。
一股龐大的內氣,開始襲向他們。
“苯教完了,苯教完了,吐蕃國完了,完了!”老僧人突然被一股龐大的內氣給覆蓋,連動彈一絲的可能都做不到。
在這一刻。
他已是明白了,無上高手想要滅武道之境的高手,那真是簡單之極。
就連他和另外三個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都在這轉瞬之間,就被一股龐大的內氣給控制住了。
而其所留的后招,甚至連使用的機會都沒有。
“即然動了手,那我九首就不會讓你們活命,不過,你,我到是會讓你活著,讓你好好看看,你苯教是如何被滅的。”鐘文見自己得了手,立馬縱身而起,伸著手掌,往著另外三人轟去。
“砰砰砰”
“砰砰砰”
瞬間之后。
除了那老僧人之外,其余七人,皆被鐘文一掌斃了命,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武道之境三四層的,到這武道之境七層的。
一掌都能被鐘文給斃了命。
可見鐘文此時的身手,足以蓋過這武道之境了。
如此簡單,如此迅捷。
全部看在老僧人的眼中。
后悔,悔悟,痛苦,悲傷。
所有的負面情緒,在這一刻,全部涌上了他的心頭。
“放過我苯教的弟子,求你放過他們。”老僧人知道,他們八人完了,那苯教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所以,只能請求鐘文能放過苯教其他的人員。
可是。
鐘文會放過嗎?
答案是否定的。
而此時,鐘文隨手就是一掌,往著老僧人的下腹轟去。
瞬間,老僧人癱坐在地,一看就知道他已是被鐘文給廢了。
隨即。
鐘文縱身往著這位老僧人出來的房間內奔去。
過了許久后。
鐘文這才從那間房間內走了出來。
老僧人無神的癱坐在地上,看到鐘文手中拿著的東西后,這無神的眼神之中,開始全部變成了怨恨。
他恨鐘文,也恨唐國。
因為。
鐘文手中的東西,乃是苯教最為神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