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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六章 ??巨子令現獸皮圖

  幾天下來。

  鐘文終于是得到了自己女兒的原諒。

  這不。

  此刻的他,正牽著九兒,在龍泉村中到處亂晃,而九兒手中,卻是牽著那條叫小小黑的黑虎。

  小黑虎長得有些嚇人。

  雖說有些嚇人吧,但好在龍泉村的村民們,或者小娃們,早已是見識過小小黑了,到也不會因為小小黑的到來,給嚇得躲進屋中。

  更何況。

  他們早已是知道。

  龍泉觀的這些道人們也好,還是眼前的這個熟悉的鐘文也罷,乃是當世之高人,可以高來高去的高人。

  有著如此高人在場,一只小黑虎,那必然是能收拾的。

  “父親,你以前就住在這里嗎?”當鐘文帶著九兒來到自己家時,向著九兒介紹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來。

  鐘文瞧著眼前的這幾棟土屋,回憶頓時又涌上了心頭。

  父母去了三斗村。

  而如今的土屋,卻是空置了下來。

  村民們時不時會過來幫忙打掃一下,到也不至于破敗。

  有道是。

  沒有人居住的屋子,只要時間一長,沒了人氣,漸漸的也就會坍塌,破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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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鐘文家的這幾棟土屋,有著村民幫著打掃,到也顯得還能入眼。

  鐘文看著這幾棟土屋,心存顧念,“是啊,這里就是父親小時候居住的地方,還有你祖父,祖母,叔父,姑姑幾人。”

  九兒松開自己父親的手,往著各屋子轉了轉。

  對于眼前的這些個土屋,或許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父親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吧。

  而后幾天里。

  鐘文到也沒什么事,甚至連那個鐵盒子的事情,鐘文都沒有第一時間去打開來看看里面是啥。

  畢竟。

  女兒最大。

  自鐘文回到龍泉觀來幾天后。

  李山卻是帶著靈武過來了。

  對于李山帶著靈武來龍泉觀,鐘文自然是明白的。

  說現在的靈武,已是回歸了正常的名字了,李石。

  大名李石,小名嘛,此時已是不再適合再叫了。

  “師兄,我想讓石兒拜你為師,你看?”當李山見過李道陵后不久,就當著李道陵的面,向著鐘文說道。

  拜自己為師?

  這事鐘文一聽后,還真有些詫異。

  原本。

  鐘文還以為李山只是想讓他兒子入太一門罷了。

  可沒想到。

  臨到頭了,卻是要拜自己為師。

  身為師兄的他,卻是不知道是拒絕好,還是答應好。

  正當鐘文有些為難之時,李道陵卻是發話了,“九山,李石拜九首為師之事,我看先緩一緩,讓李石先入龍泉觀適應一下我們這里的生活,到時候再另作打算,你看如何?”

  李山一聽李道陵之言后,頓時這才想起。

  想要入太一門,那得經過三年的考較時間。

  不是誰想入,就能入的。

  這不是以前的太一門了。

  此時的太一門,弟子雖依然不多,可也不是說入就能入的。

  這也是鐘文曾經與自己的師傅李道陵商議后,所定下來的規矩。

  “是,弟子依師尊之令。石兒,你以后就先在龍泉觀生活,好生做事,好生聽話,你師伯的能力,想來你也早有耳聞。在龍泉觀里,要好生代為父孝敬師祖。”李山聞言后,趕緊向著李道陵躬身一禮,更是向著自己兒子交待著一些話來。

  李石看了看自己父親,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父親。弟子拜見師祖,拜見師伯。”

  李石算是一個機靈的人,知道此時該做什么,和以后不該做什么。

  當天。

  李山留了下來。

  而晚上之時。

  李山在鐘文的屋中。

  “師兄,你那鐵盒子可有打開來看過?”李山留下來的原因,從這話中,就能聽出是何意了。

  好奇。

  李山真的好奇。

  好奇自己師兄從靈寶門的那地下城中所得到的鐵盒子內,到底藏有什么。

  而鐘文見李山問起鐵盒子之事,這才想起了這玩意來。

  隨即。

  鐘文向著李山微微一笑后,抱著已經睡著了的九兒起了身,出了門,把九兒轉交于曼清那里去了。

  回來后的鐘文隨后把門一關。

  片刻后。

  一個打開來的鐵盒子,呈現在二人的面前。

  “這…這難道就是那墨家的巨子令?”當鐵盒子一開之后,李山瞧著鐵盒子內安靜的躺著一塊令牌。

  鐘文著實也沒想到。

  若大的一個鐵盒子,僅有一塊令牌。

  這到是有些奇了。

  伸手把令牌從鐵盒子內拿出來后瞧了瞧,“這應該就是墨家的巨子令了,而且,從這表面看,就是一塊如令牌鑰匙一樣的機關令牌,想來,那墨家劍法,應該就藏在這塊巨子令之內了。”

  鐘文雖說當下還打不開這巨子令的機關。

  但有著令牌鑰匙在先,鐘文一眼就能瞧出,這凹凹凸凸的巨子令牌,必然是有機關的。

  把巨子令傳給李山后,鐘文又是開始翻找起那鐵盒子來。

  半天下來。

  鐵盒子內依然無物一般。

  但內部卻是有細微的動靜。

  如果不仔細聽,旁人或許會把這鐵盒子當作一個普通的鐵盒子,而當下,這到是讓鐘文捉摸不透這鐵盒子的機關又在哪里了。

  不過。

  正當鐘文內氣催動,往著鐵盒子上覆蓋而去后。

  咔咔聲起后。

  一尺見方的鐵盒子四周,忽然之間就彈出幾個小盒子來。

  鐵盒子的異狀,讓李山有些好奇,緊盯不已。

  而鐘文此時卻是拿起那另外三個小盒子來。

  這三個小盒子,到是沒有機關,只是普普通通的盒子,而且還不是鐵鑄的,只是一些不知道什么材料所制的盒子。

  盒子一打開。

  鐘文就見其盒之內,躺著一張獸皮。

  獸皮之上,畫著一些東西,看起來到像是地圖。

  “這是?”李山瞧過來后,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看樣子像是一副地圖,你看看這地圖之上車的是哪里?”鐘文看了看,并不知道地圖上所畫的是指何地何方。

  就當下這樣的地圖。

  可以說。

  鐘文真心識不得畫的是什么。

  好在有著李山。

  李山對于地圖還算是有些認知的。

  不過。

  當地圖一到李山的手中后,也是一頭霧水,“師兄,我也瞧不出這獸皮之上畫的是哪里,看起來,到像是指的乃是西域方向,可再仔細一瞧的話,又像是西域之西。”

  鐘文聞話后,也不多言。

  隨即又拿起一個盒子打了開來。

  又是一塊獸皮,獸皮之上,一樣乃是地圖一般。

  第三個盒子再次打開。

  依然。

  如前兩個盒子一樣,全是獸皮地圖。

  這讓鐘文頓感失望。

  據李山曾經所言。

  那地下城中,乃有某位大能所留的東西,得此東西,皆能成為大能。

  可沒想到。

  這鐵盒子內,除了一塊墨家的巨子令后,就是這三塊獸皮了。

  正當鐘文失望之際,鐘文隨手把三塊獸皮擺在桌上。

  這一擺不要緊。

  一擺之下。

  鐘文這才明白了,這三塊獸皮乃是一塊地圖之上所分割出來的獸皮地圖。

  不過。

  三塊獸皮一合之后。

  卻是少了一塊。

  “師兄,看來,這地圖還差一份,看看鐵盒子里是否還有暗格。”李山一瞧后急聲說道。

  鐘文二話不說,又是開始擺弄起那個鐵盒子來。

  不久后。

  鐘文與李山無神的看著桌上的擺著的三塊獸皮地圖。

  著實。

  鐵盒子里再也沒有暗格了。

  哪怕那三個小盒子,也沒有可藏東西的地方了。

  三塊獸皮。

  就是三塊獸皮。

  一塊獸皮地圖被分割成了四塊,而唯一一塊最重要的那塊,卻是不見,這讓兩人頓時沒了主意了。

  “師兄,你說這獸皮地圖上所記錄的地方,是不是那位大能所存放寶物的地方?”李山心有所思的問道。

  鐘文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吧,也許不是吧。當時,我與著墨家人一起進入那地下城后,發現整個地下城乃是一個巨大的迷宮,我就發現那地下城絕無可能是那墨家人所弄出來的。至于是不是你說的那位大能者弄出來的,對于這一點,我無法確認。”

  地下城已毀。

  即便是鐘文想再去確認,基本也是無法了。

  為此。

  鐘文還一直擔心著墨家人會找他太一門的麻煩呢。

  畢竟。

  墨家三門的這些人,鐘文認定是不可能活下來的了。

  李山聽著鐘文所言后,又是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三塊獸皮地圖,“師兄,另一塊獸皮地圖,你覺得會藏在哪里?或者被誰得了去?”

  鐘文搖頭。

  這事,哪是他鐘文所能知的。

  畢竟。

  這玩意又不大。

  而且得到者,要不當作寶,要么當作廢物處理。

  況且。

  這玩意,要是不知道是什么地圖的情況之下,基本都只能是當作一塊普通的獸皮地圖來處置了。

  即然已是到了此地步。

  二人又無法研究出什么來。

  這獸皮地圖之事,也只能待以后有空再說了。

  或許。

  在未來的某個時期。

  二人還能聽到關于獸皮地圖之事呢?

  “師兄,那這塊巨子令怎么處置?要交還給墨家嗎?”當鐘文把三塊獸皮地圖收起后,李山拿著巨子令又問道。

  鐘文一聽李山說起墨家來后,心中頓時也是一凝。

  對于巨子令一事。

  曾經鐘文與著墨羅他們有商議過。

  只要這靈寶門的地下城之中,真要是有巨子令,鐘文必須研究一段時間后,再交還給墨家人。

  可如今。

  地下城已毀。

  墨羅他們必然是已經是死了的。

  而鐘文手中的這塊巨子令,依著道理,到時自然是要交還給墨家人的。

  如今。

  鐘文能認識的墨家人當中。

  也只有墨離了。

  墨羅死了,墨幽死了。

  就連墨乙也死了。

  這些鐘文相對而言熟悉的人都死了。

  這巨子令能交還的對像,無非就是與著鐘文有著一定關系的墨離了。

  一想到墨離。

  鐘文就有些頭大了。

  靈寶門地下城之行,除了他鐘文活著,其他人都死了,或者都消失了。

  他鐘文又如何面對墨離?

  九兒冰女體質的改變之法,還是墨離告訴他的。

  這對于鐘文來說,乃是欠著墨離一個大人情的。

  種種事情夾雜在一塊,這讓鐘文看著李山手中的巨子令,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想了。

  還,肯定是要還的。

  巨子令對于墨家人來說,那是至高無上的。

  如果墨離有了巨子令。

  這天下的墨家人,皆可以被墨離統領了。

  “到時候再說吧。”鐘文沒了主意似的回道。

  至于有沒有主意,鐘文心中其實早就有了主意了。

  巨子令的重要性,他鐘文比誰都知道。

  不管是還,還是如何。

  此時鐘文卻是不可能還的。

  巨子令要研究一翻,至少,墨家劍法得學到手吧。

  這是曾經商議好的事情,鐘文必然是要去完成的。

  即便是此時墨離找上門,鐘文也會如實相告。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

  李山與著自己兒子李石站在觀外,說著一些話后,就離開了龍泉觀。

  而李石卻是站在觀外,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方向,黯然淚下。

  好不容易團聚了。

  如今自己又是一人。

  不過。

  當他一想到自己可以每隔一段時間回長安見一見自己的父親母親,以及其他的家人后,這臉上的沮喪感,立馬就消散不見了。

  “李石,你也不要難過,你只要想你父母親了,只要得了空,就可以去看看的。”站在不遠處的鐘文,瞧著沮喪的李石,還出聲安慰了起來。

  可他鐘文的話,卻是晚說了片刻。

  李石在龍泉觀。

  兩天下來,到也開始適應了下來。

  跟隨著太一門的弟子們,做著早晚課,平常習武,到也沒有顯得有所異常。

  而此時。

  靈州城中的百家樓內。

  各地的江湖人士,以及各大宗門的人再一次的聚在了一塊。

  “你們聽說了沒有?北山那邊好像死了不少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可不是嘛,北山最近響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寶物。”

  “唉,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江湖之上都傳聞了,那里乃是最為神秘的宗派術門之地,術門弄出來的動靜,想來肯定是得了什么寶物了。”

  這幾日里,北山的動靜一直接連不斷。

  這也使得各江湖人士紛紛猜測著北山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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