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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一章 ??雙雙隕命眾人傷

戀上你看書網,唐朝第一道士  遠處,龍泉觀外。

  李道陵他們此時早已是驚得啞口無言,看著四人的拼殺。

  如此大動靜的拼殺,著實乃是他們這些人第一次見識到的。

  估計。

  這樣的場面。

  只有在那神秘人從未出現之前才有過的吧。

  畢竟。

  武道之境八層,就已經是這個世界唯一最強的境界了。

  而此時。

  卻是出現三個武道之境八層的無上高手拼殺。

  至于鐘文到底是何境界。

  李道陵他們雖說從未聽鐘文提及過,但也詢問過。

  得到的答案,除了搖頭,就是搖頭了。

  鐘文能與武道之境八層的地巖殺個天昏地暗,這已然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了。

  而此刻。

  伯溪依靠在樹干上,看著這一場的拼殺。

  但他的眼睛,開始越發的看不清楚東西了。

  心臟被天折一劍刺中。

  沒有當場死去,能撐到現在,這已經是難得之中的難得了。

  不過。

  伯溪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血已經流得差不多了。

  心臟也開始沒有以往那般的有力跳動了。

  再加一個若大的傷口呈現在他的心臟之上,又能跳動到哪里去呢?

  “師~兄~,殺~了~他~們~,我~在~黃~泉~路~上~等~你~。小~文~,師~叔~要~走~了~,好~好~把~小~花~培~養,壯~大~我~天~地…”

  說到此間。

  伯溪的雙眼已經閉上了。

  心臟也已經停止跳動了。

  身體的溫度,也開始漸漸的下落了。

  而遠處。

  理竺與鐘文,依然與著天折與地巖對戰著。

  誰也沒有注意到,伯溪已經去了。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誰又敢分心?誰又敢大意?

  稍有不注意,說不定死的就是自己了。

  鐘文的追龍槍,已是使用到了一種極致了。

  體內的內氣,也是不要命似的催動著,往著追龍槍涌去。

  而地巖的每一式每一招,都也是拼盡了全力。

  打到此間。

  不管是地巖也好,還是天折也罷。

  對于鐘文這樣的一個小人物,也越發的震驚了。

  懼怕?

  在他們二人的心中,已經沒有懼怕二字了。

  都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層了,連死都不懼怕,哪里還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們懼怕的。

  況且。

  天地二荒到如今,已經沒人了。

  也只有這么一件事情,讓他們二人心中多多少少帶著一絲的悔恨。

  他們二人心中知道。

  從今天開始。

  曾經獨霸一方的天地二荒,自此消失。

  而此刻。

  理竺見自己的師弟歪著腦袋,依靠在樹干上之后,心中一悲。

  隨即。

  更為強大的內氣,開始涌了出來。

  手中的寶劍,也是不要命的往著天折殺去。

  “小文,你師叔已經去了,我要你把天折和地巖的腦袋砍下來,給你師叔祭奠!”此刻的理竺,滿滿的恨意。

  所有的恨,化作對天折的攻擊。

  而當理竺的話一起后。

  鐘文瞟了一眼伯溪后,心中的悲傷也是更甚了。

  “黃泉路現!”隨著鐘文悲傷一起,一槍轟向地巖,大喝一聲。

  而隨著鐘文這一聲黃泉路現后,地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感。

  當這股心悸感一出現,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和鐘文了。

  黑暗之中依然是黑暗。

  自己站在一條昏暗的小道之上。

  小道兩旁,每隔幾十丈之外,就有一棧閃爍著藍綠色光茫的燈籠。

  在那藍綠色光茫的照映之下,小道延伸至遠處。

  而遠處的遠處。

  一道如天界之門一般的巨大無比的大門,出現在遠處。

  而那巨大無比的大門處。

  有著不少的人靜靜的在那兒等候著。

  這一幕的一幕。

  讓地巖突然覺得自己深處于一個地府的黃泉路上一般。

  ‘黃泉路現’乃是鐘文曾經使用過的生死劍法當中的一招。

  而三年的閉關。

  鐘文把生死劍法與追魂槍法融合了,造就出新的槍法來。

  而這一套新的槍法。

  其中以幻為主,以殺為輔。

  此槍法。

  無名。

  而隨著黃泉路現開始。

  在那條小道之上,鐘文猶如一個地府的使者一般,手持長槍,如天神一般從半空中殺向站在小道中央的地巖。

  “撲”的一聲。

  地巖愣愣的被鐘文一槍給扎進胸口,透體而出。

  隨著這一槍結束。

  什么黃泉路,什么地府大門。

  在這瞬間,又加到了山林野外。

  “地巖!!!”遠處的天折,見地巖如傻子一般的,站在那兒讓鐘文一槍扎進了地巖的胸口。

  而此刻。

  地巖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口的槍,眼睛失了神般。

  “哼!今日起,地荒消失。”鐘文隨手一撥,追龍槍隨之從地巖的身體內抽回至手中,向著地巖冷哼了一聲。

  是的。

  從地巖被鐘文一槍扎中胸口那一刻,地荒就消失了。

  那一槍。

  給地巖帶去的不止是傷。

  而是那若大的傷口,開始慢慢的出現黑灰色。

  隨后。

  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之下,黑灰色漫延。

  如果墨門的墨羅和墨幽在現場的話,一定會嚇得失了魂去不可。

  就地巖腦口的這一槍所造成的傷。

  其黑灰色的腐蝕速度和程度,比他墨幽的身上的,要來得更是急。

  就好比墨幽身上的傷,十天才會腐蝕一平方米。

  而地巖身上的傷,一刻就能把那一平方米給腐蝕完成了。

  如此的一幕。

  不要說地巖已經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就連遠處的天折,他是驚了。

  天折的驚。

  卻是止不住鐘文的腳步的。

  因為他知道。

  隨著自己的師叔離去后,自己的二師傅估計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他需要讓這二人死在自己二師傅之前。

  隨即。

  鐘文手持追龍槍。

  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一般,往著天折殺將過去。

  地巖依然站在那兒,如傻了一般,看著胸前的那片黑灰色。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就好像一切與他無關一般,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自己胸口的傷。

  如果地巖清醒一些的話。

  必然是知道剛才鐘文所使用的槍法,帶有影響他人幻境。

  可此刻的他,根本沒有什么想法了。

  更不要說清醒了。

  一個字。

  死才能代表一切。

  而且地巖在決定突破到武道之境八層之時,就已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

  只不過。

  他卻是不知道,死亡的時間來得卻是如此之快罷了。

  而此時。

  鐘文已是殺向天折了。

  “二師傅,把他交給我,你去看看師叔。”鐘文出聲提醒著自己二師傅。

  雖說。

  鐘文已是知道自己師叔已是去了。

  可鐘文依然希望自己的二師傅能與自己的師叔坐在一塊。

  哪怕相互的坐在一塊,那也是一種情誼。

  曾經。

  鐘文聽聞過二人的過往。

  知道他們打小就生活在一塊,知道他們二人的情誼,乃是有著上百多年的情誼了。

  理竺見自己弟子殺將了過來,知道自己弟子的心思,“小文,殺了他,砍下他的腦袋。”

  鐘文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之。

  接過手來,與天折戰在了一塊。

  理竺隨即縱身至伯溪的身邊。

  輕輕的扶著自己的師弟,伸手把伯溪臉上沾有的泥土拭去。

  隨后又是幫著伯溪把頭發整理。

  師兄弟二人。

  就這么相擁而坐,指著依然愣愣的站在那兒的地巖,“師弟,地巖老兒已經被小文殺了,你可以先安一會心了,等一會小文把天折斬殺了,我就去黃泉路上與你再攜手奔赴下一場人生。”

  半刻鐘。

  一刻鐘。

  理竺發現自己也開始越發的冷了。

  一手緊緊的攬著伯溪,雙眼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天折。

  而此時的天折,與著鐘文打了一刻鐘,鐘文依然還未拿下對方。

  這讓理竺開始有了一些的焦急,“小文,我時間不多了!”

  理竺知道。

  隨著自己身體發冷之時,就預示著自己的時間,已是所剩不多了。

  鐘文聞話后。

  眼睛大突,內氣開始無止境的催動。

  “忘川花開!”隨著鐘文縱身至半空,一槍連點數下之后,大喝一聲。

  而隨之。

  天折如地巖一般。

  出現在了一片幻境當中。

  而這一片的幻境,天折已是到了那個巨大無比的大門之下。

  遠處的奈河橋早已是模糊不清。

  周邊開滿著一片片的忘川花。

  當天折見到這一片忘川花之時,這讓他沉迷于其中。

  因為他知道,有花無葉,即為忘川花。

  花葉永世不見。

  傳說。

  忘川花乃是地府之花。

  只有踏入地府大門之時,才能見到忘川花。

  突然。

  天折想到這些之時,這才驚醒。

  可天折的驚醒已是晚了。

  就在天折驚醒的那一瞬間,一位猶如閻君一般的人物,手里拿著一桿判人生死的大槍,直接戳在了他的腦門之上,隨之透腦門直入大腦。

  瞬時。

  一切安靜了。

  沒有打斗聲,也沒有內氣橫生所造成的枯葉亂飛。

  有的。

  盡是靜寂。

  遠處。

  與伯溪相擁而坐的理竺,眼睛突得其大,死死的盯著天折。

  當理竺見到天折的腦門之上插著一桿長槍之時,頓時,他的眼睛開始緩緩的閉上了。

  此刻的天折。

  腦門之上一桿長槍透腦而過。

  大眼突睜,直視前方。

  沒死?

  天折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大腦瞬間被長槍擊毀,沒有誰能撐幾息的時間。

  不要說他天折不能,估計就是曾經的那位神秘人,也撐不了幾息時間。

  而遠處的地巖,也早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鐘文隨之一個縱身。

  來到了理竺與伯溪的身邊,無聲的跪下后,看到自己的二師傅和師叔早已是閉上了眼睛,心中的悲傷無限的放大。

  而遠處龍泉觀的李道陵他們。

  見到戰事結束后,紛紛縱身而來。

  當他們見到理竺與伯溪二人相擁坐在一塊,眼睛已是緊閉后。

  他們也就知道。

  理竺與伯溪二人已是去了。

  頓時。

  所有人的心中,一股難已名狀的悲傷,開始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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