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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逼問使節知真相

  吐蕃國的國君想要發動戰事,估計也只能是徒勞無力。

  依著他所掌控的兵馬來看,吐蕃國上上下下加起來,估計也就一半的人馬吧。

  可對于苯教來說。

  只要一句話傳下去,哪怕是吐蕃國國君親自上陣。

  吐蕃國的兵馬,估計也會絕大部分都會選擇苯教一方。

  在吐蕃國。

  所有的一切,以苯教為主。

  國君也好,還是土司等等也罷。

  他們不是吐蕃國人的精神信仰之人,也只是食物,工作等提供者。

  信仰為大。

  這就是吐蕃國的現狀。

  岡底斯不傳出戰事的準許,吐唐兩國也只會處于對峙當中。

  不過。

  斥候戰每天依然在發生著。

  雙方互有勝負。

  兩日后,鐘文再一次的來到大理寺,秦懷道就迎了過來。“鐘少保,那些使節們現在都餓都快冒星子了,你看這事?”

  至于那兩位少卿,到現在依然不見上差辦公。

  不要說大理寺了,其他的衙門,也都停了不少了。

  就連朝議都停了好幾天了。

  這讓宮中的李世民每天都處在憤怒當中。

  “如何?可有人求饒了?”鐘文眼帶笑意的問道。

  “有,有不少人求饒,只不過那些求饒的人,好像是一些文官,其他的人好像一直在抗著。”秦懷道帶著鐘文往著大理寺內部行去。

  片刻之后。

  一入大理寺沒過多久。

  就有一個使節被帶了上來。

  此人乃是西域一個小國家的使節,可以說,是最先開始求饒之人。

  當此人被拖了進來之后,眼神都有些開始泛白了。

  一看就知道這是餓的,渴的。

  有道是。

  人不進食,可以維持十天左右的生命。

  可要是人不喝水,三天之后,就開始會出現生命危險了。

  而此人。

  也是兩天滴水未進。

  可想而知,只要一心想求生之人,他最大的想法,那就是喝上一大桶的水來。

  “鐘郡王,饒命,饒命啊!”那人一見到鐘文后,連滾帶爬的,嘴里喊著饒命之言。

  鐘文瞧著此人。

  眼神很是不悅。

  這樣的墻頭草,在鐘文的眼中,真心沒有利用價值。

  想利用,還怕反咬自己一口的。

  不過。

  當下能求饒的,最先的估計也就是這種墻頭草了。

  而且。

  當下的西域。

  只要唐國想推進,那整個西域都將被唐國給征戰,到時,必將回歸華夏領地。

  鐘文坐在主位之上,冷眼瞧著地上的趴著的使節,“說吧,你們這一次匯集了多少兵馬,誰指使的,如果不知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鐘文不在意此人是生還是死。

  他要的是結果。

  “我說,我說。”使節聞話后,咽了咽已是干涸的喉嚨,急聲道。

  鐘文示意了一邊的秦懷道。

  沒過一會兒。

  一碗水端了過來。

  使節喝過水后,又是一通的感激之言,這才開始述說了起來,“鐘郡王,真不是我們想來啊,是突厥人,是突厥人重兵壓鏡,要求我們西域所有的小國都得參與其中啊,要不然,突厥人會把我們都殺了的,鐘郡王,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都是實話。”

  “多少兵馬?分布如何?”鐘文又問道。

  “有七十萬,西域方向有七十萬,其他的地方,我聽說也有不少,高句麗國方面,有二十萬,好像還有后備兵馬,具體多少我不知道。而吐蕃國好像有十幾萬,真臘國那邊,好像也匯聚了近二十萬。”使節哪敢慢一拍。

  如此好求生之機,要是不趕緊回答。

  他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狠人,會不會直接把他給弄死了。

  聽到此間。

  鐘文也知道,眼前的這個西域使節,斷然是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事情了。

  隨后也不再問話。

  秦懷道看鐘文不問話了,機靈的把這西域使節的人讓人給拖走了。

  過了好半天后。

  秦懷道見鐘文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眼睛都閉了起來,心中有些急,“鐘少保,接下來如何?”

  鐘文一直在思索著,該如何應對。

  當下使節們如何,是死是活。

  鐘文心底也著實沒個底。

  真要是死絕了,到時候唐國邊境真要是發生了戰亂,自己也是分身乏術,想要救援也不一定來得及。

  況且。

  唐國周邊到處都有戰事了,鐘文即便有飛天遁地之能,也無濟于事。

  到時,邊境戰亂一起,唐國百姓必將受到迫害。

  又片刻后,鐘文心中終于是有了主意,睜開眼來向著秦懷道說道:“把突厥的幾個使節拖過來。”

  秦懷道得了話后。

  帶著人去了大牢去了。

  突厥的使節。

  那可不是一個兩個。

  而是有著二三十人的。

  這么多。

  秦懷道自然是不可能全部拖出來過堂的。

  秦懷道也算是聰明。

  當他聽到鐘文的話,入了大牢之后,開始挑選著幾個害怕的人出來。

  七個人。

  全部兩眼放光的盯著大堂之前擺放著的一個盛滿清水的木桶。

  如果當下沒有鐘文他們在的話。

  估計這七人都能干起仗來。

  鐘文見這七人。

  心中冷笑。

  突厥人的秉性,鐘文以前可以不知,但現在必然是知道了。

  突厥人,一直以來都是信奉強者。

  誰強就信奉誰。

  而且。

  突厥人還有一股奴性。

  可以說是骨子里帶著一股奴性。

  在草原上生活,他們的生活作息,都以養牛馬羊等牲畜為主。

  牲畜服不服,全靠手中的鞭子。

  而當他們遇上了更強之人,要么送上自己的牛羊馬等物,要么只能送自己上門為奴了。

  在草原上生活。

  一切以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泥巴這樣的狀態存在的。

  “你們突厥人都已經到西北邊去了,這一次是想集各國準備瓜分我唐國嗎?真覺得我唐國是泥巴捏的?還是你們的可汗認為我不會去西邊轉一轉?”鐘文半問話的形式說著話。

  “說來,我還真沒有去過草原,也沒有去過西邊,待這邊的事情一結束,我到是要去西邊轉上一轉。我很喜殺人,而且也很喜歡殺突厥人,不知道你們突厥人有多少人可以供我殺的?對了,你們見過京觀嗎?要是沒有見過,我鐘某人到時候,說不定會在草原之上筑就上萬座京觀!”

  當鐘文的話一落后。

  那七人眼神之中閃動著恐懼之色。

  京觀之名。

  他們自然是明白是何物。

  如鐘文真的在草原上筑就上萬座京觀。

  可想而知。

  到最后,他們突厥人將不復存在。

  上萬座啊。

  這是何等的數量。

  一座京觀,少說也得幾百上千人才能筑就而成,如真筑就上萬座京觀。

  草原之上怎么可能還會突厥人?這是滅種之京觀啊。

  “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竄通各國一起的,想來以你們的可汗,斷然是不可能這么聰明,想來這背后肯定是有誰出的主意吧?只要把那個人交出來,你突厥人離開現有之地,去往西域之西,我可放過你們。”鐘文見這七人驚恐不已,又落下話來。

  “當真?”一人不信的問道。

  鐘文起身,走至大門邊,“哼哼,真與不真,你們自行分辨,今夜之前,要么告訴我,要么把那人送到我這里,要不然,后果你們清楚。”

  鐘文不多言,丟下一句話后就離去了。

  秦懷道他們見鐘文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說了一些話,什么也沒問,像是在威脅一般丟下幾句話就離開了。

  心中有些迷糊。

  可到了傍晚之前。

  大理寺中的大牢之中。

  卻是發生了一件慘烈之極的慘狀來。

  各牢之中。

  所有人都圍毆起突厥人來。

  不管是西突厥的人,還是草原上的部族使節。

  均是被圍毆的對像。

  當鐘文得了消息再一次的來到大理寺后。

  發現突厥人當中,已是死去不少,更有不少的人即傷即殘。

  “懷道,給他們提供清水和食物,讓他們寫供狀,到時候交給我。”鐘文又是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大牢里,臭不可聞。

  不要說鐘文不想待,即便秦懷道也不想待了。

  再者。

  大牢之中,可謂是血流成河的模樣了。

  長安城西邊的軍營之中。

  程咬金他們一直在鑒別番邦人探子。

  一連好幾日下來。

  探子篩查出不少來。

  在長安城生活的番邦人,少說也有兩萬人。

  要在這兩萬番邦人當中篩查出探子,暗探出來,這工作量,可謂是不小。

  而義寧坊也在清理當中,百姓們因為無家可歸,在武侯們指揮之下,也開始加入其中,清理起義寧坊來。

  生活保障什么的,自然是由著朝廷供給了。

  幾日后。

  當鐘文拿到秦懷道交給他的一疊供狀后。

  絕大多數的供狀當中,均是突厥人是這一件事情的主謀。

  可當鐘文查看起僅剩數名突厥使節所寫的的供狀后,發現此次事件如鐘文所料的一般。

  供狀之上,雖未言明是何人所為。

  但所有的消息,均是指向隱太子一系之人。

  隨即。

  鐘文直接去見了李世民。

  “圣上,這上所有使節所寫的供狀,你看看吧。”鐘文抱著一疊供狀,來到一處宮殿之時,李世民冒似正在發火當中。

  李世民瞧見鐘文來了,臉色這才稍好了一些。

  “九首,這么快就有消息了?”李世民原本也沒想到,鐘文能這么快把那些使節的嘴撬開。

  “圣上,你先看看。”鐘文點了點頭。

  可當李世民瞧過了這些供狀之后。

  李世民額頭之上的青筋開始跳動。

  好半天,李世民都沒有說話,一直愣愣的盯著他手中的供狀。

  鐘文明白。

  此時的李世民。

  估計是滿腔的怒火吧。

  而鐘文也在想著這個問題,一直關押在武侯衙的那女子一系人等,自己最近也沒有去審問。

  如果能從這些人的口中問出一些消息來,說不定也就能糾出那背后之人了。

  至少,也可以省去唐國不少的麻煩。

  同樣,唐國也不用陷于戰亂之事,更是不會有百姓傷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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