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宗乃是扶桑國的天。
而流云宗宗主柳賀生,更是扶桑國的天之天。
扶桑國的天一怒,那必將血流成河。
“好一個唐國人,我柳賀生誓必斬殺此獠!”柳賀生大恨道。
驚得流云宗各高手都心中凄凄。
誰也沒有見到過他們的宗主有著如此的怒氣。
這算是他們有生以來,見識到他們宗主第一次的發怒了。
片刻之后。
流云宗奔出十數名高手。
為首之人,就是那流去宗宗主柳賀生。
至于其他的高手。
除了兩個流云宗的兩名先天之上高手之外,其他的均為先天之境高手了。
一個多時辰后。
流云宗的人已是抵達了石見山。
而此時。
鐘文早就手持追龍槍,站在那兒靜待著了。
對于柳井柳田二人的來到,鐘文必然是能料到流云宗會來人的。
只不過,鐘文并不知道,流云宗所來的人有些多,而且為首之人更是流云宗的宗主。
柳賀生一來到石見山,就遠遠的瞧見鐘文他們三人站在一個小山頭上。
隨著,柳賀生產一行人奔至那小山頭,落下地來。
不過,此時的柳賀生,卻是沒有聞到血腥味,也沒有見到自己的那兩個兒子。
當柳賀生一到,手中長刀就指向鐘文怒道:“你就是那唐國小兒?我那兩個兒子呢?”
“你就是流云宗宗主?你那兩兒子還沒死,不過離死已經不遠了。”鐘文見對方來了這么多人,而且還有著不少的先天之境。
而自己一方,除了自己能打之外,李山與姜衛二人,估計連流云宗的先天之境都打不過。
隨即,向著李山和姜衛二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二人離遠一些。
李山見自己師兄示意,知道這是要讓他們遠離,知道此時不是他們逞能的時候,只得縱身下了小山頭。
這也是鐘文剛才與李山他們二人交待過話。
如果流云宗的宗主未前來,他們二人可以留下觀戰。
但如果流云宗的宗主前來,那流云宗必定會傾巢而動,這人數必然會不少。
而此時,那流云宗還真就差不多是傾巢而來了。
流云宗的人數,雖有不少。
但先天之境以上的高手,并沒有那么多,將將也才二十來人。
此刻,站在鐘文眼前的這些流云宗門人,細數之下,少說也有十七八人。
如此多的高手出現,李山與姜衛二人如不離開,真要是拼殺起來,鐘文不一定護得住他們二人。
而此時,那柳賀生聽見鐘文如此之話,胸中的怒火更甚。
至于李山他們二人離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指著鐘文怒道:“把我兒子放了,要不然,死!!!”
“哈哈哈哈,讓我死?你有這能力嗎?別說你一個小小的流云宗宗主,哪怕是你扶桑國所有的高手前來,我鐘馗也不懼。”鐘文一說自己的化名鐘馗,那必定是要殺人了。
鐘馗之名,鐘文許久未如此自家門了。
能報出此化名,可想而知,鐘文有多想殺人了。
“你一個小小的唐國人,也配在我扶桑國叫囂,如你不放了我那兩兒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柳賀生雖想一刀把鐘文給了結了。
可在沒有見到他那兩個兒子之前,他真不好動手。
“你也別急,一會你肯定能見到你那兩個兒子的,不過我相信,待你見到你那兩個兒子的時候,你一定會高興異常的。”鐘文冷言而道。
“給你十息時間,放了我兒。”柳賀生被急了,厲聲向著鐘文喝道。
“不用十息,現在就可以打了,你那兩個兒子不成器,已經被我廢了,也不知你這個便宜父親如何。”鐘文回道。
“啊!!!你盡敢廢了他們,拿命來!!!”當柳賀生一聽到鐘文之言,自己的兩個兒子被廢了,胸中的怒火頓時升騰而起。
隨著柳賀生那一句拿命來,雙腿一蹬,內氣催動,手持長刀,直劈鐘文而去。
“來得好!”鐘文見柳賀生持刀殺向自己,心中奔放。
他從柳賀生的內氣當中,能感受到其是一位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
如此機會,不打個痛快,那真叫一個浪費了。
上次,與著南極島青玄門的于禮的比試。
自己可以說算是過了過手隱罷了,打得并不痛快。
而今,鐘文再一次的碰上了一個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體內的內氣,都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了。
“嗆嗆嗆嗆”
刀與槍隨著碰撞在了一塊。
而流云宗那些隨同而來的弟子們,冒似好像并不擔心他們的宗主一般,連動都未動一下,更是連追擊李山他們的興趣都沒有。
全部站在那兒,提著武器,看著他們的宗主與著鐘文拼殺。
可隨著他們的宗主與著鐘文拼殺過了十幾二十招后,他們的眼神卻開始有些跟不上了。
而且,流云宗的一位先天之上高手,也已是看出了一些瞄頭來了。
“看來那唐國人與著宗主一般,均是先天之上九層,此戰,宗主必勝。”那位先天之上高手小聲的說道。
“師兄,那唐國人如此年輕,就有著如此的境界,不會是唐國某個大宗門人吧?”站在那人身邊的一個先天之上高手,瞧著拼殺的二人身影,擔憂道。
“有可能,但柳侍他們都已經被廢了,我流云宗絕不怕唐國的高手們。”那人回道。
“哈哈哈哈,過隱,接我一槍。”此時,當鐘文與著柳賀生拼戰了至少五十招后,哈哈大笑著。
鐘文與著柳賀生拼斗,從那柳賀生的身手上來看,比之南極島的于禮都要高上不少。
雖說二人境界相同。
但鐘文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柳賀生要比于禮高上一大截。
如二人對戰的話,鐘文更是肯定,于禮在柳賀生的手上走不出五百招。
至于于禮有沒有留后手,這個鐘文就知道了。
話說當時。
鐘文在南極島與于禮比試。
那也只是點到為止,根本沒有用全力。
而于禮也是如此。
可是此時。
柳賀生那可是全力以赴,刀刀奮力,刀刀往著鐘文的要害處襲來,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為此。
鐘文也是使著槍法,與著柳賀生拼殺。
如此一個勁敵。
鐘文卻是不敢大意。
鐘文可以肯定,如再給柳賀生幾年時間,必定會成為一個武道之境的高手的。
鐘文輕功施展,縱身而上,直躍至十丈之高。
隨之,身形急劇直下,手中的追龍槍直奔柳賀生而去。
隨著鐘文此槍一出,柳賀生也是大驚。
如此急速的槍法,更是夾帶著一股龐博的內氣,直襲柳賀生。
猶如驚天槍勢一般,柳賀生知道自己無法接住此招。
立馬縱身急躍,將將躲過鐘文一槍。
“砰”的一聲巨響。
鐘文一槍直戳地面。
隨之,地面炸出了一個淺坑出來。
而此時的鐘文,當自己的追龍槍未刺到柳賀生后,輕功再一次的運轉,雙腿互換,手中追龍槍再一次的往著柳賀生直去。
“嗆”
柳賀生也沒想到。
鐘文發出如此一槍,還能直追自己而來,急的只能揮刀抵擋。
“哈哈,能擋我此槍,那么下面的就看你能否抵擋得住。”鐘文越打越是興奮。
見自己兩槍無功而返,隨之又是一槍襲了過去。
“嗆嗆嗆”
二人的拼殺,從一開始,一直過了兩百招。
戰圈之內,內氣縱橫。
如果一個普通人在戰圈之內,估計那縱橫的內氣都能把此人給轟死。
更別說還有著刀氣,槍氣。
而此時。
山腳下的唐國將士們,早已是聽見了動靜。
全部駐足以山腳之下,雙眼望向山頭之上的戰斗。
如此激烈的拼殺,這是他們有生以來所見到的,最為精彩且顛覆三觀的戰斗。
對于他們這些普通將士來說,江湖上的世界,即精彩,但又殘酷。
好在有著江湖的規矩存在,否則,這些流云宗的高手,此時估計在收割著他們的性命。
“尉遲將軍,還請把他們遣散,扶桑國有著諸多的高手,師兄此時雖說占據了上風,如果那些扶桑人大下殺手的話,我們必將血流成河的。”李山走向尉遲敬德,讓其把將士們遣走。
“好。”尉遲敬德二話不說,應了一聲后,開始遣散起那些將士來。
隨著將士們的遣散后,尉遲敬德這些將領們,卻是回到了李山他們身邊,緊張的看向山頭之上。
反觀那些流云宗高手們,冒似真的不在意山腳底下的那些普通將士。
或許,江湖規矩在他們的眼中很高。
而此時。
鐘文與柳賀生的拼斗,越發的激烈。
三百招已是過了。
雙方的大招,到現在都還示使出。
“師兄,宗主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使出那一刀?難道宗主在等著什么嗎?”一人向著他那師兄問道。
“宗主現在暫時落于下風,那唐國人的身手,著宗主不相伯仲,如果再如此打下去,我估計宗主只要一占到上風,那一刀必然會出的。”師兄向著那師弟回道。
“可現在都過了三招了,宗主再不使出那一刀的話,宗主必然會落敗的。”師弟擔憂道。
“唉!!!”那師兄瞧著戰圈內的二人,依然拼殺激烈。
他當然知道,如果他們的宗主再不搶占上風,就如他的師弟所言,必敗無疑。
“嗆嗆嗆”
打到此時,鐘文著實過隱的很。
如自己使用劍法與著這柳賀生拼殺的話,自己說不定會一直處在下風。
好在自己有著先見之明,尋了靈寶門鑄就了一桿玄鐵寶槍。
而且,自己的追魂槍法,也只是使出了前七式。
至于第八式以及第九式,鐘文依然還保留著。
鐘文一直在等著柳賀生的大招。
從地上,打到半空。
又從半空,打到了地上。
周邊早已是飛沙走石。
地面也出現了不少的坑坑洼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