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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反轉之下請辭官

  “李山,你繼續吧。”李世民見鐘文與孔折二人不再爭論了,向著李山點了點頭說完后,走回至他的寶坐去了。

  此時,大殿之中,有些聰明之人,也感覺到了其中的問題。

  而最為敏感之人,當屬李孝恭了。

  李孝恭從鐘文所說的話中,感受到了一股戰爭即起的態勢來,心里想著,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看來,這位年輕的鐘常侍,除了武藝高強之外,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面對這孔家,也敢如此說話,想必他應該是手握了某些證據,要不然也不會與這孔折硬碰硬。”李孝恭心里暗暗的想道。

  除了李孝恭,就連表面最為混的程咬金,也感受到了。

  只不過,他身為武將,見殿中絕大部分的人未替鐘文說話,他也沒有站出來替鐘文說上一句話。

  著實,在其他的事情當中,他可以幫著鐘文辯解一番。

  但對上這孔家,那得小心再小心。

  而且,這份小心,還得建立在李世民放了話的基礎之上,否則,他這程家的未來,可就得不到保證了。

  李山得了圣上的指示,看了看大殿中的所有文臣武將道:“據我所查,岳禮夫子父子二人,被人打斷腿之事,本由著一位士子所為,此人在昨日已是被人所殺,而其指使之人,已是被抓,此時就在殿外。”

  “什么?還有人死了?此人是何人,帶他進殿來。”李世民聽聞此事件當中,還有人被殺,大怒道。

  李山再一次得了圣上的指示,向著殿門處的禁衛示意。

  一會兒,人就已是被禁衛給押進殿中來了。

  “諸位,此人大家不知道認不認識?”李山指著被押進殿中人,向著在場的人問道。

  “這人未曾見過,李統領,這人不會是你隨意抓的吧?”巨鹿郡公魏徵見被押進來的人,感覺此人有些江湖脾性,根本不是這長安城的人一般。

  “就是,李統領,這人不會是你隨意抓來的吧?素聞你李統領與鐘常侍走得近,可此事事關一條人命,你可不能因為私情,偏袒一方吧?”房玄齡也開口說道。

  隨后,一大堆人都附和著房玄齡二人的質問。

  可此時,站在一邊的張飛,卻是有些安不下心來了。

  他也沒想到,這事會越搞越大。

  原本他昨夜就與孔折商議好了,此事就此結束,不要再牽扯出什么事來了。

  可沒想到,他派出去的人,卻是被抓了回來。

  這已經不是他能想到的結果了。

  死個士子,他張飛不擔心,也不在意。

  況且,那士子本就死了一天一夜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殺手都未逃離,還被抓住了,這事情,就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了。

  而且,那位士子所死在的地方,甚是偏僻。

  如果不是李山他們派出了不少的人去尋查,都不一定能查到,而且更不可能這么快就把這殺人兇手抓到。

  “經昨夜加急審訊,此人出自玄真觀。”李山見大殿的聲音淡了下來,再一次的說道。

  “玄真觀?”此時,眾人的腦門之中閃現著這么一個名字。

  大殿中的人,絕大部分的人沒有聽過玄真觀。

  但是,還是有人聽過的。

  就比如此站出來說話的那位,“玄真觀?可是均州武當的玄真觀?”

  “正是,此人出自均州武當的玄真觀,諸位可能也有聽過,張仲張縣伯的兒子張飛,也是出自玄真觀?”李山見一位官員說玄真觀之后,把張飛的背景也給道了出來。

  李世民聽到此時,心中已是知道了一個大概了。

  就連在場的諸位官員,聽到此時,心里也有數了。

  “此人叫平安,玄真觀平字輩弟子,同時,也是張飛的晚輩,一直跟隨著張飛,習武練劍,而那位把岳禮父子二人打斷腿的士子被殺,就是這位平安所為。”李山繼續說道。

  “膽大包天,敢在長安城殺人,該斬。”魏徵怒喝一聲道。

  “巨鹿郡公所言甚是,此人真是窮兇極惡,連士子都敢殺,此人就該處以極刑。”一位文官附和著魏徵道。

  好半天,又是一堆文官替那士子申起冤來了。

  “此人昨天已是到了藍田縣,躲在藍田縣才被我們所擒獲,經昨夜審訊之后,他才交待了他所行之事,而此事,皆是張飛指示所為,張飛,此事你可認?”李山大聲的說道。

  “我認,是我指使的,打斷岳禮父子二人腿的人,也是我指使的。”張飛見已是逃不過去了,低著頭,直接跪了下來,神情已是落寞到一種地步了。

  張飛不認都不行。

  他到不是怕死,也不怕自己背上一個殺人的罪名。

  況且,昨夜鐘文與李山的警告,他可是懼怕了一夜。

  他一個人死到是好說,可真要是連累整個張家,那這后果可就是他想見到的了。

  雖說,就算是他指使的人把那位傷人的士子殺了,他也不可能被判殺頭,最多也就是流放罷了。

  可鐘文就站在那兒,緊盯著,使得他不得不認下此事。

  他要保全張家,同樣,也得保全他那還未出生的孩子。

  而那孩子,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有的,真要是連累到了自己的妻子,還有張家,依著鐘文殺伐果斷的性子,他相信鐘文真的有可能會屠了他全家。

  不過,他的這一認,卻是把這事拉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張飛不止認下了指使自己的人殺了那個士子,同時還認下了是他指使的人把岳禮父子二人腿打斷之事。

  張飛心里想著,自己不好過,那你鐘文也別想好過,臨到頭,也得拉你鐘文一起下水。

  殿中的人聽到張飛把此事認下了,議論聲起。

  有期望把張飛流放的,也有期望徒刑的。

  各種議論,使得大殿中嗡嗡作響。

  但知道張飛身后的張家的人,心里也在衡量此事的得失來。

  坐在座寶上的李世民,見張飛認下了此事,心中卻在想著張飛該如何處置。

  光州可不比其他的州,可以隨意換一個刺史。

  真要是判張飛流放千里,這張飛的父親張仲估計會發瘋。

  可是不判吧,這事總得要有個結果,這可是非常時期,真要是沒做好,那些在京的使團,還有其他人會怎么想?

  頭大。

  李世民真心的頭大。

  “李統領,岳禮父子二人腿被那士子所傷,而傷人者也是張飛所指使的,而后又指使他人行兇,但這與鐘文之妹砸了孔家有何關系,鐘文他妹妹砸了張家,到也能理解,可砸孔家是不是太未把孔圣人放在眼中了?”最開始攻訐鐘文兄妹二人的那個御史卻是站了出來,再一次的質疑道。

  “對啊,砸孔家大門,這是不是太未把孔圣上人放在眼啊?同樣也未把我們這些讀書人放在眼中,要嚴懲。”一人站出了附和道。

  “圣上,岳禮他們被傷,此事已有了結果,還請圣上懲戒鐘常侍兄妹二人,臣建議革去其常恃之職,以及將軍之事,其爵位降其二等。”又一人站出了附和道。

  你一句我一句的,這是要把鐘文兄妹二人往死里按。

  可是,他們直接就把傷了岳禮父子二人的罪名往著張飛身上按,把此事與那孔譽直接脫開了干系。

  “圣上,臣認為此事已是有了事主,而且,這張飛也認下了此事,而鐘常侍令妹真砸了孔家的大門,臣也建議,革了鐘文常侍之職。”房玄齡也站了出來,向著李世民提議道。

  “臣贊同刑國公的話,如此事不嚴懲,難安天下讀書人的心。”一文臣附和道。

  “臣也…”

  又是一通的人員站出來附和,把鐘文兄妹二人頂上墻面上了。

  而此時,李世民也未聽到關于孔家孔譽的一點的問題。

  他也只是聽了李山所說的經過,而這經過,張飛都已是認下了所有的事情了。

  這事,到了此間,如果沒有認何的問題,也就該了結了。

  李世民也不想把這事鬧得全天下皆知的狀態,最好先把孔家安撫好了,省得這事鬧得太大,把天下的讀書人給鬧起來了。

  至少眼下,這全長安城的讀書人,就已是知曉了昨天小花砸孔家大門之事。

  而此時,那些文人士子們,在有心人的號領之下,也都開始在聚集。

  好半天,李世民一直也未出聲,心里思索著該如何應對這事。

  而此時,鐘文見李世民一直也不說話,殿中的文官們,又一直在提議要革了他這個常侍之職。

  鐘文看出了李世民因為這件事情,導致他李世民有些傾斜,或許在最終的認論下,李世民有可能會偏向孔家。

  隨即,鐘文拉著自己的小妹站了出來,兄妹二人向著李世民行了大禮道:“臣是圣上所封的常侍之職,臣深知圣上為難,為此,臣自行請辭,辭去常侍之職,將軍一職,利州刺史一職…”

  鐘文做出這個決定,說來也不是心血來潮。

  他鐘文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長期居于這長安城著實限制了他。

  所以,鐘文想著以此事為借口,辭去這兩個官職,也好讓自己從中脫出身來,至少,自己也有了空間現時間,去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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