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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高手之分

  聊天聊到這個份上了,更何況,二人的年歲又相差甚大,已是實屬難得了。

  而后,二人又是隨這心境的話題聊了下去。

  鐘文盡量往著這江湖事上引去,可是李山就好像是吊著鐘文一般,就是不再說那江湖上的事情,這使得鐘文好生的痛苦啊。

  一個想知道,一個不想說,這話可就沒得聊了。

  而這壺中的茶水,也被二人給喝盡了。

  鐘文不得不把金水喊了來,再去燒壺水去了。

  這一切,都看在李山的眼中,他確實,想吊一吊鐘文的胃口,想讓鐘文不得勁。

  “道長,你們談完了嗎?我正好有些事,想向你請教。”

  徐福在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想向鐘文說著他與金水聊的話,當然,還是關于他這客舍客源的問題。

  “談完了,你說吧,我聽著。”

  鐘文覺著,反正李山已然不再想說什么了,盡吊著自己的胃口,那還不如順其之意。意思明擺著,那就是你愛說就,不愛說滾犢子。

  而此時,李山雙眼瞪向徐福,嚇得徐福欲張嘴之時,把話給咽了回去,隨后小跑著返回后院去了。

  鐘文胃口雖然被吊著,心里著實想知道以下的內容,李山盡是不說,那也是沒有辦法。

  這不,鐘文想找個借口,打發走李山得了,省得吊著胃口難受,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呢。

  可是,這李山冒似好像又想與鐘文繼續相聊下去,要不然,李山也不會瞪一眼這徐福了。

  說來,李山一直以來好像都是做為一個被答者。

  反觀鐘文,就像一個白癡似的,啥都不知道,一直在向著李山提問。

  所以,自然而然的,李山覺得這聊天談話就不怎么公平了,況且,他來此,本就是來打探一些事情的,可不是過來替鐘文解惑的。

  “小道長,那日我與你拼斗之時,你所使用的劍法,為何有股使得我感覺冰寒之氣,敢問,你這劍法有何其特之處嗎?”

  李山最終忍不住,還是想多探一探鐘文的身手之事來,當然,最好還是打一架,來的更為直接一些。

  可眼下,估計是不太可能打起來了,畢竟,他李山也不可能提出這個要求來,真要是說了,就顯得有些像是長輩欺負晚輩之態了,這要是被李世民所知曉了,必然會有所不喜的。

  “李統領,我這劍法還不太完善,一直也沒摸到正確的路徑,其勢確實帶著一股冰寒之氣,我暫時稱之為寒冰劍法。”

  鐘文心中雖想知道這江湖之事,可李山又不愿說,這又轉到自己身手劍法的事情上來了,但最終思索了一會兒之后,向著李山說道。

  “寒冰劍法?你自行創立的?這怎么可能?你還如此的年輕。”

  李山聽完后,感覺這世界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一般,一個如此年輕的小道士,自創功法,這是他從未聽過的,更別說見過了。

  “算是吧,只不過,還不能算是完整的,要不,哪天李統領你與我二人,約個地方,相斗一番,你也可以感受一番如何?”

  此時,鐘文到是興趣來了。

  就自己的劍法,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正式出完招呢,這李山要是能陪自己打一場,說不定自己還有可能有所提升的。

  “小道長,此言當真?如你真愿意讓我陪你打一場,那我到是愿意告知你一些我所知曉的江湖之事。”

  李山終于是得到了自己最想得到的答案了,而且,還超出了自己的預想。

  此行,雖說他想從鐘文身上知曉一些事情,而這事情,本就是關于武學技藝的。

  就像以前,他還曾向李世民請求過,讓自己與鐘文拼斗一番,可李世民卻是未曾同意。

  而此時,鐘文的自行邀約,使得他心中甚是激動,這也是他最想的事情,因為,只要二人相斗之后,他才會知道鐘文的身手到底高到什么程度,那么,接下來,他就可以自行決斷,自己的選擇了。

  當然,這是李山自己的事情,與鐘文并無關系,只不過,他需要這么一個強大的人物,來做為一個依靠罷了,至于何原因,鐘文可不知道。

  二人想法不同,但最終卻是碰撞到了一塊。

  這使得鐘文心中也是期待了起來,至少,他對于江湖之事,心中很是好奇。

  “李統領,比斗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哪天你有空了,我們可以約在某個地方,試上幾招。”

  鐘文點頭應道。

  “好,一言為定,那我接著往下說,不過,有些話,僅止于你我二人之口了。”

  李山定了定心,正了正神,向著鐘文說道。

  “那是自然,一語不傳六耳嘛。”

  鐘文心中了然,只不過,這話,也只是不會瞎傳罷了,真要到了自己收個弟子,難道就不能往下說了嗎?那是不太可能的。

  “放眼天下,這六門之上,有著云羅寺,一直壓在六門頭頂之上抬不起頭來。而且,每隔十年,七大宗門,就會相約而斗,決出這七門之首來,可是,這云羅寺,百年之前,就已是這七門之首了。”

  李山款款道來,對這七大宗門,好像很是了解一般。

  “李統領,你知道這七大宗門位于何處嗎?我雖聽過其名太乙門與上清派,但卻不知位于何處。”

  鐘文的好奇之心被打了開來,心中好奇的很,而且,所問之事,他也只是知道這太乙所門在,至于其他的宗門位置,基本也就不知道了。

  “這七大宗門,除了終南山三門之外,其他三個宗門,聽其名就知曉了,南浮云宗,肯定是位于南方,至于在何地,我卻是不知了。哪怕是其他的宗門,包括我師傅所在的靈寶門,我都不知在何處。”

  李山嘆了嘆氣,心中對這七大宗門,好像甚是仰望一般。

  “另外,除了我唐國所在宗門,域外聽說也有不少,但在哪我也不知。就如那倭國,聽說有個很厲害的宗派,叫流云什么,具體名字,我不知。還有西域諸國,雖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宗派,但高手也是不少,當然,那吐蕃更是高手如云,如那薩耶寺,還有普措寺什么的。”

  李山接連道出一些鐘文聽都未曾聽過的宗門派別,使得鐘文一直自覺身手厲害,可如今,卻是發現,這天底之下,好像并沒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樣平和。

  就如這些宗派名稱什么的,他所知道的,無非就是太乙門與上清派了。

  反觀自己,原來與那玄真派相斗之時,還自覺自己很是厲害,可如今,聽完了李山的話之后,感覺,自己如此的渺小。

  鐘文感覺自己穿越到的世界不是唐朝,有可能就是唐朝的平行世界一般。

  他所讀的歷史書上,根本就沒有這些所謂的宗派名稱,更是沒有聽說過什么高手不高手的。

  當然,鐘文對于高手的存在,還是相信的,只不過,沒有像李山所說的這種,像是滿大街一般的存在。

  “李統領,我感覺我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一般,你所說的一切,我都從未聽說過,那么請問,這各宗派的高手如何?有多少?”

  鐘文聽完后,緩了好半天,才清醒過來,就連燒好水的金水,都站在遠處,不敢過來。

  李山停了停,向著金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水壺提過來,好續上一杯茶水,講了這么多,總覺口干了些。

  金水把水壺放在桌上后,轉身離去,往著后院去了,估計是去找徐福扯皮子去了。鐘文也不管,提著水壺,往著李山的碗中,倒了些茶水。

  李山靜靜的端起碗,喝了幾口茶水。

  “這高手如何,我雖不清楚,但到也領教了幾個。如我師傅所在的靈寶門,曾經我就領教過,我在其手上,走不出五十招。”

  李山繼續說道。

  “曾經圣上繼位之時,上清派,以及太虛門,還有那云羅寺到是各來過一人,我曾與這太虛門,以及云羅寺的高手,碰過幾招,自我認為,我肯定走不出三十招。”

  當李山說完這話之后,鐘文驚懼了。

  著實,以著李山的身手,鐘文雖自信能擊敗,但三十招之內,冒似有些難,當然,這不排除他新悟劍法的更加厲害。

  “李統領,那請問,這種高手,又是如何區分的呢?高手總有段位吧,比如你我。”

  鐘文心雖驚懼,但那個世界,離著他還遠著呢,只不過眼下就像是聽故事會一樣,感覺非常的新奇罷了。

  “這高手的區分,其實有對于你我而言,到是不必那么計較,畢竟,他們不常在世間行走,區分不區分,也適用不到我們這種連三五十招都走不過的人。”

  李山聽著鐘文所問高手區分之事,心中咯噔一下,突然想起自己也曾經問過自己的師傅。

  可如今,他自己師傅早已是仙逝,所交待的話,使得他都快有些遺忘了。

  鐘文見李山此時的心情,冒似有些低落,也不再追問,想著等李山的心情平復一些之后,再來打問一番。

  高手的劃分,這至少可以讓自己有一個數,明白自己所處的什么段位。

  就如讀書一樣,你是小學三年級,他是中學二年級,而她又是博士后什么的,這樣至少有個明確清晰的位置,可以讓自己明白,最頂端又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二人相對無言,靜坐著,時而喝口茶水。

  李山好半天之后,這才緩了過來,緊盯著鐘文。

  此時,他的心中,多么的希望,眼前的這個小道長,以后的成就可以直達天頂,這樣的話,他的心愿,也就可以有所依托了,哪怕,讓他終生服侍鐘文,他都愿意。

  當然,這只是他目前的想法罷了,畢竟,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小道長,你道號九首,本名鐘文,我更愿意叫你九首,因為,這個道號我覺得甚是很好。其實,這高手之分,到也明了,只不過,那是屬于高手的劃分罷了,而往下,就如我一般,屬于入不了他們眼的角色罷了。”

  李山看著鐘文,繼續道。

  “天下習武之人,可分后天,圓滿,先天,以及之上。而我就屬于后天,或許已經接近于圓滿,只不過,要步入圓滿卻是難之又難,估計我此生都無法達到了。”

  李山說完后,落寞的不行,像是被打敗了的狗子一般,垂頭喪氣似的,精神都開始萎靡了一些。

  “后天,圓滿,先天,以及之上?這是什么樣的劃分?如何區別呢?”

  鐘文聽完之后,思索了好半天,感覺好玄幻似的。

  什么后天先天,這是修仙還是咋滴,最后還出現了個先天之上,這又是什么樣的等級?

  當然,鐘文更想知道,自己屬于什么樣的等級,要不然,下次遇見個什么高手,說不定就是一個先天之上,而自己一個后天的,反而跑過去裝逼,那不是找死嗎?

  “我師傅在世之時,曾說過,這圓滿之下,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只有圓滿之上,才是屬于武學之最高的意義所在。至于如何區別,我不知,就連我師傅也不曾與我仔細說過。”

  李山說完之后,停了嘴,不再出聲了。

  就連鐘文,都不知曉,該如何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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