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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玄真派

  隕鐵,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最好的的材料了。

  不管能不能熔煉,都是上好材料的存在。

  鐘文心中很想把這些隕鐵材料弄出去一點,哪怕一塊,也夠自己鑄造一把上好的隕鐵寶劍了。

  雖然,四周的巖壁呈現出灰暗夾紅之色,跟自己手中的這把隕鐵寶劍,完全是兩種顏色。

  鐘文不知道這里的隕鐵巖石存在多久了,或者說是這塊超大型的隕鐵巖石是何年代落入在地球之上的。

  沒有人發現過,更是沒有人過來采集過。

  或者,明心他們居住的這個山凹,都有可能是這塊超大型的隕鐵巖石砸出來的巨坑,隨著時代的變遷,才漸漸的形成了這個山凹。

  有著諸多的可能性,同樣,也有著諸多的疑問。

  不過,此時卻不是鐘文需要去猜測,這塊超大型的隕鐵巖石如何如何。

  畢竟,他來到這個洞穴之下,是為了破除這巖壁上的字的,更是為了偷學靜心門的道法典籍。

  至于這塊超大型的隕鐵巖石,還是先放一邊吧。

  “師叔,那怎么辦?毀不了這些字,我們也不便離開啊。”

  明心有著他的思慮。

  卻如他所說,隕鐵巖壁上的字不毀去的話,他們確實有些不便離開,真要是被人發現了此處的存在,那他們靜心門傳承的典籍以及那合擊之術,估計也有可能會被人學了去了。

  可是,明心明塵師兄弟卻是不知道,他們師門的傳承之秘,已然被眼前的這個師叔偷學了去了。

  “那我們先出去,再想想辦法。”

  鐘文此時已然把那篇道法典籍默背完了,再待在這里,會使得明心明塵二人心疑,所以趕緊出聲說道。

  雖說油燈的光亮照不清巖壁上的字,但早點離開,總是能讓明心師兄弟二人放下心中的警惕的。

  “那好,師叔請前面行。”

  明心點頭同意道,向著鐘文伸了伸手,提著油燈跟在鐘文身后。

  沒過一會兒,到了地穴入口,鐘文雙腿一蹦,竄出了地穴口,回到了那間屋子之中。

  隨后,明心與明塵二人,也蹦了上來。

  明心隨既又恢復了那地穴的入口,站于一邊,看向鐘文。

  鐘文也盯著明心師兄弟看著。

  明心師兄弟二人期望鐘文能給他們出個好主意,哪怕是把那些字體毀去一半,他們也可以隨心的離開這里。

  可是,鐘文卻是沒有什么辦法,至少,目前是沒有辦法的。

  除非,有著超高硬度的東西,才能毀去這隕鐵巖壁上的字體的。

  “師叔,想到辦法了嗎?”

  過了許久,明心開口問道。

  鐘文被明心這突然開口之聲給驚醒。

  就剛才,鐘文一直沉浸在他的腦海之中,觀看著那篇道法典籍,根本沒有往著其他的方面去想。

  被明心這一句放驚醒過來的鐘文,臉上有些欠欠的。

  說實在的,鐘文確實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偷學了人家的師門典籍,放在誰身上,都會顯得有些不好面對的。

  但好在此時的鐘文,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來,要不然,明心師兄弟早就該懷疑了。

  “我暫時也沒想出什么好的辦法來,你們好好回憶一下,離羽道長有沒有交給你們一些特殊的東西,比如特別硬的東西。”

  鐘文想到,能在這隕鐵巖壁上刻畫字體,那必然是有什么東西的,至于靜心門的祖師有沒有傳下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像沒有。”

  明心回憶了好半天,也沒想到什么東西,回了一句。

  “那你們仔細的,好好的,想一想,或者去找一找,能刻畫字體的東西,如果沒有遺失,那必然還在這里的。”

  鐘文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那堅硬之物,但也還是希望他們師兄弟二人好好找一找,至少,得先找一找再說。

  “師叔,師傅在世之前,也沒有過這樣的一件東西。”

  “離羽道長在世之時沒有,說不定可能也沒注意過,你們好好再想想。“

  三人一直在說著這個問題,而鐘文雖說也想知道,是不是有這么一件東西的存在。

  至于是什么,鐘文猜想不出來,但想來絕對是一件硬度超高的東西。

  當然,鐘文最大的想法,還是支開這師兄弟二人,也好給他一些時間,來好好通讀一下那篇道法典籍。

  隨后,明心師兄弟二人,開始在屋里屋外,到處翻找了起來。

  而鐘文,卻是回到了外間,坐在石凳上。

  兩眼雖然盯著明心二人,但他的大腦之中,卻是開始通讀起那篇道法來了。

  這篇道法很深奧,哪怕鐘文對諸多的道法已然知曉,也對這篇靜心門的傳承道法有些理解不透。

  或許是因為深奧的原故,更或許是因為太多的原故,鐘文一直也沒搞明白,這篇道法講的是什么。

  不過,依著鐘文的推演能力,對這篇道法的理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隨著明心師兄弟的到處翻找,時間在慢慢的流逝。

  經過一兩個時辰的翻找,這明心明塵師兄弟,依然沒有找到鐘文所說的東西,更別說什么硬物了。

  對此,鐘文也不再說什么了,只得想想別的辦法了。

  “師叔,到處都找遍了,沒有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就連灶房里,我都翻了一遍。”

  明塵走近一直靜坐的鐘文,向著鐘文敘述道。

  “師叔,你說會不會那件東西早已是遺失了?”

  明心也走了過來說道。

  “或許吧,沒有那件東西,想來要毀去這隕鐵巖壁上的字體,是不太可能了,實在想不出什么辦法來的話,只能把那地穴給催毀弄塌了。”

  鐘文知道,在沒有找到那件西的情況之下,只能弄坍塌那個地穴,至少,這樣也可以保密一些。

  至于是否有人會發現,這個可就不是他能猜測到了。

  “師叔,把地穴弄塌到是可以,但就怕有人發現了。”

  明心擔心有人會發現,心中有些拒絕這個方法。

  但要離開這里,要么毀去那隕鐵巖壁上的字體,要么弄坍塌那個地穴。

  可目前唯一的方法,只有后者。

  沒有好的方法,更是沒有找到那件能在隕鐵巖壁上刻畫字體的硬物,目前只得無法。

  傍晚時分,鐘文去了附近的山林,獵了一頭野豬過來,烤了三人分吃。

  鐘文受不了連續兩日里就吃一兩碗青菜粥,肚中無食的饑餓感,會讓他顯得特別的沒有力氣。

  他這才去獵了一頭野豬過來。

  “師叔,你這烤肉的手藝很是不錯,野豬肉的味道特別的好。”

  明塵捧著一塊烤肉,賣力的撕咬著,嘴中還不忘夸贊一聲鐘文。

  雖說三人的年紀相差挺大的,依著明心和明塵的年紀,都可以做鐘文的父親長輩了。

  但在這里,可不講究年紀,只講輩份。

  好在鐘文聽習慣了,也就沒覺得有什么合不合理了。

  而此時,離著靜心門幾十里外,今日與鐘文對決的那幾名玄真派五師兄弟,已然回到了他們的道觀之中。

  玄真派所在的位置,離著靜心門,也只是幾十里的距離。

  而且,玄真派的道觀宏偉而且殿宇又眾多,又有著諸多的香客,更有著數不清的田產與山頭。

  此刻,那兩名受了傷的兩名道人,正在接受著他們師門的醫師醫治。

  “三兄師和七師弟的傷勢如何?”

  當幫著醫治受傷道人的一位中年道人,在結束了醫治之后,一名道人急切的向那醫師問道。

  “無事,只需敷上些創傷藥,再將養一些日子,即可全愈。”

  那醫師道人撫了撫下巴的一些胡須,向著那問話的道人回應道,隨后,一名幫手的道人,開始給兩位受傷的道人敷藥包扎。

  那兩個被鐘文傷了道人,其實,那傷還真沒有那么重,死不了。

  鐘文下手,心中也是有數的,真要是想殺人,可就不是這樣子了,說不定,當場就被鐘文殺了。

  畢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鐘文還做不到殺人的地步。

  隨后,二人被敷了藥,也被包扎了,這才結束了醫治,被一些道人,抬至他們休息去了。

  “你們三人隨我去見掌教吧。”

  在那兩個道人身上的傷醫治結束后,從門外走來一位上了年紀的道人,向著另外那三名道人喊了一聲。

  “是,師叔。”

  三名道人看見來人后,趕緊回應了一聲,跟隨著那喊話的道人離開,往著主大殿而去。

  沒過多久,他們四人,來到了一座大殿門口。

  而此時,這座大殿之中,早已是圍坐著幾十名道人,分坐于大殿兩邊的蒲團之上,靜靜無聲。

  大殿的最中央里面,坐著三位老道人。

  發須皆半白,面無表情,估計年歲挺大,但看起來與著李道陵相比較的話,估計要小上一些。

  “稟掌教,志安三人帶到。”

  剛才去喊話的道人,帶著三個道人來到大殿之內。

  “志安,志寶,志寂,你們三人走近前來,掌教有話要問。”

  居坐于兩邊蒲團之首的一位道人開口說道,隨后,那三名道人往前走了過去,恭敬的站在中央。

  “掌教安好,兩位執事安好,志安…”

  志安他們三人向著那三名道人行禮問安。

  “志安,你們師兄弟五人,今日去靜心門,為何志寬和志定二人受了傷?其中詳情,如實稟來。”

  坐于最中央的那位老道人,見到那三名道人過來之后,開始問起話來。

  而這位問話的老道人,正是玄真派的掌教,宇敬。

  坐于他兩邊的,是他的兩個師弟,宇節與宇蘇二人。

  三人的年歲雖高,但輩份卻不是玄真派最高之人。

  玄真派除了宇字輩,還有著一位最高輩份之人。而這位最高輩份的道人,久居于玄真派后山,少有出現。據傳聞,乃是一位得道的高人,名為青木道長。

  不過,這位青木道長從來不管玄真派之事,長年居于玄真派后山靜修,年歲早已過了百。

  而宇字輩的道人,除了這宇敬三人之外,還有著兩位不在觀中的道人。而再往下,就是高字輩,然后才是志字輩,平字輩,最后是松字輩。

  如今的玄真派,雖有六字各階各輩的道人,但平字輩人數也較多,有著三十來號人。

  而那站于殿中的志安三人,屬于志字輩,人數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人。

  當然,最小的松字輩,人數最多,但都是一些剛入玄真派的弟子,屬于玄真派的后輩。

  至于高字輩,人數也才十二人。

  一輩傳一輩,一人教一人或多人,這就是玄真派為何有如此之多的道人。

  除了有人,還有田地山頭,更有著香客,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當然,這些也僅僅是居于玄真觀的道人,還不算離觀下山游歷的道人,同樣也不能算在軍中任職的道人。

  “稟掌教,我與師兄弟五人今日本欲前往靜心門,可卻到了靜心門之時,遇到了一位年輕的小道士,無門無派,名鐘馗,劍法詭異奇特,一劍就傷了三兄弟和七師弟,那小道士…”

  那名叫志安的道人,開始向著他們的掌教回稟著他們今日所遇之事,同樣,也把那受傷的兩道人的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

  “志安,你所說的可是真實?一劍就傷了志寬與志定二人?劍法有多詭異,細細道來。”

  那宇敬掌教聽聞了那志安的話后,皺了皺眉頭。

  依著他的估計,志寬與志定二人的功夫在他的面前雖然平平,但放眼天下,也算是高手了。

  可是,卻沒想到,在一個年輕的小道士面前,一招都敵不過,想來估計那小道士的劍法太過詭異了,才使得他這兩個徒孫受了傷。

  至于有何詭異,他心中雖不知,但想來絕對是一門高深的劍法,心中突然覺得,如此好的劍法,如果…

  “稟掌教,當時那小道士一劍刺向三師兄,三師兄擋了開來,隨后…”

  那名叫志安的道人,開始向著宇敬描述起來。

  同時,志安還比劃了幾下,使得在大殿之中的各道人,也能更直觀一些。

  可當志安比劃了幾下之后,在場的眾道人,總算是知曉了,志安嘴中說的那小道士,傷人的劍法有多刁鉆及詭異了。

  劍法超高之人,自然也知道這劍法的厲害之處。

  劍法平平的人,隨著志安的口述以及比劃之后,基本都是覺得這樣的劍法只是好劍法罷了,因受限于自身的天賦以及武功的路數,看不出有多厲害來,

  隨著志安的口述以及比劃,那宇敬掌教,這才明白,為何自己那兩個徒孫,會傷在這樣的劍法之下了。

  “三師弟,明日你去一趟吧。”

  宇敬沉思了好半天,突然轉頭向著他右手邊坐著的那位老道人說道。

  “是。”

  那老道人也不推遲,向著宇敬回應了一聲。

  那老道人是宇敬掌教的三師弟,名宇節,同樣,也是玄真派的執事,說白了就是護法。

  而這位宇節,平日里少言寡語,每日間除了誦經修習道法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研究習練劍法了。

  至少,在劍法之上,除了玄真派輩份最高的青木道長之外,無人能敵,哪怕是這位掌教宇敬,都是敵不過的。

  所以,這才有了宇敬向他說讓他去一趟的說法。

  至于玄真派的掌教宇敬,為何要派玄真派目前劍法最高的人,去處理這種門派小事,其實說來,他宇敬,也有著他的想法。

  事情商議后,大殿開始了每日里的誦經吟唱的功課來,其他的道人,也基本在事后不久,也加入了其中。

  早晚課是每個道人必做的事情,哪怕再忙,也不會少了這道程序。

  當然,這里面可就得除了鐘文這個懶貨了。

  鐘文可不喜歡每日早晚誦經,畢竟,他這些年在龍泉觀中,雖然有時候也做早晚課,但卻不經常。

  鐘文只是懶罷了,但出門在外,游歷于各地,所以基本也就免了這道程序了。

  不過,只要鐘文掛單在任何一家道觀當中,必然要跟隨觀里的道人做早晚課的。這可不能因為鐘文你懶,就不做了的,真要是這樣,估計早就被觀里的道人給轟出來了。

  就如此時,鐘文就跟隨著明心明塵師兄弟,正在做晚課。

  第二日上午,鐘文無事。

  而明心明塵二人,卻是在忙著他們的事情。

  比如打些柴火,或者去打理菜地,更或者如此時的明心一樣,習練拳腳功夫什么的。

  “師叔,你劍法這么厲害,可否指點于我啊?”

  明心對鐘文的劍法,甚是眼讒。

  如果,明心他有著這么好的劍法的話,那他也不怕那玄真派再派人過來了,至少,也可以應付這些仇敵上門過來找事的。

  “明心,你擅長的是什么武器?演示一遍我看看。”

  鐘文一直看著明心在習練拳腳功夫。

  在鐘文的眼中,明心的拳腳功夫平平,對付一些小毛賊估計是夠了,但真要入他的眼,估計十個明心都不夠看的。

  “師叔,我也會使劍,但卻不是我最擅長的,我靜心門最擅長的還是那合擊之術,不過卻是使用棍棒的。”

  明心停下習練拳腳下來,拿著一根棍棒在手,向著鐘文說道。

  “我說呢,難怪昨天你師兄弟二人拿著棍棒,原來你們靜心門的合擊之術,是要使用棍棒的啊。”

  鐘文聽了明心之言,這才解開了他昨日心中那小小的疑團。

  雖然,他昨日已是下了那地穴,一心沉浸在那篇道法典籍中,對那合擊之術,也只是過了一眼,根本沒有細看,根本也不知道靜心門的合擊之術是使用棍棒的。

  再者,那合擊之術所刻畫的圖案上,也沒有使用棍棒的,估計是為了怕別人學了去,才如此刻意把棍棒給去了。

  或許,靜心門的祖師們,有著別樣的想法,更或許,這合擊之術,本就是用于槍戟之類的武器,只是到了這后輩之手,成了棍棒了。

  至于是不是,那就不知道了,只有鐘文細細看過之后,推演了才知曉的。

  “師叔,請指教。”

  隨后,明心開始拿著那根棍棒,揮舞了起來。

  明心的棍法,從起式開始,到結束,如一氣呵成一樣,沒有間斷,也沒有停頓,看在鐘文眼中,到覺得明心耍起棍法來如換了一個人一樣。

  或許,棍法早已溶入到他的骨髓之中去了,更或者,是常年習練的結果,才有著如此好的棍法。

  是的,明心的棍法演練,在鐘文眼中,確實挺好的,至少,是鐘文見過最好的棍法了。

  其實,鐘文也只見過明心這么一個人使棍法罷了。不過,這其中,要除去鐘文所讀過的關于棍法的典籍。

  鐘文雖然也會棍法,但所學的棍法,也只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棍法了。

  跟明心使出來的棍法相比較,那真的是渣到底了。

  就算是再渣,依著鐘文的槍術來說,依然可以秒殺明心。

  畢竟,有著槍術打底,再渣的棍法,也能有著很強勁的殺傷力的。

  “不錯,你這套棍法有著強大的破壞力,不過,我不太會棍法,劍法到是還過得去,真要指點你的棍法,就有些不合適了。”

  鐘文知曉自己的棍法渣,他可不敢去指點明心的棍法,至少,明心的這套棍法,絕對比他所習練的棍法要好太多了。

  明心聽了鐘文的話,也不再強求。

  每個人所習練的武器不同,除非他習練的是劍法,鐘文到是可以指點一二,但這棍法嘛,在明心的心中,也一直認同師門的棍法絕對是最好的存在。

  隨后,明塵也回來了,喊了鐘文幫忙去獵些野味。

  打昨日鐘文向著他們師兄弟二人說過肚子之事,明塵就記在心中。

  這才喊著鐘文去獵些野味回來,至少,得把鐘文這個客人的肚子填飽,才不失主家之臉面。

  就因為鐘文這肚子之事,明塵還不停的向鐘文說著抱歉的話,說是沒有注意鐘文肚子云云的。

  明塵真要盯著鐘文肚子看的話,說不定鐘文還會以為明塵有龍陽之好。

  其實,論關系以及相熟程度,這些所謂的臉面,早已是可以丟棄了,但明塵還是希望好好招待鐘文這個客人,更何況,鐘文還幫過他們師兄弟二人呢。

  傍晚時分,又如昨日傍晚一樣,三人圍坐在一塊,吃著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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