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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槍術成

  “師傅,再說說嘛。”鐘文不想停下,這種世間傳聞,聽在他的耳中,那猶如故事會一樣精彩。

  至于以后會不會碰見,到時候再說吧,先過一過耳癮不更好嗎?

  “九首,這事不談了,以后你離開這里之后,總有可能會遇上的,不過,真要遇上了,那你可得小心應對,最好不要得罪,以免遭來殺身之禍。”

  李道陵不愿再講這樣的世間奇聞,他對這類人,心里面還是挺害怕的,至少是害怕的,而如今,又怕自己這個弟子以后碰上了,直接給咔嚓了。

  真要是碰上了,那只能認慫,就好比他自己以前一樣,所以這才叮囑鐘文一聲。

  鐘文沒有回應自己師傅,雖然對這類世間的高人,心里有所期待,但也知道,就他自己目前的能力,估計在這些高人面前,也只是只菜鳥罷了。

  打不過,那就只有裝孫子,孫子裝不下,那就只能跑路,真要到了連跑路都不行的話,那只能成為這土地的肥料了。

  但想來,這樣的高人,絕對不太會與鐘文這種菜鳥一般見識的。

  真要如果惹上了,除了認慫之外,那就只能跑路了。

  鐘文心里想著關于跑路的事情,這路到是擺在那兒了,可自己真能跑得了嗎?

  “這世界真瘋狂啊,高人太多,別到時候剛出山門,就被人給剁了,那自己可就真白來這唐朝一趟了。看來,自己除了其他的功夫要練好之外,這跑路的輕功也得加緊了。”鐘文心里一直想著關于李道陵剛才所說的這些傳聞,他本身就是一個怕死之人,他可不想還沒活夠,就成了一個早死鬼。

  這世間,沒有誰不怕死的,誰也不想死得稀里糊涂的,更是不希望早死吧。

  真要到了避無可避之時,至少也會掙扎一下,這是人之本性,沒什么可丟人的,至少,在鐘文的思想里面,這些并不丟人。

  當然,如果放在前世來說,比如軍人身上,鐘文相信,跑路是不可能了,但這種怕死的思維一樣存在,只是心中的信念告訴他,哪怕死了,也得勇往直前。

  鐘文前世不是軍人,他只是一個電力維修工而已,所以,這種情結會更重一些,當然,鐘文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怕再死一次嗎?當然怕啦。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更何況還有身上這些能力在身,誰愿意就此死去啊,所以,那得努力了。

  第二日清晨,跑完步后的鐘文,開始改變了訓練的方式。

  清晨跑步,然后縱跳,再打坐,吃早飯,看書,午時練功,下午練劍術與槍術,吃晚飯,然后再練縱跳,睡前再打坐習練師門的抱元功。

  而這其中,增加了縱跳,也就是鐘文稱之為輕功之術的了。

  練習輕功也是為了跑路用的,這是自己最后的一道保險了,至少,在遇到不可力敵的對手時,也可以保全自己性命。

  如果,這樣的方式,被李道陵知道了的話,會有些不喜鐘文這樣的性子,但他還真不好多說什么。

  氣節,在這個時代是不缺的,缺的是轉變,而鐘文這樣的轉變,也使得他在將來的以后,逃得命來。

  下午時分,鐘文拿著鐵槍,站在后面的空地前,開始演練起槍術來。

  手中有一把趁手的長槍,也使得鐘文習練起槍術,也可以做到風聲水起,行云流水般的狀態了。

  槍是還是需要一把趁手槍才好,不像昨日那把自己自制的木槍,重量輕不說,還易折斷。

  “前刺,橫掃,收槍,力劈,…”

  鐘文所有的招式,沒有好聽的名字,有的只是簡單叫法,直接,有效就行,取個什么好名的名字,又不能當飯吃。

  隨著鐘文演練著槍術越來越順暢,也越來精練,一切就像是生在骨子里一樣。

  如果哪位槍術大成者看見了的話,必然是心中大贊的。

  年紀如此小的小兒,既然能把槍術練到如此境地,也算是難人可貴了,至少,在目前這天下間,基本是無人在這個年紀,可達到這樣的成就了。

  一般到了下午的時候,李道陵都會來到后面的空地不遠處,觀望著鐘文習練劍術或者槍術。

  而此時,李道陵心中甚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其實,他的這個弟子,早已把他給驚呆了好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總是給他一種新奇的模式。

  就比如當前,鐘文一槍向前刺去,隨后一腳踏地,往前飛掠,直至三丈后下落。

  可這下落后,并未結束,鐘文橫掃一圈后,直線向上縱跳,縱上一丈多高后,下槍直刺地面。

  當槍尖刺向地面之時,從鐘文的體內轟出龐大的內氣,通過槍桿,涌向槍尖。

  “轟”的一聲,地面被槍尖轟出一個一米左右的淺坑出來。

  鐘文收槍站立于一邊,回想著剛才使槍的手法來,而剛才這一槍,也只是用了五成的內氣,所以也就只能形成這樣的殺傷力。

  鐘文相信,如果自己全力的話,說不定也能把一塊半丈的石塊給轟碎,至于成不成,那得到時候試一試了。

  或許,鐘文這個想法太天真了,就以他目前的能力,別說半丈了,就算是一米見方的巖石能轟碎,他就要燒高香了。

  內氣雖然強大,但也至少要有相應的力氣支撐才行的,要不然,這天下,早就有一大批的高人誕生了。

  而在不遠處的李道陵,卻是被鐘文這一槍給驚呆了,大張著嘴,一臉的懵逼狀。

  等他清醒過來后,卻又瞧見鐘文靜靜的站在那兒,微閉著眼睛,好像在感悟著什么。

  本預前去問些話,但瞧見自己弟子如此的狀態,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剛才鐘文的表現來看,他的心里,有著巨大的喜悅,他相信,以自己弟子這樣的槍術,別說把太乙門的那些小雜魚給擊敗,就算是把太乙門的門主給擊敗,都有可能。

  李道陵心中,開始幻想著,自己在世的某一天,弟子帶回遺失的師門典籍來,而師門之名,從此得已正名。此時的他,心中激動不已,比之以前鐘文習練太極劍法來,還要來的更為激動。

大熊貓文學    唐朝第一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