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孟浪兩人過來,瓜婆娘少見的有些興奮:“孟浪,瓜妹兒,你們來嘍!介紹一哈,嘞似我干媽!”
“哈?”
馮寶寶這種幾分鐘不見就突兀認了個長輩的舉動讓孟某人很是意外,但當他無意中瞥到寶寶手腕上那一紅一綠兩條細繩的時候,這點意外的感覺就在瞬間煙消云散了。
的確,由于戴上了迷情血咒的關系,最近瓜婆娘身上的“人味”已經肉眼可見的增加了起來,這一點從她總是時不時捧著那本結婚證發呆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來。
“寶兒姐似乎對家庭這個概念特別敏感呢~”諸葛大力在孟浪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顯然對寶寶的“進步”也是十分樂見的。
沒辦法,經過那么長時間以來的觀察與體會,小丫頭對某個死鬼那堪比人型打樁挖掘機一樣的變態體魄甚至已經產生了少許恐懼感。
不僅如此,她原本計劃用于學習的時間也在不知不覺中花費在了運動與飲食上,大大拖延了她的學習進度。
照這樣發展下去,她怕是要等到明年才能自學完第三門博士課程了…
孟浪和諸葛大力雖然各有心思,但他們對于馮寶寶做出的決定都是無條件支持的,故而攀談之下,一家三口都認下了金鳳婆婆做“干媽”。
當然了,梅金鳳本人對此還是頗有微詞的。
畢竟在老人家看來,馮寶寶顯然應該是無根生的外孫女或者重外孫女一輩,認作干女兒總覺得有些奇怪。
但無奈瓜婆娘執意要認干媽,小丫頭也適時幫腔,從自家男人和張楚嵐那邊計算起了輩分,這才讓老太太放下了顧慮,認下了三個問題兒童做女兒、女婿以及女兒的情敵。
三人又閑聊過一陣之后,孟浪從背包里拿出了一份和當初兌換給胡一菲的那瓶同款的鳳血魔泉,微笑著遞給了年逾百歲的梅金鳳。
“干媽,小婿這里也沒什么好孝敬您的,這瓶能抵二十年壽數的‘青春藥劑’您收著,內服延壽、外用防皺,您根據喜好自行使用就好。”
“這…!”金鳳婆婆見剛認下的女婿居然要把如此珍貴的禮物送給自己,一時間呆愣在了那里。
她可不認為以孟某人的名聲和地位,會自降身份用冒牌貨來騙她這個小老太太。
然而,就在她剛剛反應過來,準備嚴詞推拒的時候,那邊的馮寶寶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只見她憨頭憨腦湊到孟浪身邊,拉開自家老公的背包拉鏈一頓亂翻之后,再次摸出了四瓶一模一樣的藥劑給金鳳婆婆遞了過去。
“來,管夠!”
(っ◕ᴗ◕)っ凸凸凸凸 顯然,在寶寶樸素的價值觀里,這種她親眼看著孟某人隨隨便便就能量產幾十瓶的東西要多送一點才有面子。
那邊看到瓜婆娘的動作,梅金鳳嚇得臉都白了:“寶兒,快收回去!這可萬萬使不得!”
畢竟在老太太那套并怎么現代化的觀念當中,女孩子都是要出嫁從夫的,馮寶寶這種把夫家至寶隨便送人的行為很容易招來麻煩,甚至就此被冷落乃至休妻都是大有可能的!
然而,當金鳳婆婆神情忐忑的偷偷望向孟某人的時候,卻萬分意外的發現對方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怒意,反而倒像是有些…欣慰?
老人家當然沒有看錯,此時的孟浪確實對瓜婆娘的敗家行為倍感欣慰。
真不愧是他孟某人的老婆,和他老公一樣的不知道什么叫小氣,這種有容乃大的性格就是討人喜歡!
更何況這是寶寶第一次對他和小丫頭之外的人產生了“想對別人好”的情感波動,相當具有紀念意義。
能用區區五滴鳳血能換來這么大的進步,簡直不要太超值好不好?
再說了,最近瓜婆娘已經在某個逐漸食髓知味卻體力欠佳的小丫頭的引(忽)導(悠)下開始了“大杏吐木”的餐飲訓練。
人家妹子都給你草了,孟某人還能不當牛做馬回報一下嗎?
別說只是要五滴紅的,哪怕其它顏色的液體那也是寶寶要多少他就愿意給多少。
于是孟浪微笑著將金鳳婆婆推還回來的藥劑塞回了對方手上:“金…干媽,這都是寶寶的一片心意,您就拿著吧!”
梅金鳳見女兒女婿真心實意的表情不似作偽,就連旁邊的諸葛大力也沒有露出絲毫不快之色,猶豫一陣之后還是把藥劑收了起來:“那老身就愧領了。”
馮寶寶見老人家收下禮物,興奮得雙眼放光,想了想又摸出自己從不離身的小紅本本向對方炫耀起來。
孟浪和諸葛大力在旁邊對視一眼,彼此的目光中滿是欣喜,感慨甜品店的工沒有白打,寶寶確實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學會了正常人的感情…
就在孟某人暗暗感慨著唐門之旅不虛此行的同一時間,大洋彼岸的張三同志卻被自己的白癡手下蠢出了新的認識。
“艾派德!本座原本念你是最早一批棄暗投明的異人,能力也還說得過去,這才沒有在你身上烙下封印術!
怎么,給了你優待你還不樂意唄?非得讓本座一視同仁你才高興?
現在本座給你最后一個機會…說!為什么要偷偷弄死天使教的人?你難道不知道本座和天使教那個老門衛簽了同盟合約嗎?”
張三對面,一個長相酷似呂子喬的小胡子男人誠惶誠恐,連連躬身施禮道:
“掌悶,濕在對不起!那個天濕教祭祀是當年害死窩表各阿西邊的兇手,窩濕在忍不住!”
張三聞言略微皺起了眉頭。
阿西邊…好熟悉的名字。
誒!?那不就是曾小賢的撞臉怪,本體手下金牌打工人朱策的哥哥么?
合著撞臉怪也都是有親戚的?
張三被艾派德一句話帶跑了心思,頭腦越飄越遠,艾派德被對方遲遲不開口的態度嚇了個半死。
忽然,他好似想起來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急忙道:“掌悶,窩象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窩在那個祭祀臨死前,聽他說新任丑國大痛領已經秘密趕到了白洲…”
鞠躬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