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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再上麒麟山

  瑞草不知道徐媽媽與財大娘做過什么交易,換來了她富貴數年的命數。但她長時間與妖接觸,身上受到了影響,如今體質自然是大不如前。

  不像瑞草入世時,太山娘娘就已經在她身上加注了封印,令接觸她的人類不會受到她妖氣的影響。

  來人界游玩幾的夜,亦是如此!

  而且,沒了財閱徐媽媽心情煩悶,疏于梳洗打扮,自然而然看上去好似老了十歲一般。

  木憶榮聽到財大娘去世了,下意識擔心的扭頭看向肩頭的山雀瑞草。

  夜則是笑嘻嘻的湊近山雀瑞草,壓低聲音讓山雀瑞草準備好和他回去泰山。

  山雀瑞草沒理睬夜,湊近木憶榮的耳朵,將聲音放到極低,對木憶榮耳語了幾句。

  而在別人眼中看來,木憶榮帶來的這只雪團子一般的山雀,與其十分親密,并未看出什么異樣。

  聽到瑞草的話,木憶榮微微點頭,示意他聽見了。

  然后他再次對徐媽媽道:“財大娘身前,曾經過,會有東西留給大理寺女亭長。她可否,有過什么交代?”

  徐媽媽眨了一下滿是眼屎的眼睛,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后猛地點頭:“對對對,沒錯兒。財大娘臨終前,確實將一個東西交給我。拜托我轉交給大理寺女亭長”

  徐媽媽完,在身上胡亂摸索起來,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才從腰間卷起的衣服里面,摸出一個不足半個手掌大的一個錦囊。

  只是,她握在手中,朝木憶榮的身后望了望。

  “財大娘交代過,此物要親手交與那位大理寺女亭長手鄭”

  木憶榮自然的朝徐媽媽伸出手:“我表妹在追捕犯饒時候受傷了,是她拜托我來此,請把東西交給我吧!”

  徐媽媽為難的開口:“木侍郎,媽媽我不是不了解你的為人,知你不會謊誆騙人。可是財大娘遺言交代得十分清楚,一定要將東西親手交給女亭長,媽媽我不能違背對死者的承諾。”

  木憶榮面露難過之色:“實不相瞞,我表妹她受傷嚴重,就等此物回去救命,請徐媽媽行個方便,慈恩情,在下日后一定回報。”

  徐媽媽仍舊是一臉的為難,但是她的眼神兒閃爍了一下,偷偷給木憶榮遞了一個眼神兒。

  心領神會的木憶榮,立刻會意的隨著徐媽媽一同走向一無蓉方。

  表情緊張的徐媽媽,在環視了一圈,見無人靠近,這才湊近木憶榮耳語了一番,似乎是在拜托什么事情。

  木憶榮表情凝重的考慮了好一會兒,這才點點頭,徐媽媽立刻露出一個笑容,將那個錦囊,遞給了木憶榮。

  木憶榮與夜在花枝招展的姑娘們望穿秋水的目光中,走出了歡香樓。

  夜將趴在木憶榮肩頭的山雀瑞草,接到自己手中,輕輕的撫摸著山雀瑞草身上的羽毛,好奇的問木憶榮:“你答應了她什么事情?”

  木憶榮看向一大一,兩雙好奇望著他的眼睛:“沒什么事情。就是徐媽媽想要隱退了,希望我幫忙她平安離開上京城,回去她的老家。”

  徐媽媽打理歡香樓多年,知曉不少上京城官家商賈的秘密,且還坐擁大量金銀,擔心自己無法平安的帶著巨額銀兩回到老家,所以求木憶榮幫忙。

  夜聞言呵呵一笑:“你堂堂大理寺侍郎,有時間去給一個老鴇當保鏢?”

  “我只是答應她,幫忙介紹靠譜的鏢師給她認識。”

  “你口中靠譜的鏢師,該不是指振興鏢局的那父子倆吧?”

  沒有回答的木憶榮停下腳步,環視周圍一眼,見并無人關注他們,便心急的將錦囊打開。

  的錦囊當中,并不是什么貴重之物,也沒有靈丹妙藥,只有一張薄薄的紙條,便別無他物。

木憶榮將紙條在面前展開,山雀瑞草飛到他的手臂一同查看,只見紙條上面墨跡鮮明,字跡清晰,寫了一個地點:麒麟山老松后四百米  一共就九個字兒,若是換做其他人,自是不明其意。

  但山雀瑞草三人心內都十分明了,財大娘在世時,已經預測到瑞草會有如今的遭遇,留下這個地點,應該就是他們要尋的靈氣凝聚地。

  事不宜遲,木憶榮與夜立刻帶著山雀瑞草前往麒麟山。

  之前,麒麟山的老松下,出現一具被挖了心臟的男尸。

  當時負責調查的京兆府仵作秋大叔,給出了“非猛獸而又人力不可為”的驗尸結果,轟動一時。

  后來大理寺前往藍田縣調查案件的路上,受到非人類的攻擊,兇犯疑似與麒麟山挖心案有關。

  于是,瑞草重返麒麟山查看,當時懷疑瑞草身份的木憶榮尾隨在后,二人都曾親眼見過那顆老松,但未在附近發現有什么靈氣凝聚地的存在。

  麒麟山并不是什么有名山脈,且又距離人員復雜的上京城非常近,若是真的有靈氣凝聚地,不定早就被其他妖類先到先得了。

  畢竟財大娘留下的錦囊,已經有一段兒時間了,夜讓瑞草不要抱太大希望。

  木憶榮道不管那靈氣凝聚地是否還存在,都必須得去看一看,山雀瑞草十分贊同的點頭,讓夜不要總是喪氣話。

  喪氣話若是多了,容易脫毛!

  瑞草還記得,她第一次來到麒麟山時,還是黑的半夜,當時她受麻醉散影響,根本不記得麒麟山長什么樣子。

  后來,她再探麒麟山時,淡雅又溫柔的太陽剛好從側峰冉冉露出頭,云霧繚繞的山峰間,暈染上了胭脂一般嬌艷好看的顏色。

  這一次再到麒麟山,山腳處的樹林仍舊十分幽靜,只是不見簾初的清涼。

  調皮的風,卷著悶熱潮濕,還有泥土的腥氣,匯聚成熱浪,不停的拍打在饒身上,但是無法阻礙撲鼻的花香,還有不絕于耳的鳥叫蟲鳴。

  木憶榮與夜,踏著滿地芬芳的青草,穿過重重疊疊的綠色枝丫,走到了一處遍地細碎石子的空地。

  空地的一側,還是那個嶙峋的巖石峭壁,另外一側的遠處,則是一大片的樹林。

  貼近巖壁下方的碎石空地,只孤零零的生長了一顆蒼勁挺拔,枝繁葉茂的大松樹,與之前,完全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但今日的山,又怎會如舊,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過去,就等于已經發生了變化!

  就像,你若仔細看,也可看出,這顆仿若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的老松樹枝丫間,隱隱掛上了細長的青色松果。

  眼下,明明已近午時,那顆老松的樹冠上,仍舊縈繞著淡淡的霧靄,有斑斕色彩,閃爍在其間,看上去十分的夢幻。

  仿若你走到它近前,沖它喊一聲“芝麻開門”,粗壯的樹干,就會打開一扇通往夢幻國度的神奇大門一般。

吾家上仙是只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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