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江先生裝糊涂的樣子,宮天昊輕笑一聲,嘲諷的說道,“江先生,你似乎還未明白我的意思嗎?”
江先生心里“咯噔”一下,心頭莫名出現恐慌,他還是佯裝鎮定的說道,“宮先生,我還真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請您明示!”
心里卻暗道,“難道上次的事情,宮天昊留著現在算賬不成?”
上次的事情,其實他們心里一直有準備,等著宮天昊過來興師問罪,或者他們上門賠罪,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宮天昊有任何行動的任何消息,因此,自然的認為,宮天昊已經不在計較了。
不過,在他們知道蕭凌燁是宮天昊的小舅子時,他們就已經打上了蕭凌燁的主意,以道歉的名義,豁出臉皮去,追求蕭凌燁。
可誰能想到,蕭凌燁就是一個油煙不進的主兒,他說了不喜歡江舒羽就不喜歡江舒羽,一而再的拒絕,使得他們計劃失敗,江舒羽大感受辱。
為了能與宮家攀上關系人,過上真正的富貴生活,他們一家子也真是沒臉沒皮了。只是,蕭凌燁卻是一個根本不好女色之人,否則,江舒羽找就把人給拿下了。
江先生和江夫人為了女兒,覺得還是放棄好,可江舒羽不甘心啊。
為了蕭凌燁,她的尊嚴,她的人格,幾乎被踩在腳下,她受到了委屈,屈辱和恥辱,她必須報復回來。
這樣人的性格,一步錯,造就了步步錯。
真相大白后,迎接的是她身敗名裂的下場。
如果宮天昊要執意追究她的責任話,她的未來幾乎可以遇見。
江父自然考慮到這一切,為了女兒的未來,他覺得能少一宗錯誤,就少一宗,這責任追究起來,也不會這么嚴重。
只是護女深切的他,似乎忘記了一個詞,“掩耳盜鈴”。
他自己捂住了耳朵,可以裝聾作啞,可不代表別人也會這樣做啊。
宮天昊瞧著江先的樣子,冷笑著道,“江先生,看來你是執意跟我裝糊涂到底了啊。只是以前令千金對我家小舅子所做的事情,我暫時沒有追究,不代表我就不追究了。看在江家主家的份上,我以為有這么一次機會,只要你們真誠向我小舅子道歉,自然我就不再計較了。
然而,好好的一個機會,你們不會利用,卻又犯著同樣的錯誤,你認為我宮天昊是這么好說話的人嗎?”
冷冷淡淡的語氣,卻散發著強烈的氣勢,威嚴十足。
江先生一聽,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隨后,他還得舔著笑臉,小心的說道,“宮先生,那…那事我家羽兒向蕭同學道歉了,只…只是蕭同學沒有接受罷了。”
隨后,他就看向蕭凌燁,態度很是和藹的問道,“蕭同學,是這樣吧!”
蕭凌燁面無表情的說道,“江先生,江小姐是曾向我說了一聲對不起,請我原諒之類的話。然而,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卻把這句話說得不清不楚,很讓人誤會。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道歉嗎?
我當時,并沒有接受。況且,自她道歉后,就給了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因為她道歉的前提上,是說要追求我,我當時就拒絕了她。后來,她就不依不饒的來打擾我學習和工作。”
江先生聽罷,這臉色黑得不再能再黑了。
他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氣,生氣這個蕭凌燁真是不知好歹。
他都已經給了他臺階下,只要順著他臺階下去,大家的面子都好看。
可現在倒好,他這一說,不僅貶低了他女兒的不自愛,更是把他們江家的顏面往地上踩。
這個臭小子,就仗著他姐現在受宮天昊的寵愛,仗著自己是宮天昊的小舅子,竟然就可以如此放肆。
哼,臭小子,等著吧。
等哪一天,他姐蕭凌玉失去了宮天昊的寵愛,看他們還有什么囂張的資本。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這個恥辱,他記下了。
江先生內心是這樣想的,然而,臉上依然要保持著冷靜。
他說道,“抱歉啊,蕭同學,我家羽兒不懂事,我這個當父親的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諒,就原諒她這么一回吧?”
宮天昊那邊不好說話,他就直接揪著蕭凌燁來說。
蕭凌燁一個從鄉下來的臭小子,就算攀上了高枝變成了鳳凰,那他股子里還是那只小麻雀,內心卑微而可憐。
只要他裝裝樣子,博得他的可憐,只要蕭凌燁不追究,想來宮天昊也無話可說。
他想像的很美好,只是可惜他低估了蕭凌燁的智商和情商。
蕭凌燁很懂得,竟然姐夫來為他撐腰,為他討回公道,他就不可能去博他姐夫的面子。
到底要怎么做,還要看他姐夫。
蕭凌燁淡淡的說道,“江先生,任何人做錯事情,都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以前,江舒羽聯合喬若洋幾個人來陷害我,我已經大度的不去計較了。可這次,她又陷害一次,而且這次更加惡毒,想要我身敗名裂不說,還要我背上偽君子和陳世美的罵名,讓我名譽掃地,我做不到再大度的去原諒了。”
蕭凌燁的話音一落下,很多同學都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蕭凌燁,再瞧著那個還在大哭的江舒羽.
“啊,那些流言竟然是真的。”有同學大聲的道,“那一次蘇陽和喬若洋一些人的陷害,真的是江舒羽在背后慫恿啊。”、
“呵呵,那時,我是怎么也想不到,這事竟然真的跟江舒羽有關啊。”
“這是不是所謂的因愛生恨啊!”有人笑著說道。
“可以吧。不然,江舒羽怎么就跟蕭凌燁給死磕上了呢。”
“上次流言說,江舒羽是因為蕭凌燁拒絕她的邀請吃晚飯,而懷恨在心。如果這事是真的,那江舒羽小肚雞腸不說,這心腸也太惡毒了吧。”
“是啊,就因為一次拒絕吃飯,如此小小的事情,竟然也懷恨在心,在背后要把人家給搞得身敗名裂。嘖嘖,這樣的人,也太可怕了吧。”
“嘖嘖,這江舒羽是不是心里變態啊?”有人憤怒的道,“難道事事要順她心,人人要順她意,不然就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