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是李紹武這次聽了過來,這第一要清算的便是這拉幫結派之人了。
居心叵測總是要扼殺搖籃里的。
“不要擔心,萬事有我,你好好的護著自己的安全就好了。”
上官飛白笑了笑,盡力安撫著左香菱,他不想要左香菱惶惶度日。
他的心肝就應該任何時候都開開心心的。
左香菱點了點頭,也看出來上官飛白這是不希望自己管這件事了。
不過,李紹武要是來一個假死,是不是就可以幫上官飛白給除掉這個人了?
左香菱糾結著要不要跟上官飛白說這個提議,畢竟,李紹武現在身體連在卓云清都治不好。
要是她貿然出了手,別上官飛白沒有幫上反而讓他陷入了險境。
一路上見左香菱面色糾結,悶著頭也不說話,還以為左香菱是在郁悶晏叢云跟李明瑞出關的事情。
“要是覺得無聊了,大可去城外玩耍一番,要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也可以陪你去散散心的。”
左香菱抬眸看向了上官飛白,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
“聽說連在一起都不知道皇上是為何生病的,要是我們將皇上救下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讓幕后之人暴露出來了。”
能解決一個是一個,要是能夠炸出兩個那就是他們賺了啊。
上官飛白蹙著眉,并沒有第一時間答話。
“暫時不必,先看看吧,要是被誤會了什么就不好了,你的能力還是少施展的為好,不然會被人抓走的,要是被人抓走了怎么辦?”
上官飛白淺淺笑著,看左香菱的眼睛里滿是寵溺的意味,左香菱一時間就陷了進去。
這事到了此處便是不了了之了。
夜晚,皇宮之中多出了一道黑影,這人并未在偌大的宮殿之中掀起了什么波瀾。
“聽說你病了。”
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原本飽受病痛折磨的李紹武立馬就睜開了雙眼,眼眸之中帶上了幾分戒備。
“生病了又如何,你已經沒有回到這個位置的機會了,況且,你應該不想跟那個女人葬在一起吧。”
李紹武強撐著一口氣,嘴角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不想在這個人面前示弱,永遠也不可能示弱。
“哼,這個位置沒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不過,我倒是想看著你的兒子們會在這個位置上死去多少。”
黑衣斗笠之下,男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冷冷寒光之間滿是無情。
“是嘛,那就看看到底是你的兒子厲害還是我的兒子厲害了。”
李紹武不甘示弱,強撐著肺腔之中的咳嗽感。
“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吧。”
黑衣人丟下一句虛無縹緲的話,便消失在了原處,李紹武這才放聲咳嗽了起來。
殿外的楊陵一聽見這咳嗽聲,立馬就進殿查看起來。
“皇上可需要卓太醫現在過來診一下脈?”
楊陵試探性的問著,以他對李紹武的了解,這個時候李紹武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必定是懷有什么心事。
“不必,安排幾個可靠的人去將景王妃請來吧。”樂 李紹武聲音沙啞,帶著皇家的威嚴,楊陵微感詫異,卻也應了下來。
翌日,上官飛白便被李紹武安排了一個需要出城的差事。
不外乎是李紹武的治療需要某種稀有的藥材,而他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所以派了上官飛白秘密地進行。
左香菱覺得這事并沒有什么不妥,所以也沒有多想,沒有了上官飛白,又沒人像晏叢云那樣陪著她到處瘋了,她便只能去第一樓打發一下時間了。
馬車驟然停下,左香菱一個重心不穩差點飛出去。
好不容易穩下了身形,身側的玲瓏便掀起簾子問了一句。
“發生了何事?”
左香菱突見玲瓏背脊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屏息凝神的掃視了一眼馬車里一直備著的棋盒,伸手抓了一把棋子來到了玲瓏的身后。
便瞧見一把寒光肆意的刀架到了玲瓏的脖子上。
“出來。”
嚴厲低沉的男聲響起,玲瓏被迫出了馬車,左香菱自知躲不過了,緊隨其后也伸出了頭。
手里的棋子被她緊緊攥著,為了不被發現,她只拿了少少的幾個。
實在是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她竟然來了十多二十個黑衣人。
“我家主子請王妃過去一趟,得罪了。”
說完,便拿出一黑色布條將左香菱的眼睛給蒙住了。
隨后,左香菱只覺得自己被拖上了另外的馬車,馬車便動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香菱只覺得自己腿都要蹲的沒有知覺了,馬車才停了下來。
隨后又被拖著走了好長一段路,待不再移動以后,左香菱覺得身處于冰窖一般,森森寒意從每一個毛孔往身體里鉆。
黑布被取了下來,左香菱卻吃了一驚,她竟然來了李紹武的寢宮。
而李紹武此時正端正的坐在龍床之上,楊陵立于一側。
這個場景,要不是她認識這些人,都以為自己到了閻羅殿。
“參見皇上。”
皇上既然通過這樣的方式將她帶進宮,想必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情。
心里暗暗擔憂著,上官飛白不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從這里活著走出去。
畢竟,李紹武有太多的理由可以殺掉她了。
“不必多禮,用這樣的方式找你來,朕也就開門見山了,曾聽聞你有返老還童之力,現在朕身體抱恙希望你能將朕的身體恢復健康。”
李紹武目光冷冽,比平時還要嚇人,深凹的眼眶讓人覺得他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枯骨。
“皇上說笑了,我哪里能有這樣的本事,不過是招攬生意的手段罷了。”
左香菱暗暗詫異,李紹武竟然連這些都查到了,明明紀宬之前都把她的事跡給摸去了。
李紹武兩這都知道,是下了多大的功夫要置她于死地。
“是與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不過,要是治不好朕,你能不能從這里走出去,朕就不知道了。”
李紹武嘴角上揚,整個人立馬就鬼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