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香菱猶豫該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之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了,左香菱以為是她久久沒有傳菜,廚房就自己端上來了。
但是片刻過后,左香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因為她記得她做的是那啥的分子料理,那味道可是隔著門都能聞到的。
現在進屋了不應該聞不到才對,抬眸再看段景閻的眼神,已經變得不一樣了,思緒緩緩回攏,左香菱突然記起來這是什么時候回會出現的表情了。
不由得后頸一涼,愈發覺得背后的眼神更加真切了。
一轉頭,果不其然,上官飛白已經筆挺挺的站在那里了,看她那眼神就跟冬月的冰刀子似的。
“嘿嘿,你怎么來了。”
此時此刻,左香菱只能通過自己的最后一點努力挽回一下上官飛白的心了,不然,看這架勢兩人非得在這里打起來不可。
以前是上官飛白不想與段景閻有過多的糾纏,所以一再的會比退讓,現在這一刻,左香菱覺得這一大戰多半是不能幸免了。
上官飛白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她已經可以感覺到屋內因為這股氣息的存在而溫度驟降了好幾度。
眼看上官飛白就要挪動步子了,左香菱眼疾手快的朝著他撲了上去,將人給靜靜的抱住了。
這個時候,想必上官飛白最想干的事情就是朝段景閻宣誓主權吧,但是以他的性格不會通過跟段景閻宣誓什么來凸顯出這個,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打一架,畢竟,段景閻也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的鋪子不就要受到不小的波及了嗎,況且她有沒有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何況這事還是為了上官飛白,所以,左香菱更加覺得自己應該阻止他們之間的這場惡斗了。
為了吸引上官飛白的注意力,左香菱直接踮起腳尖,朝著上官飛白的下巴就是吧唧一口,要不是她的身高不允許,她就直接請在上官飛白嘴上了。
左香菱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沒有比這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果然,她這一口下去,上官飛白周身的氣勢果然驟然退卻,低頭看著她的時候,眼底還隱隱帶著幾分笑意。
而對面的段景閻卻是整個人僵直在了那里,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他看到了此生最不想要看到的畫面,心口的位置隱隱作痛。
“我們先走吧。”
左香菱也不好意就這樣干喂別人一口狗糧,便小聲對上官飛白耳邊說著。
那清幽的香味飄蕩到了上官飛白的鼻尖,將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到了左香菱的身上。
點了點頭,上官飛白便攬著左香菱的想要朝著門口走去,轉身的時候還帶著凌冽的眼神看了一眼段景閻,在段景閻目光落到左香菱身上的時候,也將自己懷中的左香菱遮得更嚴實了。
左香菱埋首在上官飛白差點不能呼吸,偏右不好掙扎,只好任憑上官飛白將自己拖出了房間。
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她付出了太多。
出了房間,上官飛白就問道。
“他怎么會在這里?”
面對上官飛白嚴厲的眼神,左香菱原本想要撒謊的話又被咽了回去。
“就是找他問點事,他不是碧海闕的少主嗎,這江湖上的消息,他肯定知道得不少,就想著不用白不用了,你看,我為了自己的安全都把他交到我自己的地盤了。”
說完,還嘚瑟的朝著左香菱挑了挑眉,一副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樣子。管家 上官飛白知道左香菱沒有將事情全部告訴自己,但是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況且,左香菱也沒有單子做出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在信任左香菱跟段景閻的關系上,他還是沒有絲毫的懷疑的。
見上官飛白不說話,面色也沒有變得更差,左香菱就知道自己已經將這件事給蒙混過去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來都來了,不如我們上樓去吃點好吃的?”
左香菱扯了扯上官飛白的衣袖,示意上官飛白。
上官飛白低頭一看,隨即邪魅一笑。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面對上官飛白非常不一樣的表情,左香菱像是一愣,然后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她哪里是扯的人家的衣袖啊,她直接扯到上官飛白的衣帶了,還扯掉了一半。
此刻,她簡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把剩下的一般也扯掉了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估計,上官飛白的衣服都會崩開吧,然后…
她就能看見上官飛白的八塊腹肌了?!
這樣的場面,左香菱想想都覺得瘋狂,這要是有人敢這么對待自己,她估計當場就得抓狂,然后會以非常慘烈的形式讓那個個人千百倍的還回來。
雖說現在這過道上的人不多,但是還有幾個包間是開著窗戶的,這要是不小心,這裸奔的消息不等人出樓,整個臨安城的人都該知道了。
一想到整天都被人當做茶余飯后的攤子,左香菱整個人不由得一抖。
上官飛白整理好的衣衫,就看了抽出了一般的左香菱,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左香菱下手未遂的結果。
左香菱雖然比這些大家閨秀開放了不少,但是說起來總共還是女生,自是不會有男人臉皮厚跟主動的。
所以,上官飛白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人多不好下手的結果。
于是乎,直接攬著左香菱的腰,將左香菱帶上了四樓的辦公室。
被推進辦公室的時候,左香菱整個人都懵的,再加上上官飛白似笑非笑的表情,左香菱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即將被霸凌的女子啊。
不由得拿手護住胸前,無助的后退著。
“你,你想干嘛…”
左香菱瑟瑟發抖的模樣,讓上官飛白眸色一深,眼底的某些神色愈加深沉了。
“你說呢,落到了我的手里還想跑?”
這不急不緩,不輕不重的語氣,左香菱簡直當場就要逃跑了。
這件事妥妥的病嬌口吻啊,她從來還不知道上官飛白有這方面的天賦,頓感不妙啊。
“我,我沒有想跑。”
左香菱松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讓那個自己更加坦蕩的站在了上官飛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