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這么大方,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瞧著秦浦澤一臉調侃的模樣,左香菱頓時眸光一凝,臉上笑意全無。
“那是我有本事送啊,你也可以沒膽量拿啊。”
眼見左香菱要生氣了,秦浦澤一拉陪笑道。
“是是是,我們左老板最厲害了,天下第一。”
說著,朝著左香菱豎起了大拇指。
左香菱不屑的撇開了頭,讓人給方子實傳了話。
不一會兒方子實就拿著三塊玉牌過來了。
左香菱將黑色的兩塊分別遞到了上官飛白跟卓云清的手中,將剩下的一塊黃色的遞給秦浦澤。
秦浦澤拿著玉牌看了半天,忍不住問道。
“怎么他們都是黑的,而我是黃的?怎么,我難道要比他們的更尊貴?”
雖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但是他覺著只有自己的不一樣,還是有點高興的,畢竟,這可是上官飛白都沒有的啊。
“你覺得呢?”
左香菱揚著眉,沒好氣的說著,然后又拿過了方子實手中的紅包,一人一個發給了他們。
紅包里面的金額不大,也不過百兩的額面,但是他們也不是什么缺錢的人,收到左香菱的心意就好。
“不是吧,你竟然還區別對待!我們好歹也是認識那么久了,而且你家王爺跟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況且憑啥卓云清這家伙也是黑玉牌,你這分明就是欺負我秦某人!”
秦浦澤咬著牙,雙手叉腰,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左香菱冷哼一聲,回道。
“欺負的就是你!”
看著左香菱的大白眼牙秦浦澤,就知道這是左香菱故意的,故作做出受傷的樣子往上官飛白懷里靠去,誰曾想上官飛白先一步挪開了步子,站到了左香菱的身側,險些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了。
知道自己這種做法會讓秦浦澤心里有落差,但是左香菱親眼見了心里還是開心得不行,誰叫秦浦澤老是說她壞話。
“這個,是我的男人,我給他終身全國免費怎么了,這個,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給他終身全國免費怎么了?
你要是嫉妒,以后也做點功績給我看啊,保不齊,哪天我對你刮目相看了,讓后也送你一個呢?”
左香菱叉著腰,那得意的樣子簡直讓秦浦澤看了想抓狂,卻又不好說什么,見一旁令燕麥巧克力的地方已經有人散去了,細看之下就知道分發完畢,就提醒了一句。
“糖發完了,你趕緊切糖吧,我等著拿了糖回家守歲呢,再不回去我家老爺子該罵人了。”
見秦浦澤催促,燕麥巧克力也確實發完了,左香菱便肚子和上官飛白說道。
“可能還得你幫幫我了,這么大的糖也不能直接打碎了,要不你拿到上去切了分給大家吧。”
左香菱咧著嘴笑得很狗腿,上官飛白只是不會拒絕,拿起了方子實手里的左香菱的糕點刀具就一個飛身上了花車。
在場的人見有人上了花車,立馬都看了過去,待看清楚是上官飛白以后,紛紛下跪行禮。
“參見景王殿下。”
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上官飛白沉聲說道。
“大家免禮,不必拘束,今夜是除夕,本應與民同樂。”
說罷,便握著刀柄準備切糖人,卻聽到一絲破風之聲,當即看了過去,在他還沒有完全轉過身的時候,他便知道那是一把刀了。
一時間,兩把刀貼在了一起,可以清晰的看到兩刀接觸的地方冒出了火花。
上官飛白跟阿達木吉對視了一眼,只是掃了一眼阿達木吉的裝束,就知道他是匈奴的人了,而且地位也不低。
兩人沒有就此停手,反而是纏斗了起來。
秦浦澤跟卓云清對視一眼準備上去幫忙,左香菱及時開口叫住了兩人。
“那是匈奴左賢王阿達木吉,不用去,他們出不了什么事的。”
看著突然出現的阿達木吉,左香菱眸光幽深,她知道阿達木吉會來,卻沒有想到偏偏是這個時候。
看著止戈相向,纏斗不休的兩人,她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但是當目光之中突然闖入一個阿迪勒的時候,她朱唇微張,帶著幾分驚訝。
阿迪勒顯然也是看見她了,笑著朝她打了招呼,左香菱沒有回禮,反而是快速的移開了目光。
實在是有點慌亂啊,想當初,她可是差一點就要嫁給他了,想好跑得夠快。
“你怎么一點不擔心啊?!當初這家伙可是在戰場上傷過淵的。”
秦浦澤表情嚴肅,似乎是不明白為什么左香菱一點不擔心,還大有任由他們打的意思。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一聽上官飛白曾被阿達木吉傷過,左香菱詫異的轉頭看向了秦浦澤,秦浦澤被左香菱的表情嚇住了,當即說道。
“就是當初跟匈奴對戰,淵去保護糧草,你不知道?”
左香菱這才想起,那次上官飛白中了箭,要不是她調動了所有的祈愿之力給上官飛白療了傷,恐怕現在已經沒有上官飛白這個人了。
“那我去叫他們停下來。”
說著就要過去,結果剛走出一步就被卓云清拉住了。
“不用,淵可以應付,那次,想必是他點以輕心了,這一次,他回贏的,你先過去要是被他們其中的哪一人給誤傷了,可就沒有那么好收場了。”
卓云清這話說得極有禮,她作為一國王妃,要是被外族所傷,恐怕會被抬到政治層面,再者,她要是被上官飛白所傷,這下邊看熱鬧的人,恐怕又會生出什么事端。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她只能站在這里看著他們比試了。
雖然上官飛白拿的是廚刀,但是一點不阿達木吉的大刀弱,反而大多時候都是他在牽制阿達木吉。
兩人再花車上纏斗難免會誤傷到車上的糖人,似乎是不忍這些糖塊就這樣落到腳下被他們踩踏,兩人變著法的切完糖人有順手用刀身一拍,將糖塊拍到了人群之中。
瞧著剛剛栩栩如生的糖塊拋來,車兩邊的人都奔走了起來,擠擠攘攘的去接那糖塊。
兩人也就此將纏斗升華到了另外一個階段,直接將兩車的糖人都切割了,拋到了人群之中。
秦浦澤眼見花車上的糖人要被消滅完了,趕忙上前去搶,結果連人群都擠不進去。
最后只能將希望寄托于上官飛白手中的那朵糖藝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