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犬的助力下,阿迪勒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花樓,看著眼前的建筑,阿迪勒微微躊躇,最終還是走進了花樓。
“公子,過來坐啊我們這里啊什么樣兒的都有,包您滿意”
來他們這里的,大都已經是年過中旬,就算是偶爾有個年輕的,長得那也是沒眼看,阿迪勒的出現引得不少花樓女子注目,就算是不要錢,她們也愿意啊。
阿迪勒冷目而視,沒再有一個女子敢在靠近,故意與他發生一些肢體接觸。
為了方便,他要了一個包間,讓這里管事的來見他。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中年的男人,他雖然沒有踏足過這樣的地方,卻知道花樓之中的管事一般都是女人,怎么這會兒來了一個管事,讓他很是費解,卻也沒有做過多的計較。
“你這里有過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來過嗎?就在幾個時辰之前,大概這么高,長得十分標志,不是我們匈奴人。”
阿迪勒大概比劃了一下左香菱的身高,一臉認真的看著面前的管事。
管事想了想,搖了搖頭。
“公子,您要是喜歡紅衣女人,我們這里多得是,您看,要不要來幾個?”
管事笑得十分隱晦,阿迪勒卻有點不高興了,這么久沒有找到左香菱逃跑的線索,現在唯一的線索也斷了,他怎么高興得起來。
揮了揮手,管事便離開了,坐在桌前暗暗思索了片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剛剛提到左香菱的時候,管事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但是眼神有點不大對勁,那樣的眼神,分明就是藏著什么秘密,就算是跟左香菱無關,也是值得好好探查一番的。
“英蠻,找人去跟著剛剛那個人,看看他有沒有問題。”
英蠻領命,親自帶著人跟了過去,阿迪勒則是坐在包間里繼續等消息。
管事的一出包間,立馬意識到左香菱的價值遠比做個頭牌要值錢,剛剛那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已經準備好賺一筆大的了。
走到一座偏僻的小閣樓,管事推門而入。
左香菱正一手支著頭睡得迷糊呢,誰叫這里都沒有什么東西可吃呢,她餓得不行,又不敢輕易碰這里的茶水糕點,只好通過睡覺來緩解自己的饑餓了。
管事的人給身后的打手使了一個眼色,打手一把上去就將左香菱給推醒了,以至于左香菱差點摔到了地上。
下意識的要發火,看見來人是陰惻惻的管事以后,只好訕訕的收回了手。
“哼,你倒是與之前的那些不同,也不知道尋死膩活,倒是也還讓我省了心,也罷,你自己修書一封,讓你的家人來贖你吧。”
左香菱一聽這話,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怎么覺得讓人來贖她的做法有點不能讓人理解呢?
“我喜歡這里,要不您讓我留著吧。”
左香菱討好的笑著,卻覺得眼前的管事笑得越發的陰森了,她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知死活,你既不愿寫,那就直接讓人來談價了。
找人給她換身衣服,讓后綁了放臺上,誰出的價高,就讓她跟了誰。”
說完,管事的便離開了。
左香菱依舊不知所以,被迫換了略顯暴露的衣衫,花了一個濃妝,左香菱就這 樣被人蒙了眼推到了臺上。
由于最近兩年戰事吃緊,已經很久沒有別國的美女了,現在突然有了一個,就連在房中獨享歡樂的人都穿了衣服出來一看究竟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左香菱看不見外面,只聽見附近有不少的人,還是男人,雖然不清楚他們說著什么,但是聽著那腔調,就知道是什么污言穢語了。
動了動被反綁得死緊的雙手,她突然有點后悔剛剛沒給阿迪勒寫信了,這要是被哪個變態給買了去,她以后的日子說不定比這還慘,這下子是欲哭無淚了。
拍賣很快開始了,左香菱只聽著一輪又一輪的叫價,以及下面人的驚呼。
她聽得時愈發的緊張,將上官飛白想了一遍又一遍,只是可惜,他應該是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想到這,眼淚把遮眼的薄紗都給浸濕了。
二樓的阿迪勒久久佇立,任由下面的人瘋狂叫價,剛剛他已經找了管事從新問了話,也知道了左香菱是被人拐賣到了這里。
心疼好笑的同時,也想著可以借此機會給左香菱一個教訓,但是當注意到被左香菱沾濕的薄紗之后,他再也坐不住了。
直接以下面叫價最高那人的雙倍價格,將左香菱給買了下來。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中,他抱得美人歸,左香菱被就著椅子抬到了二樓的包間。
“誰啊?!你要是敢碰我,我覺得不會放過你的,我會找殺手將你千刀萬剮,我還認識你們的二王子,我讓他誅你九族…嗚嗚嗚”
左香菱說到最后直接放聲哭了起來,阿迪勒被她突如其來的哭給嚇了一跳,之前就算是受傷也沒有哭得這么厲害,現在怎么這么輕輕的嚇了一下就哭得這樣厲害。
還這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膽小鬼,心里卻也是高興的,至少,以后左香菱會打消逃跑的念頭了。
將手中的孔雀羽毛給丟了,阿迪勒輕柔的解開了蒙在左香菱眼上的薄紗。
看到阿迪勒的時候,左香菱松了一口氣,幸好她的意識足夠清醒,鼻子也沒有出錯,不然要是認錯了人,就挺尷尬了。
“你怎么在這里?”
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樣,左香菱微微抽泣著,抽抽搭搭紅著雙眼的樣子十分熱心疼惜,阿迪勒都有點后悔沒有早點救下左香菱了。
“你說呢,還不是你偷偷逃跑,讓我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
說起找到了左香菱,阿迪勒的嘴角不禁多了一抹笑意。
等阿迪勒將自己雙手雙腳的繩子給解開,左香菱活動了一下筋骨,攏了攏自己領口快要開到肩下的衣服,柔聲說道。
“我們回去吧。”
一手捻著阿迪勒的衣角,腦袋低垂,溫軟的聲音帶著劫后余生的后怕,阿迪勒二話沒說,脫了自己的披風,拉著左香菱變出了花樓。x<ahreftarget_bl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