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牛大勺看自己的眼神有幾分閃動,左香菱知道肯定是她的事跡已經在宮內流傳開來了,給了牛大勺一個自有打算的眼神,左香菱將安頓牛大勺的事情交給了秦浦澤。
剛目送兩人離開,在大廳讓人處理布置的細節呢,正巧上官飛白來了,趕忙出去迎接,剛想帶上官飛白進去參觀呢,就被人給叫住了。
“姑娘請留步,這里有一封信,是有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看著衣衫襤褸的老乞丐,左香菱在看著他手中的那上好的宣紙,就知道這乞丐沒有說謊,不過,到底是什么人呢?
接下那折疊端正的宣紙,左香菱讓玲瓏給老乞丐拿了一些吃食跟銀子,老乞丐捧著東西十分高興的離開了。
打開信封,里面的字體正是高逸清婉,流暢瘦潔的簪花小楷,這字體十分俊秀,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有人要殺你,請小心!
有人要殺她?
這還提前提醒一句,到底是真的還是有人故意惡搞,左香菱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上官飛白拿過左香菱手中的宣紙,看完以后,一臉陰沉。
“沒事,不用擔心,我會讓人暗中保護你,不會讓你有事的。”
拍了拍左香菱的肩,示意讓她寬心,左香菱點了點頭,表示并不放在心上。
就在轉身想要進第一樓之際,左香菱竟在不遠處看見了一輛馬車,那馬車正在往遠處駛去,但是她怎么覺得有點眼熟呢。
想了好半天,左香菱才想起來那是尚書府的馬車,上次選妃賽上她見那個第二的孫盼夏就是坐的那個馬車,這里基本上沒有什么行人,孫盼夏出現在這里似乎有點不合理。
不過她們并沒有什么交集,如果真的是孫盼夏的話,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甩了甩腦袋,左香菱想讓自己暫時忘卻這件事情,她現在應該做的是專心賺錢。
除此之外,左香菱還聯系了臨安城中各個人流量較大的商家,讓他們可以來這里賣東西,雖然有些人一開始并不愿意,但是經過左香菱的給中威逼利誘,大都還是來了。
這商場不經要有好吃的好玩的,小到針線,大到首飾家具,那是樣樣俱全。
正在需要有人幫忙之際,上官飛白跟秦浦澤卻去執行任務了,說是要去找那潛藏在京兆尹背后的人,左香菱自知只有自己一個人了,不由得想到還在齊國的方子實,當下就找了景王府的人去聯系方子實,要是能把他找來,那就是多了左膀右臂啊。
另一邊,上官飛白正跟秦浦澤依照線索,去一一排查可能會存在余黨的地方,剛出一家干貨鋪子,就遇見一伙人從天而降,起初還以為是朝著他們來的,后來動手后才發現是朝著另外一輛馬車去的。
那馬車裝飾清簡,卻品味獨到,一看就是及有涵養之人。
兩人對視一眼,將換了一下眼神,飛身出去幫忙了。
“啊!”
馬車里的孫盼夏尖叫一聲,跟貼身丫鬟小荷抱得更緊了,原本她們只尋常出來逛街,沒曾想卻突然遭受了截殺,這還是光天化日之下。
沒有帶過多護衛的她們只能躲在馬車里暫避,沒曾想這馬車竟然突然被劈開了,兩人也暴露在了黑衣人的面前,街上的人早 就因為這些突如其來的人四散而去了,根本不會有人會幫他們。
正在孫盼夏以為自己要遭受傷害的時候,一位白衣公子翩然降落,擋在了他們的前面。
“景王殿下。”
看著上官飛白,孫盼夏面露吃驚,見上官飛白點了點頭,臉頰不由得紅了起來,他們在半年之后就要成親了,現在被自己的未婚夫婿所救倒也應該。
只是這上官飛白遠要比那些人傳聞的要俊逸很多,她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跟這樣的人相處,就下意思的害羞起來。x<ahreftarget_blank
能嫁給上官飛白,簡直是她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沒事吧?”
清亮的嗓音傳來,孫盼夏才回過了神,當看到那些黑衣人死的死逃的逃,不由得對上官飛白生出幾分愛慕,這樣的英雄人物做了自己的夫婿,不僅是自己開心,就連整個孫府都將變得不一樣起來。
“多謝景王殿下相救。”
孫盼夏俯身行禮,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一旁的秦浦澤見了這一幕卻是心領神會的眨著眼,心想著這下要有好戲看了,他倒是真的想要看看上官飛白為難,左香菱炸毛的場景。
這馬車已毀,孫盼夏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了腹府,上官飛白提議帶她去左香菱那里坐坐,正好就隔了兩條街。(、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孫盼夏對于上官飛白的話當然是言聽計從,哪敢有半分違逆。
但是看到左香菱的那一刻,還是難免吃了一驚,實在是沒有想到那么巧,她似乎是明白了為什么他父親要對左香菱下殺手了。
原來左香菱就是上官飛白心儀的人,起初在選妃大會上她只當左香菱是一個有趣的女子,沒曾想左香菱就是上官飛白心儀的女子,難怪她父親什么都不跟她說。
心里的酸澀讓她的情緒變得有點失落,但是作為尚書府大小姐,這點心思還是很容易藏住的。
左香菱以為他們兩個是好朋友,還沒有來得及多說上兩句,就去廚房做吃食來招待他們了。
看著左香菱離去的背影,上官飛白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見到他身邊有別人就那么開心嗎是該說她心大,還是應該說,他對她并沒有那么重要呢?
看著上官飛白跟孫盼夏,兩個皆是不行于色,明明心里那么苦惱卻要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偏偏某人還不知道自己就要失去什么了。
還好,還好,他還在事情之外,秦浦澤摸摸鼻子,眼帶金光。
“快吃吧,剛出鍋的荷花酥,這可是我跟宮里牛大廚剛做的。”
這荷花酥是左香菱牛大勺經過幾番改良才確定下來的,不僅外形跟荷花一般無二,這味道甜而不膩,一口下去滿嘴都是荷花的清香。
“怎么樣?”
左香菱扒在桌邊,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們。
“嗯,不錯,肯定大賣。”
秦浦澤吃得是狼吞虎咽,雖說荷花酥小巧,但是斯文人也不可能像他那般一口就吞的,左香菱面露嫌棄,卻又覺得肯定是自己做的東西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