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去跟上官飛白正大光明的比啊!我覺得你就是怕了他,所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找人跟他車輪戰,消耗他的體力,現在又抓了我,你下一步就應該要逼他就范了吧,你還真是厲害呢,這些下作的手段使得這樣爐火純青!”
左香菱現在也不怕激怒這個惡魔了,只希望能夠給上官飛白爭取一個喘氣的間隙,衣服都破成那個樣子了,身上肯定也落傷了,不由得一陣心疼,對于這些黑衣人尤其是自己身后這個是萬分厭惡。
“呵,你是想用激將法將我激怒給他留一線生機嗎?很可惜,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他必須死,你,我也必須帶走!”
面對左香菱的這番話,段景閻第一次有蕰怒的表情,臉上的笑意褪去,只剩下無盡的殺意。
感覺到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左香菱就暗自懊悔了一陣,還真是弄巧成拙了,不僅看穿了她,還大有大開殺戒的架勢。
索性干脆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死就死了,反正要是上官飛白掛了,她估計也沒多少活路了。
趁著段景閻跟上官飛白兩兩對峙的時候,左香菱瞅準機會,兩手向上一扒拉,就將段景閻拿匕首的那只手給抓住了,用盡畢生最快的速度跟力氣,左香菱張嘴就咬了上去。
由于段景閻常年練武,身上的肌肉早就變得跟風干的牛肉一樣堅硬了,左香菱幾乎都覺得自己牙齒松動了,才感覺到口中有著些許的鐵銹味道,帶著幾分腥甜。
段景閻平常練武就算是被砍傷一刀都跟沒事人一樣的一個人,在此時也是一陣吃痛,下意識掙脫了右手,想要一掌朝著左香菱拍去,這一掌足以將一個武林高手給打成重贍掌力,在即將落到左香菱身上的時候卻突然改變了方向,就連掌心匯聚的內力都被化解了幾分。
他現在還不希望左香菱死。
一掌下去,左香菱身旁的一個位置出現了一個五指分明的掌印,就在段景閻想要將左香菱點穴的時候,上官飛白就提劍朝著他刺了過來。
為了不讓左香菱脫離自己的控制,段景閻硬生生的將那劍給接了下來,抓著左香菱的左手被上官飛白的劍砍中,頓時鮮血橫流。
但是他依舊沒有放開左香菱,就在上官飛白再一次展開攻勢的時候,段景閻瞅準機會將左香菱往后一甩,抽出腰間的軟劍朝著上官飛白還擊了。
既然如此,只要殺了上官飛白,一切都結束了。
左香菱被那股力道甩出老遠,已經脫離了兩人戰斗的范圍,好在那力道雖然大,但是落地的時候并沒有想象中的疼,左香菱意識到自己脫離段景閻的瞬間,便爬了起來。xwww.xm.x
抬頭就看見兩人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不分伯仲,這場打斗雖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那激烈的程度絲毫不輸上官飛白對陣六饒時候,反而覺得是有過之而不無不及。
幫不上忙,左香菱只好找了一個較為安全的樹后躲著,只探出一顆圓圓的腦袋鎖定著兩人,心里暗暗為上官飛白加油。
“看不出來啊,一向不動凡心的上官公子竟然喜歡上了如此平凡的一個女人。”
段景閻跟上官飛白兩劍互相摩擦,竟磨出了火花,盡管如此,兩人都沒有絲毫收勢的意思,反而 招式更加凌厲了。
“我的事與你無關。”
剛剛段景閻對左香菱做的事,他都牢牢記在心里了,現在就是報仇的時候了,自是不會有絲毫的退讓,一個劍花,上官飛白的劍尖只剩幾寸便可刺穿段景閻的脖頸。
面對這樣的情況,段景閻絲毫沒有慌亂,反而露出了幾分興奮,多年以來,上官飛白是唯一一個可以跟他比擬的人,但是上官飛白總是會想方設法的避開的他的挑戰,這讓他很是不爽,現下,上官飛白這樣毫無保留的打法,他甚是喜歡。
“可是我看上那只貓了,怎么辦?是殺了我,還是把那只貓拱手讓給我?”x<ahreftarget_blank
這話一出,段景閻明顯感覺到上官飛白的劍招比剛剛還要厲害了幾分,嘴角不由得因為這份想要擊敗上官飛白的念頭而微揚了起來。
看著不遠處兩人飛遁地,橫掃落葉的打法,左香菱看得都想要拍手叫好了。
就在幾招過后,左香菱看見上官飛白就像是用了分身術一樣,同時出現了三個上官飛白,然后便看見段景閻被擊飛好遠,落地以后險些沒有站穩,好不容易站穩了,又吐了血。
見此,左香菱便知道是上官飛白贏了,剛想上去抱一下上官飛白大腿呢,就被鎖喉了。
“別動。”
左香菱看不清后邊那饒臉,只知道那是一個女人,而她為了不讓自己窒息,只能用手死死的將那纏在脖子上的鞭子給抓在手里,不讓照這個力度,她的脖子該斷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就是殺死賀賈的那個會使毒的女人。
看了一眼段景閻那邊,西雪眼神滿是擔憂,但是沒有要過去幫忙的意思,要是她過去了,肯定會被上官飛白尋到機會將左香菱給救走的,要是這樣的話,他們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她不會允許出現這樣的結果,所以直接收緊了手中的鞭子,將左香菱拖到了一處崖邊,臨走時故意捏緊了左香菱的脖子,讓左香菱痛呼一聲引起上官飛白的注意。
這里有個深不見底的深崖,她曾經來這里做任務的時候,將自己的目標從這崖上給扔了下去,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出現過那號人。
左香菱現在已經是長得滿臉通紅了,要不是她直接將手指擠進了那鞭子的縫隙,估計她早就是個死人了,只是這鞭子越收越緊,她肺已經要炸了。
“上官飛白,你還是自己從這里跳下去吧,興許我家少主大發慈悲,留這女人一條命。”
西雪莞爾一笑,但是那眼神卻如蛇蝎一般,平常人一看便是避之不及,面對她的威脅,上官飛白并沒有理會,直接提劍就朝著西雪攻了過去。
見那凌厲的劍鋒,以及出現殘影的速度,西雪自知不是對手,為了保全自己,只好順勢將手中的左香菱往那崖邊一扔,自己再往相反的方向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