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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真摯’的感情

  “比那啥,傳聞還要美,所以,你可以跟我去一下京城嗎?我想跟你談一下合作的問題。”

  看著紀宬一臉認真的模樣,左香菱只能心里冷笑一番,且不說她現在不能做菜了,就算是能做菜,她也是不會跟眼前這位合作的,什么人嘛~

  “你要談合作事吧,這件事呢,我覺得可以暫時的放一放,我們來談一談另外一件事可好?”

  小樣兒,她還就不信了,連一個小朋友都治不了了。

  “什么事?”

  面對左香菱的目光,紀宬一臉的疑惑。莫非,這女人已經識破了他的計劃了,是不是已經有人先他一步找到這里了?

  這樣一想,紀宬又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左香菱實在是不像是會做菜的樣子,再看看身上那身衣服,分明就是一個打雜的,連他的一個丫鬟穿得都比這要好,這又怎么會是一家老板呢?

  滿滿的疑惑充滿了紀宬的心底,但是他面上卻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畢竟,他還得靠左香菱查出那位真的老板在哪里呢。

  “你談合作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把我桌子的錢賠給我呀。”

  左香菱僵硬的擠出了一絲笑意,盡量讓自己顯得親和一點,其實她早就怒火中燒了。

  循著左香菱的目光望去,紀宬才發現了那一地的碎桌子木屑,立馬露出明白的神色,緊接著在左香菱的注視下朝著腰間的荷包摸了去。

  下一秒,一個十兩的金錠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將金錠隨手扔到了左香菱的懷里,紀宬開始觀察起來。

  他發現左香菱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的樣子,畢竟能夠不動聲色的將這么多銀兩隨手交給另一個人的行為,不像是一個打雜的丫鬟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難道是他想錯了?眼前這人真的就是他要找的那個?

  他是在拜見他父皇的時候,偶然間聽到了他父皇跟青山公公的談話,說是這荊州有這么一個厲害的酒樓老板,給青山治好了多年的頑疾,便想要在他父皇面前好好的表現一把,說是這個老板娘可以治好他父皇的病。

  所以,他便出現在了這里。

  “公子想要談什么合作啊?”

  左香菱極力壓制住了自己滿心歡喜,這整個就是一個冤大頭啊,地主家的傻兒子,出手這么闊綽,這點錢都夠買下她這大堂里的所有桌子了。

  不過這種人她巴不得多來一點,來一個宰一個,想想都覺得她離東山再起不遠了。

  看著左香菱一臉近乎諂媚的眉眼,紀宬終于意識到他母后說的那句話了,女人不能只看表面,因為她們翻臉比翻書還快。

  眼前的左香菱可以說是見錢眼開了,既然如此,那么事情就好辦許多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我想要在京城再開一家這樣的酒樓,想請老板…你去做主廚跟管事的,我負責一切資金,你負責做菜,我們一人出力一人出錢,你說怎么樣?”

  看著紀宬一臉認真的表情,左香菱差點就信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冤大頭了,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左香菱并不覺得自己可以遇見。

  “真的嗎?!我早就想要擴展我們店鋪了,就是沒有攢夠那么多錢,現在公子出錢將我們酒樓開到京城,真的是一件天大好事啊,不過啊,很可惜,我不能答應你,就謝過公子的好意了。”

  左香菱嘴角微揚,眼中隱隱含淚,一看就是‘我有隱情’的樣子。

  “為什么?有什么困難你就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紀宬一臉的認真,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左香菱就知道自己又可以宰他一筆了。

  “這個,還是不麻煩公子了,畢竟這是我的私事。”

  目光游移,一看就是十分松動,再說上兩句,給上一點好處就可以答應的樣子,這點,一向看過不少私下收受賄賂的紀宬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你不說,怎么不知道我解決不了,這天下間還沒有多少事情是我解決不了的。”

  說著,紀宬一手有意無意的把玩著自己腰間的荷包,看著那忽高忽低的荷包,左香菱仿佛看見了錢在朝著她扭腰。

  “實不相瞞,我相公生了惡疾,終日臥床不得動彈,我得寸步不離的照顧他,所以,我不能答應你。”

  收回目光,左香菱一臉感嘆萬千的樣子,又像是一副釋然的模樣,似乎覺得現在的生活也很不錯的樣子。

  紀宬確實被左香菱的話,以及她的表情給吸引了,這種表情,他小時跟著他父皇南巡的時候,也在一個搶到一個臟到不行的饅頭的小乞丐臉上看到了。

  那樣的滿足,是他這輩子都沒有得到的東西,因為他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又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

  “既然生了病,那就去請大夫醫治啊。”

  隨口一答,卻是極其認真的樣子。

  左香菱在心里一陣歡呼,這真的是天上掉餡餅了,哪里來的這么好騙的小伙兒。

  “請了全城的大夫都說沒有辦法,為此,我花掉了大半的積蓄,還是沒有辦法,我準備把這里改成雜貨鋪,跟我相公安穩的度過余生。”

  說完,側身朝著樓上望去,似乎可以透過重重木板,看到她心里那個心心念念的人一般。

  “既然如此,是不是我找人給你相公治好病,你就會跟我去京城?”

  紀宬覺得這份感情實在是真摯,以至于有點想要幫助左香菱了。

  “是,只要你能治好我相公的病,我愿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就算是花光我所有的錢,賣掉這家酒樓都沒有關系,我只想治好我相公的病!”

  說完,左香菱再次抬頭就是滿臉的淚光,眼神透著堅定。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紀宬拍了一下手心,站起身就要朝著外面走,似乎很急切的樣子。

  左香菱卻是被紀宬的一系列動作給整蒙了,正常人聽到這么感人的事情,多少也會給點錢意思一下吧。

  是不是紀宬已經看穿她了?所以才走得跟火燒屁股一樣,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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