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次人生依舊是開胃甜點,這次咱們就從關雅琪小時候開始說起。
當她還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就時常聽到附近傳來一些細小的聲音。似乎在說著名字似的東西。
不過由于是胎兒的緣故,每次都來不及細想便被溫暖而舒服的包裹著沉沉睡去。
當她第一次醒來,站在穿衣鏡前,從身高和穿著來看,樣貌竟似已然3歲有余。
“我竟然已經3歲了?可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啊?嘶…不行,一想這個事情就頭痛欲裂。感覺腦子就要炸開一樣。”她抱著自己的腦袋在穿衣鏡前蹲下身子似乎這股疼痛讓她難以忍受。
腦海中開始有些許片段一閃而過。
“拜托你,醫生,救救孩子。”一個大出血的產婦被推進產房手里還抓著醫生的袖子苦苦哀求。
“血,流血了,孩子,孩子要出來了”產婦似乎感覺到了宮縮的痛苦與那緊繃感雙手抓著她丈夫,而她的腿直往下滑了下去。
“寶寶,你怎么了寶寶?我們家雅琪還沒有出生呢。你堅持住啊寶寶”丈夫的話語在產婦的耳邊響起。
“使勁,使勁,頭快出來了。不好,產婦大出血。止血鉗,紗布,血漿,快快快。”
片段在這截止。
“那是我的母親嗎?那是母親生我的時候嗎?可是母親之后怎么樣呢。有沒有活下來。”關雅琪不敢細想。
3歲的她精致而且圓潤的小臉上掛滿了因為片段而流下的鼻涕眼淚混合物。
看著眼前的穿衣鏡倒映出她的樣子,她笑道“好丑,關雅琪你好丑呀”
說罷,一拳打中穿衣鏡,這一拳頭似乎用上了從出生以來到現在的所有力氣。她不敢相信母親是因為生她難產走了。而她也因為用盡了畢生力氣,而坐到在地上。穿衣鏡并沒有因為她那小拳頭的力氣而盡數破碎開來,僅僅只是有一絲裂縫罷了。裂縫碎片里倒映著她的正反兩面黑與白來。
“嘭嘭嘭”敲門聲在門外響起,關雅琪收拾了一下她的情緒擦拭掉了鼻涕眼淚,爬回小床鋪上安靜的躺好。
“寶寶,你睡了嗎”一位女子見房間里沒人回應擰開圓形門鎖,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可就在關雅琪偷偷的睜開一道縫隙看向她時卻吃了一驚。
“怎么那么像片段里的母親?母親是雙胞胎嗎”大大的疑惑充滿著她那小小的腦瓜子里。
“嗨,寶寶,我是你的母親喲。你可得記住了”女子就在她眨眼間來到她的嬰兒床鋪旁邊抓著床沿那扶手對著她說了起來。她睜開眼睛一看,該女子眼睛里的瞳色竟似大海一般深邃,而眼白很少。而她記得方才在穿衣鏡里看到的模樣,她眼睛里的瞳色則是正常的黑色,雖然隱隱約約有一些金色的光芒透露出來。
“從眼睛的瞳色就分明不是有血緣關系的,這個女子有問題,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她不動聲色如同正常的三歲小孩看了看女子裂開嘴假裝笑了笑又閉上眼睛。
“來,麻麻抱你出去看粑粑啊。”女子抱起她的那瞬間,看似女子眼睛的瞳色恢復正常了。此時女子接了個電話于是乎對她說道。
正當女子抱著她剛走到門口時,門開了。
“嘿嘿,小娜,你怎么抱起她來了?你不知道她有多重嗎。醫生說你傷口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辛苦你了。老婆。”走進來的男子卻不是記憶片段里的那個丈夫。但他又叫這名女子為老婆。關雅琪望著男子又望了女子,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
“喏。那就交給你抱著了。亞瑟。”小娜將她放到亞瑟懷里,可亞瑟哪里抱過三歲小孩。于是乎關雅琪就吃虧了。被扛在肩膀上,男子的肩膀骨頭讓她枕著不舒服。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關雅琪被扛在亞瑟的肩膀上讓她直想吐,可樓下的客廳里坐著的人讓她震驚。
“關雅雅?不,應該是關雅楠。難道是和我一樣重生了嗎。還是說我仍然在人生體驗機器的控制之下?”
直到她被放到客廳沙發上時腦海里依舊還在思考著。不過在座的各位并沒有在乎三歲小孩在思考什么。
“大伯,按理來說,這次應該是該你家撫養爺爺大人了。我家撫養了一個月已經吃了我家三只小豬,三十只鵝。實在是沒有余糧了。”她看著眼前這個小娜正在和一個酷似記憶片段里那個丈夫模樣的男子臉紅脖子粗的爭吵道。
“小娜,不是大伯我不想撫養我父親,而是我家也窮啊,你大伯母把錢全部握在她手里。而大伯我只有可憐的那份零花錢,實在是養不起你爺爺,也就是我父親的說啊。”那個男子應該是小娜的大伯,按長相來看似乎是婆家人。
“我們兩夫妻撫養爺爺大人已經算是盡了孝,就算是我們不撫養也不會被法律說什么閑話。而大伯你作為爺爺大人的兒子,你就不怕有那良心上的譴責與法律上的強制執行嗎。”亞瑟覺得自己的大伯也太強詞奪理一點了。
“既然如此,我們雙方都不愿意撫養你爺爺的話,那就讓父親將你奶奶的傳家寶交出來讓大伯我去賣掉,然后把你爺爺送到養老院去吧。”大伯終于是露出來了他那難堪的吃相,竟是想要上門討關家傳家寶來了。
“不行,老夫不同意,你們奶奶在世前帶到墳墓里去的那個裝著不祥之物的壇子怎么可以交給你們呢?雖然里面是有傳家寶,但是不能放出來啊。那可千萬不能放出來啊。那個東西就算值錢也是你們奶奶的陪嫁,不可以挖墳取物啊”爺爺那個年代的人似乎還保留著老傳統里的陋習。
“父親,不是我說你,你怎么還是相信這些?現在都是新世界了。蠢萌大陸800年了。你該拋棄一下你那老傳統里的固執了吧?”大伯拍了一下玻璃餐桌似要與父親據理力爭。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們,但老夫就是不許你們挖墳。那可是你奶奶的墳啊。這是不孝啊。”爺爺還是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在座每一個人。
“爺爺太。奶奶太的傳家寶是什么呀。”就在眾人不敢說話間,關雅琪她開口了。那是好一份軟糯清脆的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