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臉?你怎會認為我換過臉?難道說給你的形象與模樣不符?還是說我臉部的微表情不對勁讓你驚嘆?”
對于她提出的換臉一詞,我表示不認同的態度說道。
“可你如果沒換過臉的話,就不會看見這個8020年的病毒了。這種病毒在你們普通人的眼里是看不清楚形態的。常人只會以為是霧霾天。而你看見了。”
她對于我的狡辯扭曲事實真相并沒有反駁,只是開始給我講解起病毒的形態。
“...我不太清楚我換沒換臉,但當我醒來直到現在,那個自稱為關雅琪的女孩就給我灌輸著我是關雅楠的理念。”
雖然我不是很相信她,但我也不相信那個女孩。因此,試探性的將事情講出來。
讓我感到希望的是她聽完我所說的事情之后,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樣子。
她看了我一眼,這一眼仿佛可以看穿我內心深處的想法,如同看透了我的靈魂一般。她開口了,說道“這便是了。你和那個女孩換過臉。不過她也不是關雅楠。或許只是個替身罷了。而你才是關雅琪。等等。不能說了,那個女孩已經發現了這間房間的異常。有緣再見”
她離開了,離開后的她衣服上似乎有東西掉下來,掉在了地上,激起哐當的聲音。
我趕緊下床鋪,將她掉落的東西撿了起來,似乎就是那件奇怪的可以通話的手飾。
而她離去也和常人不一般,仿佛是從窗邊跳下去的。可當我趕到窗邊時,空中與地面沒有一絲她的身影與蹤跡。
“這個手飾是她留給我的唯一的通話方式嗎?”
我將撿起來的手飾系于手腕之上,只見系在手腕處的手飾慢慢變淡,但我的感觀提示我手飾依舊在我手腕處系著,沒有松掉。
我看了看光滑潔白無瑕的手腕,心想應該能瞞過那個換臉女孩,而在我躺回病床上時。
房門外拉起了警報,似乎是因為她闖進來的緣故。
半晌,就在我悠閑自在地撿起地上還完好的果子用削皮器削皮時,那個女孩橫沖直撞地將門打開。
房間的門被她的猛力撞擊雖然是打開了門,但門框已然變得殘破,如同拆遷的房屋一般。
女孩如餓狼撲食一樣來到我的病床前,大口喘氣,似乎因為那個神秘女孩的關系使她的工作加重了不少,因此打算開口找我這個最后一次與神秘女孩見面的人談談話。
女孩搶過我手掌心里正削皮削到一半的果子啃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口渴的我的感受。
啃完之后,她似乎是緩了過來,開口便是一頓質問道“關雅楠,我可不知道你和未來人還有所聯系,她來到你的房間是否以拯救你為目的?還是說未來人在策劃著什么事情?”
“...什么未來人?關雅琪你看看你,之前還沖著我一頓炫耀,現在又是一頓咆哮!你有沒有一丁點作為女孩的素養?”
我在她面前依舊如故用著關雅楠的身份,就看她何時說真相或者我何時查出幫我與她換臉的人。
“...你還敢反駁我了?翻天了是不是?告訴你,現在我當家,就算你關雅楠是我姐,也不可能教訓我的。”
女孩依然沒有說出真相,反而將一切過錯都推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