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銀白錦服的太子殿下來了,雖然只是尋常的衣服,但是太子殿下的容貌氣度擺在那里,瞬間就感覺這里增添了光芒,真的是蓬蓽生輝的感覺。
“見過殿下。”玩笑歸玩笑,但禮儀尊卑卻不能忘了。
容君執抬手:“免禮。”
司恒起身,立刻朝容君執湊過去:“殿下,你知道剛剛這里發生了什么嗎?”
不用太子詢問,他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衛北朔剛剛在這里跟沈家那個大美人表明心跡,那叫一個癡情呀,人家姑娘明顯不想跟他說話,還一次次的攔住人家,非要問個明白,后來你猜怎么著?”
“她說她心有所屬,讓他不要強求,然后......殿下猜她喜歡的人是誰?”
衛北言扯了扯唇角,司恒這神棍的稱號真不是白給的,明明兩句話說完的,非得扯這么遠,甚至還演上了。
明明太子一個字都沒說,一個眼神都沒給,司恒卻一點兒不覺得尷尬冷場,自問自答,雙手捧著心口,一副被感動了的樣子:“她說她心悅之人是太子殿下,但卻因為殿下是九天神祗,她不敢肖想,只能把一切執念深深的壓在心底。”
衛北言惡寒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雖然他跟司恒也熟了好幾年了,但這還是挺讓人受不了的。
司恒說完盯著太子殿下,想看他的反應,但很遺憾,什么反應都沒有,仿佛他講了一個冷笑話,只感動了他一個人。
真是一點兒樂趣都沒有,他是干嘛要來跟這群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待一起?是畫舫姑娘的腰不夠軟還是酒不好喝?
衛北言起身道:“畫舫已經備好,殿下請移步。”
容君執起身,幾人一起往外走去。
司恒吊在后面神情懨懨的走著,突然想到什么,對旁邊的侍衛說了幾句。
侍衛領命立刻去了,后面的唐律聽到了他的話:“你這般自作主張,不怕殿下罰你?”
司恒不滿的哼哼兩聲:“殿下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證明給他看,況且跟你們在一起,都沒有美人兒作陪,那我就把第一美人兒請過來,看著也養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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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來找沈錦喬的時候,沈錦喬也才剛剛坐下,玉珠告訴她有人找,沈錦喬看過去,那太子侍衛的裝扮很好認。
太子派人來找她做什么?沈錦喬眼皮跳了跳。
看了看被幾個姑娘圍住的冷憶和白悠然,沈錦喬往外走去。
“見過沈姑娘,太子殿下有情。”
沈錦喬不明白太子請她做什么,但是太子是她得罪不起的爺,不能得罪,只能跟著侍衛一起去見太子。
太子的畫舫很低調,深褐色的主體,淡金色的裝飾,沒有太多過于花哨的裝飾,倒是有種低調的尊貴之感。
“太子殿下,沈姑娘來了。”
容君執神情微沉,沈姑娘,沈錦喬?她來做什么?
司恒剛剛說的話在在腦海中轉了一圈,她追了過來,莫非真如司恒說的對他有意思?
就因為他讓人救她一命還沒有殺她滅口?
莫名不悅,女人的感情真是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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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太子爺為了把沈姑娘拐到懷里,機關算盡,費盡心機,還臭不要臉。
呵呵......俗套?顏面?有媳婦兒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