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滿江與林姬風,二人既然把話說開了,花滿江心中的顧慮自然也就少了。
花滿江捫心自問,認真的想了想,他如今配制的藥方雖說有一些通便的作用,卻也是為了排毒。
在不損害林姬風身體的情況下,適當的控制用量,做一番嘗試,是有機會得到二人都想要的,較好的結果的。
即便如此不保證能成功,但倘若只吃了一服藥,便就此放棄,那豈不是之前林姬風受的罪都白受了嗎?
“想通了?”林姬風問道。
“嗯。”花滿江認真的點頭,“既然白兄如此信任于我,咱們就再試一兩幅看看。”
“好啊。”林姬風笑著點了點頭,而后又歪著頭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是好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倘若我當真有什么好歹,花兄可會為我殉情?”
“…”花滿江自然能夠聽得出來,林姬風這分明就是不正經的打趣。
倘若林姬風所說的是他自刎謝罪,他或許還會考慮考慮,可…殉情是什么鬼?
“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花滿江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哪個詞?”林姬風假裝不知。
“不愿意。”花滿江也不順著林姬風的話,被林姬風牽著鼻子走。
干脆就直接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為林姬風殉情的“提議”。
林姬風假裝失望的搖了搖頭:“虧我待你如此不同,真真是讓我有些失望呢。”
此時正好有一人從茅房內出來,與林姬風四目相對之下,略顯尷尬的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你好。”
“你好呀。”林姬風倒是絲毫不覺得尷尬,熱情的回應那人。
反倒是花滿江臉皮較薄,有些受不住,解釋道:“你別聽他亂說,不過是開玩笑的罷了。”
“明白,我明白。”那人慌忙點頭,而后一溜煙的小跑離開。
“你看看你,把病人都給嚇著了。”花滿江略顯埋怨的語氣,可臉上卻是“寵溺”的笑容。
林姬風卻怔怔有詞:“左右不是什么十分相熟之人,故而這種時候,只要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不和你斗嘴了。我去讓伙計按之前的方子煎藥。”花滿江就欲起身。
“等等。”林姬風開口將花滿江叫住。
花滿江茫然地回頭:“怎么了?”
“我倒是有個建議。”林姬風壞壞的一笑,顯然是在醞釀著什么壞主意。
“但說無妨。”
“不論是怎樣的病癥,終究都會因為每個人身體情況的不同,而有些許的差異。不如你再去找幾個愿意給你試藥的人,或許能夠更有效果。你說呢?”林姬風也沒有打算藏著掖著,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壞主意”。
“可是…”
這個問題大家自然也都想過,可是如今佑城醫館內那些沒有好轉的,幾乎都是老幼群體,用他們開試藥,一個不好或許就挺不過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林姬風繼續說道:“倘若我們沒有配制出新的有效的藥方,那死的人只會更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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