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利用價值,不過是希望能夠搏月兒一笑罷了。”
“我有什么好笑的。”林月不解。
葉漠然笑了:“正是因為月兒心思深沉,凡事總不能盡興,故而本公子倍感擔憂。”
“那與你想要留在此處,有何干系?”
“月兒心中所困的,可不正是所圖之事嗎?若我們能夠做些隨心之事,而不考慮后果與利益等種種,豈不方能真正暢懷,開心一笑嗎?”
“只是如此嗎?”林月自然是不會如此輕易的就相信的。
“不然呢?”葉漠然笑吟吟地反問道。
林月想著不論是否真的只是想要讓她開心一笑,又或者是還暗藏著什么其他的陰謀,總歸葉漠然想要的結果還是要留在這,給青龍宗與凰宗制造一些麻煩的。
反正先前葉漠然做的許多事情也并沒有向她匯報過,如今就算什么也不同她講,倒也算不得什么,就順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何公子有此童趣,那我們留下來看看又有何妨?”林月笑道。
“如此甚好。”葉漠然笑著點頭,“月兒放心,明日定然有趣。”
翌日,林月依舊醒的很早,天才剛剛放亮,左右閑來無事,多日未曾練劍的林月便想著出了山洞練一練劍。
“好劍法。”葉漠然一邊鼓著掌,一邊從巨石后面繞了出來。
林月收劍,白了一眼葉漠然:“何公子這偷窺人的毛病還當真是多年來未曾改過呀。”
“月兒可莫要隨意說這些污蔑人的話,本公子和曾偷窺過月兒不成?”對于林月所說的偷窺一事,葉漠然堅決不認。
“若非偷窺,為何剛才我出來之前特意看過公子公子,沒有任何要轉醒的征兆,可是我這才剛剛開始練劍,公子便又走了出來?”
“許是驚艷于月兒的絕世劍法,不敢多睡,自然也就醒了。”葉漠然說話總是沒個正形。
好在林月這許多時日來也早已習慣,不與葉漠然過多的爭執。
林月收了劍,便要往山洞內走。
葉漠然疑惑的問道:“月兒這劍法練得好好的,為何突然變不練了?難道就因為本公子出來了,月兒就害羞了不成?”
“公子的劍法并不在我之下,我還是莫要輕易的透露了自己的底,否則將來更加不是公子的對手了。”林月說的倒也很有道理。
“哦?只是不知這更字,從何而來?莫非月兒自認為如今便不是本公子的對手?”
“既然沒有比過誰輸誰贏自然是說不準的。”
“若是月兒想要比試一番,本公子自然樂意奉陪。”
林月搖了搖頭:“既然你我二人暫時并非敵人,又何必比試成為對手呢?真要說起來誰輸誰贏又有什么關系呢?倘若將來有一天你我二人當真成了不可兩存的敵人,即便是不想比試,總歸還是會分出個勝負來的。”
“月兒說的是。”葉漠然雖說承認林月說得對,可卻分明并非是贊同林月的意思,“只是月兒此言,未免過于緊張了。你我二人相交多年,如何可能走到不可共存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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