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文笠來的兩個打手跟了文笠多年,自然也是有些默契的。
見葉漠然謝絕了文笠的好意,二人雖說不會輕易出手,但是卻恰到好處的瞪了一眼葉漠然,給其以威懾。
“俗話說得好,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公子這是非要和我撕破臉不成?”文笠也配合著身邊的人的怒視,開口道。
其實文笠的心中也是無奈的,就方才葉漠然表現出的害怕來看,威逼利誘軟硬兼施應該湊效才是。
葉漠然卻根本無意理會文笠等人,只是輕聲問周粥:“怎么辦?”
周粥不清楚葉漠然的為人,自然以為葉漠然是實在害怕,只能再次安撫。
“荷公子不必擔心。”
許是周粥覺得一個大男人,并且還是葉漠然這樣俊朗的公子,竟然如此膽小有些好笑。
以周粥曾經身為一個江湖人的角度來看,這種弱不禁風,甚至要躲到女人后面收到保護的文弱貴公子上不得臺面。
就連之前玩笑般的“荷葉雞公子”的稱呼都直接省了,成了荷公子。
而葉漠然呢,似乎也覺得有趣,也不解釋也不爭辯。
不論是荷葉雞公子還是荷公子,其實于他而言不過就是一個稱呼,還是出自不甚熟悉未來也不會熟悉的周粥口中,自然無傷大雅。
“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非要與我們為敵的話,可沒有什么好處。”文笠身后的一個打手道。
“可我只是想聽戲啊。”葉漠然顯得有些委屈。
“又發生什么了?”
千月姬剛穿上了戲服,本還想再休整一下,卻被人通傳了門口發生的事情,匆匆趕來。
“月兒,你終于來了。”葉漠然見千月姬來了,卻也沒有放棄“裝弱”的打算。
葉漠然小跑兩步,迎上了千月姬,輕輕地拽了拽千月姬的袖子:“月兒,那個壞人威脅我,我好害怕。”
“???”千月姬滿臉寫滿問好,不知道葉漠然這又是在搞什么鬼。
千月姬將自己的手微微抬了抬,想從葉漠然的“魔爪”下掙脫。
可葉漠然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月兒,你要替我做主啊。”
千月姬只能抬起另一只手,將葉漠然的手從自己的袖子上拽開。
千月姬并沒有理會葉漠然的“哭訴”,而是看向了周粥。
周粥簡短的將前因后果解釋了一番。
千月姬瞥了一眼不安分的站在一旁,隨時可能撲上來繼續哭訴的葉漠然,又看了一眼滿眼一副請千月姬做主的樣子的文笠。
文笠本來也是想先開口占據主動權,并為自己說幾句話的。
可誰曾想竟然被葉漠然搶了先,并且葉漠然的舉動實在過于“驚世駭俗”,反倒是導致文笠愣在當場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而且聽葉漠然對千月姬的稱呼,兩人似乎關系還很不錯的樣子。
文笠不由得盤算起來,莫非葉漠然真的是千月姬的戲迷不成?
千月姬開口圓場:“文公子,實在抱歉,方才忘記告知,這位公子確實早便預定過座位的,您看?”
見文笠似乎有松口的跡象,千月姬急忙補充說道:“文公子放心,只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