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有什么是他們不知道的?
“你說出來,才是在保護她。”李斯遇又繼續給張田義施加壓力。
“放心,我們知道你和她都只是為別人辦事,所以我們不會太過于為難你們。”卿世遙很有風度似的說。
“所以呢?”張田義不知道自己還需要說什么。
“所以只需要告訴我們,是不是她。”段謙步步緊問。
張田義聽后,只是冷笑了一聲,“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只是想確認而已。”卿世遙說的十分在理。
張田義自嘲地搖搖頭,“確認了之后呢?”
“讓你幫我們去策反環環。”安景提出要求。
“策反環環?”張田義大為吃驚,“你們怎么會覺得我有這個能力?”
“沒有嗎?你和環環不是情投意合嗎?”安景反問。
張田義愣住,撇過頭不去看安景。
“環環是棠檸的貼身婢女,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清楚的?”安景走近了張田義。
“只有你們兩個把事情全權交代,鬼毒門在武林盛會上的贏面才會大。”李斯遇勸著。
“也只有這樣,你們兩個才有機會將功補過。”段謙附和。
“我們想要的很簡單,你們幫了我們之后,我們也會給你們想要的。不論是金錢,還是自由。”卿世遙開出的條件很誘人。
不得不說,張田義很動心,他知道自己如今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可是他又怎么去策反環環呢?
“我們會告訴你,你應該怎么做。”卿世遙仿佛有讀心術,看一眼猶豫的張田義,就知道張田義在擔心什么。
“怎么做?”張田義直接問。
卿世遙只是笑笑,湊近張田義后,開始說著他的計劃。
而此時,將琉璃安頓好的棠檸來到了覃銘的房間。
“篤篤篤”
是敲門的聲音。
覃銘放下書籍,走去開門,打開門后,就是棠檸大大的笑臉。
“二師兄!”棠檸笑的燦爛。
“你怎么來了?”覃銘有些驚喜。
“來和你商量三日后大師兄出關的事情呀~”棠檸說著就已經踏進了覃銘的房間。
覃銘的房間就是普通的格局,一切就整理地井井有條,就像覃銘這個人一樣一絲不茍。
“大師兄出關,也沒什么特別的準備,好好列隊迎接就是。”覃銘拉開凳子后坐下。
“但總要告訴大師兄,這么些天發生的事情吧?”棠檸也跟著坐到了覃銘的對面。
“既然都說到這兒,那我要先替師傅問你,你真的決定了,要和安景在一起嗎?”覃銘突然嚴肅起來。
棠檸還以為覃銘會問她別的什么事,沒想到一來就問她感情的事情,還真是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當然了!”雖然措手不及,但是棠檸回答地特別干脆。
覃銘沒見過這么認真的棠檸,也就不再追問,因為想也能夠知道,是安景知道鬼毒門出事所以來幫棠檸,卿世遙他們是為了幫自己的兄弟才會前來。
“師傅呢,他的毒怎么樣了?”覃銘還是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事。
棠檸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說:“放心,爹爹在落姐姐的治療下已經沒什么大礙。”
“張田義呢?他是怎么回事?”覃銘仿佛有問不完的問題。
棠檸放下茶杯后接著說:“因為張田義在鬼毒門得不到好的教導,他也就一天游手好閑,喜歡逛青樓。
聽琉璃姐姐說,就是在張田義第一逛青樓的時候遇見了剛被賣進百花樓的她。
那個時候張田義才知道,自己的妹妹不僅喪夫,還被婆家賣去了青樓。張田義就很生氣,但是沒有足夠錢財的他沒有辦法去贖自己的妹妹,只能包下她,不被其他人侵犯。
后來暗門的人就找到了張田義,更具體的事情,琉璃姐姐不清楚,我也就不知道了。
現在安景他們正在審問張田義,應該不一會兒就會有結果了吧。”
說完,棠檸又拿起果盤里的橙子剝起來。
覃銘聽著,陷入沉思。
“二師兄,怎么了?”棠檸問了問。
“沒什么。”覃銘搖了搖頭。
“總之現在事情都解決地差不多了,爹爹的毒已經解開,你也回來了,大師兄也要出關。
一切就等著九日過后的武林盛會,那個時候我們把真相拋出來。
暗門和水月教的名聲一定會受損!我們鬼毒門就可以一直穩坐西照國第一大幫的位置。”
棠檸欣喜地笑著,她對如今的結果很滿意。
覃銘卻不這么認為,“要解開所有事情的真相,不是這么簡單的。”
棠檸眨巴眨巴眼睛,“很難嗎?”
“下毒的人是誰?”覃銘問。
想到下毒之人,棠檸的胸口就又漫上痛,抽痛,很難受。
“怎么了?”覃銘很快發現了棠檸的異樣。
“沒什么。”棠檸倔強地搖著頭。
“下毒之人,是你親近之人?”覃銘也算了解棠檸,畢竟從小到大,他們都在一起生活,能夠讓棠檸傷心的,也就只有真正走近她內心的人。
棠檸咬著嘴唇,點了下頭。
不再多問,覃銘知道和棠檸親近的也就只有環環。
“原因是什么?”覃銘又問。
“不知道。”棠檸也很苦惱,也很困惑,環環下毒的原因是什么呢?
也是,現在的棠檸也還不知道南宮念和林懷意正在外面調查環環,所以她不知道也是有道理的。
“如果不知道原因,我們又怎么能夠讓她迷途知返?”覃銘說到事情的關鍵。
“我也總不能去問她吧?”棠檸苦著個臉。
“可以問其他人,可以調查她,總能夠發現一點什么。”覃銘提示。
“我和她太親近,調查也會帶有很強的主觀感受,會影響客觀判斷的。”棠檸難得理智。
“那就從她身邊親近的人入手。”覃銘一步步地去引導棠檸,讓她能夠去分析一件事。
棠檸揚起腦袋思考,環環親近的人…
腦海中閃過一個人。
張田義!
“我知道要找誰了!”棠檸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
“嗯。”覃銘欣慰地倒了一杯水,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那我現在去了!”棠檸興奮地小跑著出了覃銘的房間門。
走出幾步后,棠檸又轉過頭展露一個笑容:“謝謝二師兄!”
怔了怔,覃銘點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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