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卿世遙所說的那樣,他在最后一場比試上給了眾人一個交代,不過是一個出乎人意料的交代。
面對臺下的諸位英雄豪杰,卿世遙不緊不慢地將這段時間他所調查的,自己他所尋找的,一一公之于眾。
劍王莊的人幾次想要打斷卿世遙的話語,可是都被臺下的人給阻止。
“呵,真是找不到一個借口替自己開脫就要把臟水全部都潑到我們劍王莊的身上嗎?”周緒涯不屑地吐了一句。
“是臟水,還是事實,臺下的各位自有分辨。”卿世遙臨危不亂,“斯遇,安景,將當年劍王莊與安插在我卿府奸細張青往來的書信分給臺下豪杰看看。”
“是,大哥。”李斯遇和安景領命后,從南宮念帶著的一個竹籃里拿出了所有的書信。
遠在看臺的尤熾已然慌了神,他原以為污蔑卿世遙偷學劍王莊的劍術可以讓卿世遙名聲掃地,沒想到卿世遙居然來了這么一出。
臺下眾人拿到信件后認真閱讀起來,有一些看完書信的人已經開始對劍王莊的人破口大罵起來:
“簡直無恥!”
“居然里應外合地去偷襲!”
“還心狠手辣地殺掉同謀!”
卿世遙勾了勾嘴角,眼神凌冽地盯著坐在看臺上的尤熾。
尤熾此刻不慌不忙地起身,縱身躍到擂臺,雙手抬起示意眾人聽他說幾句話。
“諸位,僅憑幾封不知道從那兒來的書信就要定我們劍王莊的罪嗎?還有你,卿世遙。你偷學我們劍王莊的七滅劍法還沒有給我們一個完美的解釋吧?”尤熾冷哼哼了幾聲。
“嘿!這個老家伙!”秋笙這個暴脾氣,眼看就要沖上去暴揍一頓尤熾。
“不要急。”段謙安撫秋笙的情緒,“聽大哥怎么說。”
“是我偷學,還是你偷學?”卿世遙冷冷地去反問尤熾。
“是誰偷學,誰心里有數。”尤熾拂袖轉身不去看卿世遙。
卿世遙聽罷突然大笑幾聲,“哈哈哈,好好好,那就再讓你徒弟與我比試比試,看看這劍術的完整性,自然就知道誰偷學誰。”
“好!比就比!”封江鄰毫不示弱地跳上擂臺,他知道,如果不去比試才是心虛。
卿世遙和封江鄰比試時,卿世遙刻意將完整的一套九絕劍法使出來,而封江鄰完全沒有使用七滅劍法。
臺下的前輩看著,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比試結束,卿世遙舉著長劍直指封江鄰。
“尤熾,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紀誠的聲音突然從臺下傳來。
尤熾一見紀誠,臉色瞬間煞白,“你…你…你不是已經…”
“死了是么?”紀誠哼了哼,他如今戴著安景替他制作的面皮,是他以前的容貌。
“我今天來,就是要把你的惡性公之于眾!”紀誠走上擂臺,大聲地吼著。
“紀誠怎么來了?”林懷意有些驚訝。
“是三哥連夜寫信讓紀誠趕來的。”李斯遇回答。
“這次看尤熾還有什么好說的。”顧泊明臉上透著勝利的喜悅。
紀誠在擂臺上,將尤熾當年指使他干的事情全盤托出,還帶來了卿家檔案的備份文件。
尤熾還想辯駁,張青卻不知道從何處而來,“你還想要解釋嗎?”
“你!”尤熾猛得捂住了胸口,臉色十分難看。
“爹!”尤夢雪飛奔而去扶住尤熾,而后者卻因打擊太大,氣急攻心暈倒過去。
劍王莊等人在眾人的一片罵聲中訕訕退場,萬流宗理所應當成為此次武林大會的第一幫派。
塵封了十幾年的冤案終于告破,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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