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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腹肌?真的腹肌

  明玚緊緊地抱著錢怡蓁,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只能站在這里等她回來。

  他想過給錢怡蓁發消息或打電話,但他每次打開光幕后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寫什么或說什么。

  就這樣,他站在這里等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他都不記得他在這里等了多久。

  他甚至沒有考慮過錢怡蓁如果不回來,他是否要一直站下去,因為他固執的認為錢怡蓁一定會回來的。

  錢怡蓁發現明玚的衣服濕了,摸起來有點冰涼。

  這幾天南山市時不時會下一場小雨,每次都不會持續太久,只是空氣里的濕氣很重。

  不知道這明玚在這里站了多久,身上的白大褂都濕答答的。

  “你在這里站了多久了?”錢怡蓁抬起頭問,語氣里充滿了責備,以及一點心疼。

  她臉上依舊戴著墨,黑色的框架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張緊抿的嘴。

  “我在等你。”明玚悶聲說。

  她往后退一步,舉起右手抓住明玚的左手,手很冰。錢怡蓁眉頭一皺,舉起左手放到明玚的臉頰上。

  也是冰的,冰涼冰涼的。

  發梢上還在滴水,不知道這傻子在這里站了多久。

  想到明玚站在這里傻傻地等她,還淋了一身雨。

  錢怡蓁心里十分復雜,她咬著下唇問:“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

  明玚任由錢怡蓁摸著他的臉和手,桃花眼里只有她,眼神專注,想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刻在腦海里。

  “我怕你不接。”明玚低著頭說。

  這傻子!

  都不知道帶雨傘,不知道找個地方躲雨,也不知道發消息或打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真是個傻子。

  他抓起錢怡蓁的手小心翼翼地說:“蓁蓁,對不起。”

  對不起,昨天早上惹你生氣了。

  宋星洲說做男人要有擔當,做錯了就得道歉。

  錢怡蓁聽懂了明玚的意思,她搖頭失笑。

  真是個傻子。

  她怎么能放得下這讓人心疼的傻子呢?

  “跟我來。”錢怡蓁拉著明玚的冰冷的手往里走。

  她沒有看到,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被她拉著的手,臉上的笑容加深的幾分。

  蓁蓁還是要他的。

  兩人進了別墅后,錢怡蓁讓明玚把白大褂給脫掉。

  明玚乖乖照做,把濕漉漉的白大褂扔到地上,他接過錢怡蓁拿來的干凈毛巾胡亂地擦了擦頭。錢怡蓁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接過明玚手里的毛巾,讓他坐到沙發上。

  錢怡蓁早就發現了,明玚不是個很在意生活質量的人。他不在意吃什么、穿什么或在哪里睡覺。

  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實驗室里度過,聽宋星洲說,明玚經常為了實驗忘記吃飯甚至睡覺。

  宋星洲經常說,明玚除了那張妖精般的臉,是個十分無趣的人,除了實驗以外對什么都不感興趣。

  對此,錢怡蓁選擇保留意見。

  不過她自己就是個顏控,喜歡長的好看的人,而明玚剛好是她見過的,長的最好看的那人。

  把明玚的頭發擦干后,錢怡蓁放下毛巾,她摸了摸明玚的臉說:“要不要去沖個熱水澡?你身上還是很冷。”

  明玚搖頭,他突然伸手把錢怡蓁抱住,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頭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壓著聲音說:“抱抱蓁蓁就暖和了。”

  聲音低沉迷人,說出來的話卻像個要哄的小孩。

  “噗。”錢怡蓁笑著說:“我又不是暖爐。”

  怎么感覺今天明玚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呢?

  具體哪里不一樣了錢怡蓁說不出來,但在門口看到明玚的時候,她就覺得今天的明玚跟平時不一樣了。

  明玚在錢怡蓁脖子上蹭了蹭,他說:“蓁蓁很暖的。”

  暖暖的,抱起來軟軟的。

  錢怡蓁挪了一下脖子,她被明玚蹭的癢癢的。

  但明玚也跟著錢怡蓁挪,挪來挪去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

  “但你很冰啊。”錢怡蓁輕聲說。

  真的不知道這傻子在在外面站了多久,全身都冰的像一塊冰塊。

  明玚一聽這話,立刻抬起頭,他放開錢怡蓁說:“那我去洗澡。”

  還沒說完,他就已經站起來往浴室走去。

  錢怡蓁花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浴室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撓了撓臉頰,錢怡蓁歪了一下頭想。

  明玚今天確實跟平時不一樣,今天特別…怎么說呢?

  對,就是乖。

  摘掉墨鏡,錢怡蓁在客廳的裝飾鏡里檢查了一下眼睛。昨晚哭的太兇猛了,眼睛到現在還有點腫。

  明玚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沒有在客廳里看到錢怡蓁,但有聲音從廚房里傳來。

  他沒有換洗衣服,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毛巾就從浴室里出來了。

  宋星洲說女生都喜歡看美男子,特別是美男的完美身材。

  明玚不知道自己的身材算不算完美,但他看過雜志上模特的身材,他不覺得自己的身材比那些模特差。

  廚房里,錢怡蓁拿著勺子舀著鍋里的紅豆薏仁湯。

  南山市的氣溫沒有帝都那么低,但濕氣重,李景山買了很多薏米放在廚房里備著。

  薏米除濕。

  錢怡蓁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轉身:“你…”

  啪嗒——

  錢怡蓁手里拿著的勺子掉到地上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越來越近的明玚。

  廚房里開著燈,暖色的燈光照在明玚白皙的肌膚上,無形中添加了一層暖色。錢怡蓁一直以為明玚有點偏瘦,但站在眼前的人一點都不能算瘦。

  恰到好處的胸肌,沒有像某些猛男那么發達,但線條分明宛如最完美的藝術品。

  再往下看是八塊腹肌,線條分明,是錢怡蓁見過最完美的腹肌。

  真的!

  是八塊腹肌!

  錢怡蓁覺得自己快要流口水了。

  原來除了臉,明玚的身材也這么好啊。

  她越來越覺得她得把明玚藏起來,真的好怕外面的小妖精把他給拐走。男朋友長得太好看也不是好事,怕被被人惦記著。

  “蓁蓁。”明玚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勺子,錢怡蓁看到了明玚的背部肌肉。

  不行了,她快要流鼻血了。

  “你快把衣服穿起來!”錢怡蓁用手遮住眼睛,但眼角偷偷地瞄著明玚露在空氣中的身體。

  好想摸摸呀。

  明玚為難地說:“我沒有換洗衣服。”語氣有點可憐巴巴的。

  他也沒有說謊,他的衣服在他洗澡的時候不小心都濕了,不能再穿了。

  “那…”錢怡蓁想了想,她這里還真的沒有男生的衣服。

  明玚把勺子放到廚臺上,他伸出一只手環住錢怡蓁的腰,舉起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錢怡蓁的眼睛。

  “腫了。”明玚心疼地說。

  昨晚這姑娘抱著他哭了很久很久,當時他真的很心痛。

  錢怡蓁本來不知道該把手往哪里放,明玚那身白皙的肌膚近在遲尺,她的眼睛忍不住往他身上瞄。

  特別是腹肌上,那八塊腹肌太吸引眼球了。

  手好癢,好想去摸摸。

  但聽到明玚的話后,她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錢怡蓁舉起手抓住明玚的手,把他的手舉到嘴唇前,她在他的手心落下一吻。

  “沒事的,明天就會完全消腫了。”錢怡蓁笑著說。

  她記得,昨晚她抱著明玚哭了很久。一整個晚上,他一直陪著她。

  明玚看著她的笑顏,眉頭一皺。他低下頭,用額頭抵住錢怡蓁的額頭,四目相對。

  “蓁蓁,你要報仇嗎?”我可以幫你。

  雖然明玚沒有說出后面的話,但錢怡蓁卻聽懂了。

  她滿臉正色說:“我會找到證據,讓顧氏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但…”

  錢怡蓁雙手環住明玚的脖子,她踮起腳在他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我不希望你被卷入其中。”

  是她要調查南山市搶劫案的,是她讓李景山來南山市幫她調查的,所以她愿意承擔一切的責任。

  但她不愿意把明玚卷進來,她不愿意把這么優秀的基因學專家卷入她和顧氏之間。

  “蓁蓁。”明玚不滿地喊了一聲。

  他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脖子,但他不敢用力只是輕輕地咬了一下,連牙痕都沒有留下。

  錢怡蓁推了一下明玚,但明玚不為所動。

  他抬起頭,好看的桃花眼多了幾分深沉,他說:“從我來到南山市起,顧氏就盯上我了。”

  就算不是為了你,我也會被他們視為眼中釘的。

  早在收到陸院長的請求時,明玚就知道南山市之行不會那么輕松。

  只是遇到錢怡蓁是在他意料之外,他此刻慶幸自己當初放下了都城的研究來南山市了。

  如果不來南山市,他可能無法跟錢怡蓁有任何交集。

  錢怡蓁沉默了,因為她知道明玚說的沒錯。

  早在顧氏襲擊天和醫院的時候,他們就想要把明玚的實驗室給毀了,只是當時他們沒有得逞而已。

  顧氏早就視明玚為眼中釘了。

  綁架張義控制天和醫院的監控系統,只不過是為了監控他們一舉一動而已。

  “蓁蓁,讓我來幫你吧。”明玚低聲說,語氣里帶著請求。

  錢怡蓁不語,她真的不希望明玚為她涉險。

  這時灶臺上的薏米紅豆湯沸騰了,白色的泡沫沿著鍋的邊緣往外流,滴落在火苗上,沒過多久火苗被滅了。

  明玚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錢怡蓁身后的灶臺,煤氣還開著,但火苗被滅了。

  錢怡蓁聽到伸手的動靜連忙推開明玚,把煤氣關掉。

  “蓁蓁,你還沒有答應我。”明玚從身后抱住錢怡蓁,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怎么感覺明玚今天特別粘人呢?

  明玚平時不是這樣的,錢怡蓁暗自腹誹。

  她舉起手放到明玚的手上,她也不轉身,身體往后靠在明玚身上。

  “明玚,我真的好喜歡你。”所以我不想你涉險。

  突入起來的告白讓明玚一愣,他環著錢怡蓁腰的手緊了緊。

  過了許久,明玚才開口說:“蓁蓁,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好。”

  他自認不是什么好人,壞事他不是沒有做過,否則他也不會活到現在。

  只是他不想讓錢怡蓁知道他的過去,他怕錢怡蓁會嫌棄他。

  他的姑娘端莊正直,他真的怕有一天她發現了他的過去后離他而去。

  錢怡蓁轉身,她抬起頭與明玚對視。

  “在我眼里,你是很好的人。”錢怡蓁說。

  為了寫她的鍛煉計劃熬夜查康復科資料,為了幫她解決過敏的問題,明玚還查過不少過敏方面的資料。

  這些都是明玚默默地在做,他從來不對錢怡蓁說,她是偶然之間聽宋星洲提到的。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和錢逸辰以外,從來沒有人會這么默默地位她付出這么多。

  所以在錢怡蓁看來明玚就是個好人,很好的人。

  明玚沒有說話,他低著頭,桃花明亮明亮的。

  “蓁蓁”

  錢怡蓁踮起腳親了一下明玚,她說:“喝點湯。”

  然后轉身去拿碗,舀了兩碗紅頭薏米湯。明玚連忙伸手幫她把碗端到餐桌上,錢怡蓁從抽屜里拿出勺子跟在明玚身后。

  兩人沉默地喝完紅頭薏米湯,明玚主動收拾了碗和勺子。

  錢怡蓁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著明玚忙碌的背影。

  他依舊只圍了一件毛巾在腰間,在廚房燈光下,背部的肌肉線條十分柔和。

  看著錢怡蓁心里癢癢的。

  “你今晚就留下來吧。”錢怡蓁突然說。

  明玚的衣服還得洗,總不能讓他這樣離開吧。

  錢怡蓁沒有看到,背對著她的明玚勾起嘴角,臉上浮現得逞的笑容。

  宋星洲那狗頭軍師出的主意,還真的有用。

  看來以后對蓁蓁得多用用美色。

  次日,天空難得放晴。

  錢怡蓁一大早就跑到童易的病房里,看到掛著兩道黑眼圈的娃娃臉,她忍不住問:“你不會一整晚都沒睡吧?”

  “我…好像睡了一個小時吧。”童易打著哈欠說,眼淚從眼角擠出來了。

  錢怡蓁嘴角一抽,這小妮子也太拼了。

  她上前關掉童易面前所有的光幕,把童易塞到被窩里。

  雙手叉腰,擺出一副很兇的樣子,錢怡蓁說:“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你現在就給我好好睡覺。”

  童易撅著嘴滿臉不滿地抓著被子說:“可是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睡不著!”

  “閉上眼睛就能睡著了。”錢怡蓁伸手覆蓋在童易眼睛前。

  童易不滿地嚷嚷了幾句,但沒過多久她就睡著了。

  確認童易睡著后,錢怡蓁收回了手,心疼同時無奈地看著童易沉睡的面容。

  這小妮子為了查顧氏的情報,居然熬夜到現在。

  哎,怎么一個個都不把睡眠當一會兒事呢?

  Universe總部,錢逸辰辦公室。

  錢逸辰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阿黃在辦公室的地毯上追著一個網球跑來跑去,時不時發出汪汪汪的叫聲。

  “錢總,我們聯系不到童總了,他突然失蹤了。”杜特助突然跑了進來,大聲喊道。

  雖然童爸爸已經不擔任TD的執行總裁了,但杜特助依舊喊他童總。

  錢逸辰手一頓,光幕突然黑掉。

  他不動聲色地關掉光幕,看向杜特助問:“你有派人去查過他的住所嗎?”

  “派人去了,他們發現防盜門被人強行破壞了,而且里面有打斗的痕跡,我讓他們直接報警了。”杜特助連忙點頭說。

  本來他們約好童濤今天見面的,沒想到會有人會對童濤下手。

  錢逸辰眉頭緊鎖,他打開電腦的光幕在鍵盤上快速敲打著一串串代碼。

  阿黃仿佛感覺到氣氛不對,它用前爪抓著網球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整個辦公室錢逸辰敲打鍵盤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錢逸辰才收回手,他對杜特助說:“通知警察,童總在郊區的一家廢棄樓里,地址我已經發給你了,讓他們去救人。同時派人去接應,不能讓葉擎宇的人把童總接走。”

  顧立澤才來幾天,居然就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綁架童濤。

  看來,姓顧的還沒有搞清楚,這里可不是南山市,他現在在Y國,就得遵守這里的規則。

  TD總部,總裁辦公室。

  “你為什么要綁架那老頭子?”葉擎宇不滿地對坐在沙發上的顧立澤喊道。

  顧立澤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他說:“你不是要他手上的股份嗎?不讓他吃點苦,他怎么會交出來?”

  “但這樣做,你讓我怎么去跟童老太太交待?你綁架的那人是她的親生兒子。”葉擎宇大聲吼道。

  在顧立澤來之前,葉擎宇雖然有點焦頭爛額,但從來沒有想到動童濤。

  現在童老太太是站在他這邊的,但誰知道以后呢?

  童濤是老太太的獨子,沒有誰比葉擎宇更清楚童老太太有多么愛這兒子。

  如果不是因為葉女士的事,讓母子兩離心了,現在也不會有他葉擎宇什么事了。

  所以葉擎宇一直沒有動過,甚至想過動童濤的念頭。

  童濤是童老太太的心疙瘩,這點葉擎宇很清楚。

  他現在有點后悔了,早知道顧立澤這么亂來,他就不該請顧氏來幫忙。

  “放心,老太太什么都不會發現的,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怪在您頭上的。”顧立澤胸有成竹地說。

  葉擎宇將信將疑,人都已經被綁架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之前跟我說童易在南山市,你們準備什么時候下手?”葉擎宇換了一個話題問。

  TD近三十年的專利都在童易手里,不止是他盯著,還有很多別的人在盯著。那小賤人已經把腦電波專利租給Universe,在她把其他專利讓出去前,得想辦法把專利給拿回來。

  顧立澤滿臉笑容地說:“就看您什么時候把TD的股份轉過來。”

  葉擎宇用TD20股份換童易的命。

  只要她死了,專利會被直系親屬繼承,不管是童老太太還是童爸爸都可以繼承。

  到時候葉擎宇準備以老太太的名義爭取最多的專利,雖然拿不到全部,但一部分已經夠了。

  “我名下的股份是童老太太暫時轉給我保管的,沒有她的簽字,我是無法轉出去的。”葉擎宇咬牙切齒地說。

  那老太婆還是留了一手,怕他不聽話,她對外宣稱把股份轉給他了,但實際上只是讓他代管而已。

  葉擎宇礙于面子,不敢對外說那些股份他只有代管權,根本沒有買賣的資格。

  “只要那老頭子的股份到手了,我一定會把20的股份過戶給你。”葉擎宇真誠地說。

  但眼里的算計已經無法掩飾了,顧立澤把葉擎宇的表情收到眼底。

  真是個蠢貨。

  還沒到手的股份都算計上了,簡直不知死活。

  那童老太太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不過這樣的蠢貨比較容易控制。

  顧立澤淺笑:“那我直接讓童濤把20的股份轉過來,你覺得如何?”

  “當然可以。”葉擎宇愣了一下,但他還是頷首答應了。

  只是臉上的表情有點勉強。

  這時顧立澤的智能手環振動了幾下,他打開光幕看到上面的內容,一直保持著笑容的臉突然一頓。

  只是幾秒時間,顧立澤立刻收回表情。

  他從容不迫地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外套:“我還有點事。”

  葉擎宇沒有挽留他的想法,他巴不得顧立澤快點離開。他還沒有完全控制公司里的高層,讓別人看到他跟顧立澤談太久一定會傳出各種各樣的傳言。

  顧立澤離開沒多久,重案組的警察就來了。

  “葉先生,我們懷疑您跟一起綁架案有關,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是一位身材搞大的警官。

  葉擎宇愣了了一下,他疑惑地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什么綁架案?我怎么不知道?”

  “您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警官客氣地說,但態度很強硬。

  葉擎宇在心里把姓顧的罵了一萬遍,沉著臉說:“我要見我的律師。”

  “完全沒有問題,請您先跟我們去警局等候。”警官頷首說。

  葉擎宇對汪特助吩咐了幾句就跟著重案組的人離開了。

  Universe總部附近的員工公寓。

  為了方便員工上下班,Universe買下了總部周圍的一塊地建設了一個現代化小區。

  這里的房子只租給Universe的員工,而且房租比外面低10左右。只是這里只租不賣,只有在Universe做滿兩年的員工才能申請。

  “錢總,這次真的太感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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