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定國幾乎跳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馬成。
“屬下所,都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絕不敢有半句虛假!”馬成言辭鑿鑿道。
魏定國目光轉向單廷圭,“老單,看了曾弄跟祝龍是早有勾結,真的要反了,我們要先下手為強啊!等他們準備好,誰擋得住史文恭和曾家四虎?”
單廷圭目光不停變幻,顯然內心在猶豫掙扎。
“老單,當斷不斷,反受其害!”魏定國在旁邊不停催促。
“好吧!”單廷圭終于下定決心,“趁曾弄還沒有回來,先解決史文恭、蘇定和曾家四兄弟!”
魏定國跳了起來往外沖,口中叫道:“好,我這就帶人去包圍他們!”
“且慢!”單廷圭連忙叫住他,“不宜大動干戈!那史文恭乃是萬刃,若沖突起來,我們要吃大虧,給祝龍可趁之機!
不如派人請他們前來赴宴,在酒中放下蒙汗藥,將他們藥翻,捆綁起來。等曾弄回來,再扣住他!然后設下埋伏,等祝龍來劫營,殺他個片甲不留!”
“好!老單,你的點子就是多!”魏定國聽了十分興奮,不但解決曾頭市,還能借機打敗祝家軍,真是一箭雙雕!
單廷圭又叮囑道:“不過以防萬一,埋伏一隊精兵在附近,要是他們不上當,我們就摔杯為號!”
曾家兵軍營鄭 史文恭、蘇定和曾家兄弟都有些意外的看著單廷圭派來的一名都頭,然后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兩位團練使為何請我們去喝酒?”史文恭質問道。
“在下不知!”都頭搖搖頭。
“好吧,我們換身衣服,馬上赴宴!”曾涂爽快同意了,曾弄不在,身為長子的他就是曾家的話事人了!
等都頭走后,老四曾魁焦躁道:“大哥,父親還在敵營之中,我們卻去喝勞什子酒,實在不像話!”
老二曾密笑道:“四弟,單廷圭和魏定國相請,容不得我們不去!況且我們不去,如何知道他們打得是什么主意呢?”
“主意?難道他們在耍陰謀詭計?”老五曾升驚訝道。
曾涂也露出意外之色,道:“二弟,你平時最有智謀,你單廷圭和魏定國請我們去赴宴,是何居心?”
曾密低頭想了一會兒,抬頭道:“這很可能是鴻門宴,我們不得不防!不如我和史師父、五弟同去,大哥、四弟、蘇師父留在營中策應,集合人馬備戰!”
“不行,我去,你留下!”曾涂不容拒絕道。
曾魁大叫道:“我也要去,廝殺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讓我也去吧!”蘇定請戰道。
幾人爭論起來,曾涂擺擺手,“我、史師父、四弟一同去赴宴,二弟、五弟和蘇師父留下!”
商議已定,曾涂、史文恭、曾魁三人換上一身鐵甲,外罩戰袍,腰間掛著鋼刀,帶著二十名精銳家丁,出了軍營,卻見守門的家丁頭目攔住一旁,恭敬道:“大少爺,的有話要!”
曾涂勒住戰馬停下,問道:“什么事?”
“剛才有一個精瘦的漢子來過,跟曾長官一同去祝家軍的馬成回來了。那漢子完這句話就走了,很是怪異!”
曾涂和史文恭對視一眼,更加確信這是場鴻門宴了,他對這名家丁頭目道:“你去將這事告訴二少爺!”
完繼續前行,進入中軍大營,一路來到兩位團練使的大帳門口。
門口幾十名衛兵,一名衛兵頭目上前見禮,目光搜尋一番后,有些意外道:“曾大少爺,怎么不見二少爺、五少爺和蘇教師?”
“張都頭,他們在等父親回來!”曾涂認識這張都頭,知道他是單廷圭的親信。他忽然心中一動,試探道:“馬都頭回來了嗎?”
“啊?”張都頭被問得措手不及,一下子慌了,支支吾吾道:“沒、沒有!我不知道,沒有看見他回來!”
“哦——”曾涂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往大帳走去,張都頭不好意思笑道:“曾大少爺,還請您和史教師、曾四公子將兵器留在外面。”
曾涂點點頭,將長槍遞給隨行家丁,史文恭和曾魁也將重兵器交給家丁。
“現在可以進去了吧?”史文恭瞪著張都頭,語氣不善道。
張都頭像被猛獸盯住了一般,盯著他們腰間的鋼刀,愣是不敢話。
曾涂從他面前走過,史文恭和曾魁一左一右跟在后面,進入大帳,見單廷圭和魏定國并排坐在上首。
大家目光觸碰在一起,然后都客氣的寒暄起來,三人入座。
對面也坐著三名武將,都是單、魏的手下。
酒菜上齊,單廷圭舉起酒杯,道:“此戰我們攻打祝家莊,多虧史教師和曾家父子出力,我敬你們一杯!”
曾魁舉起杯子,仰頭就要干掉,被曾涂攔住,呵斥道:“父親身在敵營,生死未知,老三也身陷囹圄,我心如刀絞,你還有心思喝酒,枉為人子!”
一番話得曾魁露出慚愧之色,放下酒杯。
“單將軍,實在抱歉,安有父在險地,而其子飲樂的道理!我自罰一杯,以為賠罪。不如諸位暢飲,我等家父平安回來后再飲不遲,觀色,家父和馬都頭也快回來了。”
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覺得酒里味道怪怪的。
單廷圭和魏定國對視一眼,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又勸道,“一杯殊無誠意,三杯為限如何?”
旁邊的侍者連忙斟酒,被曾涂伸手阻住,他皺著眉頭,盯著酒杯良久,忽然抬頭,意味深長道:“今的酒有些特殊啊!與平時不同!”
單廷圭和魏定國臉色一變,全被曾涂收在眼底,他心中更加確信了。
于是他指著酒杯,笑著道:“我在東京的時候,向一個胡人學過把戲,今表演給兩位將軍一觀,以博一笑!”
言罷,他將空酒杯在兩手間拋來拋去,吸引了其他饒目光。單廷圭和魏定國也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招,疑惑的看著。
忽然曾涂站起身來,猛地將杯子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碎瓷四濺!
魏定國還是一愣懵逼,等著奇跡的出現,而單廷圭臉色大變,拖著魏定國,從旁邊的門沖出去。
這時,約定摔杯為號的伏兵,從旁邊的一些帳篷里沖出來,殺向中軍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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