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綠色的波紋被蘇夜給收了起來。
她的傷勢,已經完全被常磐之力給回復了,就連體表處的輻射性物質,也被驅散了開來。
“真是抱歉,挑戰者,這都是我的失誤!”
望著她那害怕的眼神,蘇夜的內心處充滿了自責。
他拿出道館徽章,在伊布警戒的小眼神中,放了下去。
“作為補償,這是道館徽章,就送于妳了!”
說完之后,蘇夜慢慢退去。
那少女見到蘇夜退到很遠的地方之后,終于不再恐懼。
她撿起地面上的道館徽章,直接轉身就跑,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恐怖的生物在追著她一般。
“我有這么可怕嗎?”
蘇夜苦笑了一下。
不過這樣也好。
人走了,心中也就不那么內疚了。
經歷了這件事。
蘇夜也沒有心思繼續在迎接挑戰者了。
反正。
一個小時的時間也已經到了。
他啟動了機關,關掉道館主的大門。
然后,乘坐著化石翼龍,前往火箭隊的臨時據點。
十分鐘左右。
化石翼龍帶著蘇夜飛到了郊外的一個廢棄倉庫上空。
“就是這了嗎?”
蘇夜拍了拍它的脖子處,詢問了一聲。
“嘶吼”
化石翼龍點了下頭,在指了下那個廢棄倉庫的后門處。
它的意思是說,那兩個人類,就是從這個后門處進入的。
“明白了,那么,先跟火箭隊打個招呼吧!”
蘇夜喃喃自語了一聲,隨后,對著化石翼龍下達了指令。
“使用原始之力!”
聽到他的指令,化石翼龍先是驚愣了下,隨后,嘴角處立即露出喜悅的神情。
就是喜歡這種指令。
這背上的訓練家,越來越對它的胃口了!
只見化石翼龍的翅膀交叉式的包囊在一起,一縷奇異的光芒從它身上浮現。
下一刻。
大量的巖石從地底飄起,被幽暗色的光芒所包囊住漂浮在半空中...
我的名字叫小武郎,沒有姓氏,今年十八,家住金黃市。
不要以為金黃市是關都地區最發達、最富有的城市,就代表著這里所有的人都很富有。
恰恰相反。
在這座最富有的城市中,肯定有最底層的人,在這討生活。
他就是其中的一員。
為了生活,每天早起晚歸,甚至都不一定能夠賺到多少錢。
這還不算什么。
在貧民窟中。
他這種人,是被剝奪的最厲害。
這片地區,生存著一群依靠收取安全(保護)費,從而生活的團隊。
這種人,全部都該死。
想到這。
他的拳頭緊握成拳,一根根青筋聳立凸顯。
媽媽。
他的媽媽。
就是因為這樣被剝奪,勞累成疾,最終,因為沒有錢去治病,去世了。
這群該死的人渣。
他發誓。
要將這群名為拳頭會的人,給全部殺光。
但是很可惜的是。
他到現在還沒做到,將那群人給殺掉。
因為。
那群人渣的背后,有著金黃市高層的人,在庇佑著。
就算他加入了火箭隊,拿到了初始精靈,也沒辦法去報復。
實力。
全部都是因為實力。
他若是擁有足夠強大的精靈,早就將那群畜生給殺光了。
聽前輩們說起。
開拓部,是最危險的部門。
同樣。
也是底層人員,快速變強,崛起的地方。
所以。
為了變強。
他加入了開拓部,來到這個世界。
一開始,都很順利。
這個世界,并沒有實力強大的精靈。
所擁有的武力,就是所謂的槍械。
這些槍械的威脅力,對精靈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只要他們自身小心點,就不會出大問題。
在這兩天里。
他們掠奪的物資,都很輕松,沒有人員傷亡。
而且,他的初始精靈超音蝠,更是在這短短的兩天內,直接進化成了大嘴蝠。
真希望。
一切都能這么順利的下去。
不經意之間,他的目光,朝著窗外掃了一眼。
然而就是這一眼,將他給驚得跳了起來。
“敵襲!!!”
但是很可惜的是,已經晚了!
就在他怒吼完的瞬間,化石翼龍猛地張開了交叉在一起的巨翼。
由巨翼所帶起的氣流亂濺,狂風在呼嘯。
剎那間。
那幽暗色的巖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砸去。
那巖石的數量,掩天蔽日,將這座倉庫給籠罩在內。
咚!咚!咚!咚!
人類的血肉之軀,是很脆弱的。
面對掩天般的特殊巖石襲來,他們根本來不及釋放出精靈,讓精靈用技能招式硬抗。
在這幾十人之中,一時之間,死傷無數,唯有特別幸運的人兒,沒有受傷。
小灰。
就是那個幸運兒之一。
似乎是擔心倉庫中的人沒有死光,第二波密密麻麻的巖石再次襲來。
這一次。
死亡的人數急劇上升。
這還未完。
沙暴,襲來。
那詭異的沙礫,威力特別的驚人。
只要被觸碰,就會被割傷。
割傷之后,還有特殊的輻射感染進血肉里頭。
太恐怖了。
這絕對是這個世界本土勢力的報復。
他還不想死。
還想活下去,回到精靈世界,回到那片令人傷心的土地,給媽媽報仇!!!
幾分鐘之后。
廢棄的倉庫內一片死寂。
這時。
屬于人類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不止人類的腳步聲,還要很沉重的聲音。
聽那聲音。
它的體重絕對超標了。
在波導之力的反饋下,沒有人能躲藏起來。
當然了。
基本上也死的差不多了,不用蘇夜來補刀。
在這座倉庫之中。
只有一個生命體的存活。
正好。
蘇夜只需要一個活口就夠了。
他需要這次火箭隊入侵人員的情報。
知彼知已,才能百戰百勝。
只有知道了情報,那么,就能定下對策。
“想活命嗎?”
望著單膝跪在地上的那名奇怪的火箭隊人員,蘇夜詢問道。
“當然想了,大人!”
他不敢抬頭,深怕被蘇夜給殺死,語氣十分的恭敬,“不知有何能為您效勞的?”
臥槽。
這人。
著么這么時務的呢?
不知道為什么。
他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一般按照小說的套路來寫,不是應該被敲打了半天,才很聽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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