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我要拿用手機錄下來,不然你耍賴。”李東緣開心地掏出手機,讓他再說一遍,這一遍被他錄入了手機。
三人在一起聊了好久,二李東緣便將集團的事務處理結束后,便給Mr醫生打了電話。
“Mr這一周就開始準備吧,我想在這一周里面,找個時間給少卿做手術,希望你能夠在這一周時間里面準備好。”李東緣給他說著。
Mr:“李先生,我已經聽你們哪兒常和我聯系的醫生說了陳先生的狀況,既然現在已經穩定下來,那么我便時刻準備著。”
李東緣:“既然這樣,到時候就請醫生用全力去治療他了。”
Mr:“當然,這是醫生的職責所在。”
掛掉電話的這一刻,坐在集團大廈總裁辦公室的他,摸了摸椅子:等他眼睛好了,我終于就可以不用在這么顯眼的地方了,該把這個位置還給他了。
他微微笑著,自己不太適合這個位置,雖然自己將陳氏集團提升的很好,但是自己卻還是不夠力度。
李東緣扶著椅子心好了許多,再堅持堅持,就該好好休息了,他這個玩的人,也在這個位置上勞累了許久。
比起陳少卿這個有天賦做總裁的人,他做總裁實在是難受,本又是個管閑事的人,集團的大小事他都要問,不像陳少卿只是簡單詢問一下便可以。
看來這做個總裁天賦不夠,再努力也是難受。
李東緣已經下定了決心,當他眼睛好起來的時候,就將集團還給他。
一切準備就緒,一周后的國外這家醫院內,著綠色手術裝的陳少卿被醫生送到手術室門外。
“別擔心,我很快就能看見你了,等著我,阿蘺。”
她拉著他的手,絲毫沒有想要松開的意思,總覺得今天會發生什么不太好的事,她擔心著。
李東緣見她那個樣子把她攔了下來:“好了好了,小蘺蘺別擔心了,他會很快就好起來的,我們在外面等著吧。”
李東緣勸著她,莫蘺也沒有辦法,既然都已經這么說了,她只能答應陳少卿和他,懷揣著內心的不安坐在椅子上面,看著陳少卿被醫生推入手術室內。
李東緣坐在她旁邊:“你和他算是重新開始了,這都在一起近一周時間了,還這么舍不得啊?”
莫蘺回著他:“東緣,不是舍不得,而是我總感覺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心跳的很慌亂,會覺得他出什么事。”
李東緣摸著自己的后腦勺看著手術室:“不會的,你別瞎猜了,這手術現在他穩定下來,成功幾率大了很多,不會有什么意外的。”
“可是…”
“小蘺蘺,別擔心了,我們靜待答案吧。”李東緣安撫著她亂猜的心。
人們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尤其是對一個人特別在意的時候,更是準確無誤,莫蘺亦是如此。
手術室的燈光兩個小時后都未曾跳動,李東緣在這個時候也開始有點擔心起來,因為在進手術手術室之前,他問過醫生最長時間和最短時間。
醫生給他說了,最長兩小時,最短一個小時,后者況屬于特別順利,前者想比就有些吃力了。
看著時間的悄然流逝,李東緣雖然沒有莫蘺那么把慌亂寫在臉上,可他卻緊張地搓動著雙手。
莫蘺實在擔心問著他:“東緣,少卿不會真的出現什么狀況吧?我怎么越來越覺得不太舒服了,心里面好亂啊。”
李東緣盯著那手術室門外顯示著“手術中”的燈光,聽她這么一說反倒不安地站起子來,來回走動著。
莫蘺見他都已經這個樣子,自己的第六感可能是正確的,手術中的他肯定遇到了些不太好處理的問題。
半刻鐘再度過去,手術室的燈閃爍著,門被打開,Mr醫生摘下口罩,露出親切的笑容,并和李東緣握手:“李先生,陳先生的手術比預期要晚了一些,不過還好,手術很成功。”
聽著醫生的話,莫蘺懸著的心一瞬間都墜落下來,她用手輕撫著自己的心口,自己安慰著自己:“沒事了,沒事了。”
李東緣也露出了笑容告訴醫生:“謝謝你了,實在是麻煩醫生了,這樣吧,待會兒要是醫生不介意的話,我們去吃個便飯如何?”
“當然可以,能和李先生吃一頓便飯是我的榮幸。”醫生當場接受了他的提議。
陳少卿被送入了病房,莫蘺看著被白紗布包裹著眼睛的他,都不免心疼著,待會兒要是麻藥過了,那會不會很疼?
病房內她坐在陳少卿旁的空位上,等待著他麻藥的消退清醒過來,李東緣和醫生去吃著便飯,畢竟人家也忙了這么長時間。
臨走時,李東緣讓護士給她點了一份西餐,送到了病房。
可終究是在國外,她的外語水平不是太好,多年沒有復習,也有些難以同別人交流,尤其是在這原生態的國外顯得尤為突出。
護士送過來點的西餐時,兩三句非常流利的外語當場讓她聽的有些模糊,但大概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接過護士送來的西餐糕點,可能自己不太習慣這地方的口味,比起這西餐,還是中餐好吃,對她來說。
她想著,要是有一桶泡面墊吧墊吧,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她也終歸只是想想,這畢竟還是在國外,這食譜還得按照這里的來,就先習慣嘗試吃一吃。
她一邊吃著西餐糕點,一邊看著病上的他。
片刻鐘后,他的手微微抬起,在單上面輕點著,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時不時跳動一下,可能是因為麻藥過后眼睛有些疼痛,他不免皺了皺眉頭。
莫蘺收拾完吃結束的西餐糕點,看見他手指顫動的這刻,激動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呼喚著他:“少卿,少卿,你感覺什么樣啊?眼睛現在會不會很疼啊?”
陳少卿被白紗布蒙著的眼睛皺著眉頭第一時間點里,沒有回答她的話。
莫蘺生著氣對他說道:“哼!就做了一個手術,醒來你就又不理我了是吧!你這頭臭豬!怎么可以這么壞!”
陳少卿緊皺著眉頭抬起手來扶著額頭說道:“姑娘…我們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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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的痛苦不在于一無所有,而是得到后卻又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