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手段編制出來的棉布之并不細密,雖然浸了水,但獸人還是能夠呼吸,崖里和眾獸人都不知道季暖巫醫這一舉動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著那隨著獸人的呼吸起起伏伏的棉布,季暖笑了笑,一臉期待的看向修衍:“再加一層,修衍阿哥。”
骨節分明的大手撿起一塊棉布,在水中浸濕,又貼在了獸人的臉上。
這一次,獸人的呼吸明顯的困難起來,甚至試圖搖晃腦袋來將臉上的棉布甩掉。
一旁的獸人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抓住了獸人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固定在了樹干上。
此時的崖里也看出了季暖這一舉動的含義所在,那小眼神兒里面滿是火熱。
季暖看向兩邊還沒有被貼的獸人:“現在說說么?你們還有多少獸藏在拉木森林呢?你們手中還有沒有刺尾蟲的巢穴了?”
兩獸仍舊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季暖撇了撇嘴:“還行,那就繼續貼吧。”
崖里聞言迅速上前一步:“修衍你陪著季暖吧,這種粗活我來吧。”
修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季暖的身邊。
見修衍默許,崖里興奮的搓了搓手,拿起一塊棉布浸濕后慢慢的又貼在了中間獸人的臉上。
這一層貼下去,窒息的感覺瞬間讓獸人用力的掙扎了起來,但是簡單棉線織成的棉布很是服貼,再加上護衛隊獸人的固定,根本就甩不下來,只能是從嗓子里發出一聲聲痛苦至極的悶吼聲,聽起來十分的恐怖。
“這個簡直是太好玩兒了。”崖里回頭看向季暖:“他們兩個貼不貼?”無憂 季暖笑道:“那你要問問他們愿不愿意說了,不說的話,還是要貼的。”
中間獸人的掙扎已經漸漸無力,此時的季暖揮了揮手:“揭下一層來。”
崖里上前小心翼翼的揭了一層棉布下來,看著正努力呼吸的獸人:“想不想說啊,不想說的話,那我就繼續了?”
獸人聞言身體一抖,但仍舊是沒有說話,崖里眸中掠過一抹兇芒:“呵嘴巴還挺硬,你這穿山甲獸人的甲片都長在嘴上了吧。”
說罷,轉身走到盆邊,將手中的棉布浸濕再一次貼了上去。
剛剛得到一點呼吸的獸人再一次被窒息掩埋,但是這次,再沒有獸為他揭下來一層了。
季暖打了哈欠,修衍將她身上的獸皮裹了裹:“回去睡吧,這里就交給崖里了,有結果了我叫你。”
季暖點了點頭,被修衍半擁著走進帳篷睡了過去。
這邊中間的獸人唔唔唔的掙扎了半天,終于是在窒息中暈了過去,崖里看了看摁著獸人腦袋的護衛隊員:“揭開吧。”
然后用獸人們都能夠聽到的聲音道:“暈過去就不好玩了,那我們就換一個玩兒玩兒。”
隨后那邪魅漂亮的眸子就看向了左邊的獸人,隨后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手中的棉布就貼了上去:“我知道你也不想說的。”
右邊的獸人看到崖里眸中的興奮,這才遍體生寒的了解到,這個獸人和剛剛的巫醫不同之處,無疑是為了他們口中的消息,這個獸人...
這家伙純粹就是為了弄死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