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不提朝堂之中,因太子之死而起的波瀾起的波瀾。
京城,太子之死同樣也引得一片嘩然。
像是旁人也就罷了,大都都是道聽途說。但黃天教的人,可是在這其中有過直接的參與。
為此心中嘆服,也不由心起莫名。
生出了一股,如非必要,萬不可與其為敵之念頭。
不提京中風云。
白禮這邊,日月輪轉,歸途中,又到了都天組織聚會之時。
正巧白禮當晚也沒有什么事,便于一座小鎮的一間客棧上房之中,進入了都天空間之中。
依舊有人先到,這先到的人里,依舊有共工在其中。
然,此次最先和白禮打招呼的,卻不是共工,而是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盯著白禮所在的那座神像的玄冥。
而且一上來就是靈魂三問:“這不是天吳嗎?怎么?終于肯露面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近來似乎沒有錯過那次聚會,這終于二字,又從何而來。”
玄冥陰陽怪氣,白禮這邊自然也不會客氣,直接回道:“當然,若玄冥你說的是,想和我私下見面一事,那就兩說了。畢竟我和玄冥你本就是沒什么私交,我沒有這個義務去迎合你見一面的請求。”
“好一張利口,也罷,過去的都已然過去,在糾結那些,也已然無用,”玄冥似乎也清楚自己在當前的話題上不占優,因而便直接進入正題道:“天吳,我現在只問你一點,太子趙僅,是不是你或者你的人動的手!”
之前就說了,太子被殺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
因而雖距離太子之死暴露并沒有過太久,但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都已然知曉此事。
而此事的發生,也讓親者痛、仇者快。
深感大周虛弱的同時,也不由驚嘆行兇者的膽量和手筆。
在大朝會之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借著匈奴使團的手將太子的頭顱獻給當今的天子。
這是將大周的臉往死里踩啊!
而能干出這種事情來的,據他們所知,全天下也只有那么幾個。
而白禮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還是最有可能的那一個。
因而聞玄冥這邊提及此事,一個個也紛紛小有興趣的將目光轉向白禮,等待著白禮的回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還是那句話,我似乎沒有回答玄冥你的義務吧?”
雖白禮對相關持無所謂的態度,但也不是隨便來個人一問,白禮就合盤脫出。尤其這個人還是玄冥。
“天吳,我可沒有心情和你嬉笑。所以我奉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要作出讓自己后悔終身之舉!”
玄冥身上一直含而不露的兇厲之氣,隨著玄冥話音落地,終于爆發開來,如同排山倒海一樣,帶著無窮的恨意和瘋狂,向著白禮所在的方向壓了過去。
“這算是威脅嗎?”
玄冥兇,白禮也不是泥捏的。
眼見,玄冥那猶如實質化的兇厲之氣,如崛決堤大川一樣,向自己壓過來。白禮身上狂野的殺氣,也同樣沖宵而起。如九天落河一樣,對著玄冥所在的方向便反撲了過去。
“不錯,我就是在威脅你!”玄冥此時也不再遮掩,目露兇光道。
也就是白禮現在的存在,類似于投影。要是真身在其面前的話,怕是玄冥直接和白禮動上手都有可能。
“可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受人威脅,”白禮無視眼中滿是瘋狂和仇恨的玄冥,依舊面容不改道。
“也就是說,天吳你準備拒絕回答是嗎?”
說話間,玄冥身上的瘋狂氣息再漲,配合她那雙兇光四溢的眼睛,讓她此時看起來就好像自九幽深處所爬出來的修羅惡鬼一樣。
“不,玄冥,你不是想要一個答案嗎?”白禮表示,我還能讓你猜透了:“可以,我的回答很簡單,是,趙僅就是我親手殺的。就連他的頭,也是我親手摘下的!”
玄冥聞言身上所宣泄的恨意和殺氣再次暴漲,甚至直接開始實質化,化為了一張扭曲到極致的瘋狂鬼臉。
于都天空間之中散發著連天人境界的武者都為之心顫的惡意和瘋狂。
而后默然良久,玄冥這邊終于開口道:“很好,謝謝天吳你肯告訴我答案。”
“不客氣,”白禮依舊面色不變,一臉平靜道:“我這個人向來與人為善,玄冥你滿意就好。”
“好了,你們彼此的私人恩怨,自己私下解決,這是所有人聚會的時間,我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本末倒置,浪費其他人時間。”
不知道什么時候,帝江已然到來,見白禮和玄冥這邊又開始劍拔弩張。頭痛兩個刺頭沒完沒了的同時,也不由開口,打斷兩人之間的話語,同時表明立場。
作為都天組織中,權限最大,也是最神秘的一人。在大多數時候,其他核心成員都要賣起一個面子。
哪怕是其中最桀驁不馴的也是一樣。
再加上在這里本身也打不起來。
因而見帝江這邊開口了,白禮和玄冥便一層收斂了攪動風云的氣勢,結束了之前彼此唇槍舌劍的紛爭。
“好了,那就由我先開始吧,”共工最先開口道:“據我收到消息,當今那位似乎起用了秦翰,作為皇城司的新任皇城使。此人已于不久前離京,現下落不明。”
“秦翰?”其他核心成員聞言不少瞳孔頓時一縮,像是金甲蓐收更是開口,語氣中略帶一絲遲疑的道:“是那個秦翰嗎?”
“就是蓐收你所想到的那個,”共工同樣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
金甲蓐收目露兇光,同時這兇光中略帶一絲凝重道:“…這老東西還沒死啊?”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共工似乎想到了什么,語氣之中略帶一絲不善道:“古今不都是如此嗎?”
“離京了,那會去哪呢?”祝融既像是問他人,也像是自言自語道。
“誰知道呢?”共工看了白禮一眼,遲疑了一下之后,繼而回道:“不過據我所知,他繼任的同時似乎接了個差事。如無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忙這個去了。”
“什么差事?”紫衣強良挑眉開口道。
“太子之死,”共工再次看了一眼白禮,繼而道:“所以…”
接下來的話,共工沒說,但是所有人卻都清楚了。
這位秦公公,如無意外的話,應該是沖著白禮或者說是天門地戶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