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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車速太快,我要下車

  白錦找到夏嫦曦的時候,她正處理大乾皇朝傳來的重要事宜。

  “——咚咚咚!”

  “歪!夏學姐在嗎?”

  夏嫦曦聽到白錦聲音沒有回答,她知道無論拒絕還是裝不在對他都沒用。

  下一秒,小屋大門被打開,白錦走了進來。

  “原來夏學姐在啊,你剛剛怎么不吱一聲呢?我從其他同學那里打聽到夏學姐你在這里,我找了過來敲門沒反應,以為夏學姐有什么不測,這才用備用鑰匙開門。”

  夏嫦曦依舊沒有回答,她靜靜看著白錦瘋狂給自己加戲。

  整個白云學院,估計也就只有眼前這位頂著學院長頭銜,臉皮厚如城墻,喜歡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才能做到把一件強闖學生小屋說成關心學生安危了。

  白錦進屋后隨手把門關上,別看他簡簡單單就進了小屋,換做其他人,要是強行破門,那小屋里外法陣同時發動,瞬間將強闖者制伏。

  想要安全進入這種學院里的特殊小屋,要么是陣法大宗師出手,要么就只能使用配套的鑰匙。

  白錦進入小屋就是后者,夏嫦曦專屬小屋鑰匙本該只有一把掌握在她手中的,但白錦從她手中要過鑰匙當著她面光明正大配了一把。

  白錦進屋后,看到夏嫦曦桌前堆了一疊紙張,紙張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白錦沒有走上前去看,他坐在夏嫦曦不遠處的沙發上大大咧咧問道:“又是來自大乾皇朝的破事?”

  值得一提的是,夏嫦曦這間專屬小屋整體構造偏古風,白錦屁股下的這個沙發嚴重破壞了小屋整體美感。而沙發之所以還存在,自然是這個沙發是白錦強行放進小屋的專屬座位。

  提到大乾皇朝,夏嫦曦精致如畫的臉蛋微微皺眉說道:“皇朝內反對聲音越來越大。”

  說起來也怪,自從兩年前那事結束后,大乾皇朝正兒八經皇主是夏嫦曦才對,可夏嫦曦好好地女帝不當,千里迢迢跑來白云學院學習,她這行為還美曰其名是‘身為一名帝王,得緊跟時代。’

  跟個屁的時代,說得好像當年她腦子里裝的東西是假的一樣,以夏嫦曦當時在白云學院學到的東西,就算她這兩年不在學院了,那她也比大部分學院學生強。

  她這任性的行為,直接導致大乾皇朝少了個名正言順的帝王,多了幾個執政傀儡。

  給那幾個執政傀儡默哀三秒鐘。

  這種事放在以前,皇朝朝殿執政的哪個不是一方大佬,到大乾皇朝這一代,直接變成了看起來風光卻并無實權的傀儡。

  “這不是很正常嗎,大乾皇朝已經整整兩年少了你這個皇帝,無論是朝殿還是民生都到爆發邊緣。”

  說起來有點意思,像大乾這樣的皇朝明明皇帝都跑路兩年了,皇朝境內竟沒有爆發出起義或者內斗現象。

  白錦想來想去,大乾皇朝這兩年將就過著,皇族夏家應該是出了大力吧。不然,大乾皇朝早就烽煙四起了。

  夏嫦曦也不是傻子,她當然想到了這點,只不過她沒有想明白,在她離開皇朝這兩年,‘請皇主歸位’這種事應該屬于經常發生的高頻率事件才對,相安無事過去了兩年,怎么突然就無法處理了?

  白錦打了個呵欠說道:“小夏,現在白云學院已經沒什么好教你的,你也該回去。”

  白錦不是那種特別自私的人,他饞夏嫦曦身子饞了兩年沒得到,這不代表他一定要饞到她身子后才放她離開。

  強扭的瓜不甜。

  像夏嫦曦這樣原本是一位殺伐果斷的中州女帝,經過白錦苦心開導變成一位外冷內熱的高冷妹子,他已經很滿足了。

  至于得不得的到,那就看緣分吧,有那個緣分,兩人即使相處天涯海角都能走到一起,沒有緣分,就像眼前面對面最終也會變成路人甚至仇人。

  夏嫦曦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報告,看向白錦說道:“你就這樣放我走?”

  白錦伸了個懶腰回答道:“不然呢?強行把你留下來我能得到什么好處??我想明白了,這兩年你一點好處都不給我,那我還不如回家抱無憂。”

  聽到白錦這睜眼說瞎話加良心被狗吃了的話,夏嫦曦直接把手中的筆砸向白錦。

  什么叫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兩年你這白眼狼在我身上動手動腳是假的咯?不就是沒讓你踏出最后一步嘛,用得著做出緣分已盡的樣子??

  被白錦提褲子不做人話語刺激到了夏嫦曦,冷靜下來認真想想白錦剛剛說的那些話有那么幾分道理。

  她的確該與他做個了結。

  現在的夏嫦曦不同于兩年前,兩年前如果說她對他是抱有好感的話,現在她內心很清楚她是喜歡他的,至于有沒有達到愛這個地步嘛,她不知道。

  她曾經以不經意提問的方式問過白錦,什么是愛?

  在她面前百分之九十九時間都保持著輕挑不正經的白錦,聽到這個表情認真了起來。

  他說他并不完全懂什么是愛,他只知道愛這個字很美好但也很沉重,愛不是一時一刻能體現的,通常愛需要時間來證明。

  聽完白錦解釋,夏嫦曦情不自禁問他愛她嗎?

  白錦聽后摸了摸她白皙額頭,先是說了一句“沒發燒啊”然后回答“開什么玩笑,愛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好基于你有一張好看的皮囊。饞你身子饞了這么久了,也饞出感情,我對你最多就是有那么一點點喜歡,再多就沒了。”

  聽到白錦這話夏嫦曦懂了,她雖不知他何時對她有感情的,但他就是不點破。

  白錦絕對不是她以前書中了解到的癡情之人,但他也不是濫情之人。

  不然,憑借他如今的地位,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多了去,可真正與他曖昧不清的,算上夏嫦曦自己在內也就是無嬌、沫兒、書萱四位而已。

  夏嫦曦不清楚白錦對其他三位感情是不是像她一樣,但這不妨礙她決定回應白錦。

  此時夏嫦曦平日里那種高冷生人勿進氣息消失,她溫柔看向白錦說道:“錦,如果你能像在琉璃周歲宴上那道‘感恩’一樣,做一道‘紅顏’給我,我什么都答應你。”

  白錦聽后不僅沒有感到欣喜反而有些冷。

  這丫頭是想讓我死?

  白錦和夏嫦曦之間的關系,就連外人都知道他們之間關系不清不楚,白夫人、白無憂她們如何不知。

  一反常態,白夫人對他和夏嫦曦之間的事沒做多問,她對此事一直都是睜只眼閉只眼。而白無憂呢,好似也默認了夏嫦曦存在。

  如果說,白錦和夏嫦曦正常流程開花結果,白家后院那兩位肯定一點問題都沒有。但要是白錦或者夏嫦曦從中搞什么幺蛾子,白無憂那邊他反應他不知道,但白夫人絕對把他給拆了。

  說來也怪,白夫人一邊慫恿白錦多給她找幾位兒媳,一邊又告訴他不準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一碗水要端平,做不到那就老實一點。

  當時聽到白夫人這話的白錦差點下巴都驚掉了,這古今結合的話白夫人是怎么想出來的,她該不會也是個穿越者?

  在這個前提下,先不說白錦自身問題,他真的為了得到夏嫦曦身子而制作出‘紅顏’,白夫人絕對會讓他為白無憂準備相同的東西。

  沒有?

  那只要我白夫人還在一天,你就別想把夏嫦曦娶進門。

  以上雖然都是白錦腦補的,但以他對白夫人了解,真要是到了那一步,白夫人八九不離十會要他那樣做。

  白錦認真對夏嫦曦說道:“小夏,你是個好人。”

  突然被白錦發好人卡,夏嫦曦腦子有些懵。

  你是個好人,這話真正意思夏嫦曦不是不知道,但正是因為知道才懵。

  兩人此時正情深意濃的,怎么她突然就被他發了張好人卡了?

  很快,夏嫦曦反應過來,她被白錦發好人卡原因所在。

  她起身來到白錦身邊,接著輕輕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嬌媚說道:“你放心,這事只有你知我知,絕對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面對夏嫦曦這曖昧挑逗,白錦并沒有心思回應,他搖頭說道:“這樣也不行,從我們認識開始,你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都是你情我愿......”

  白錦這話還未說完,夏嫦曦就打斷抿著嬌嫩嘴唇說道:“兩年前你在我父母墳前輕薄于我,這也是你情我愿?”

  白錦想起兩年他與夏嫦曦第一次親密接觸,雖然他用了點小手段,但他堅決不會承認那不是你情我愿。

  “當然,當年那事不是你挑戰我,結果被我打敗,敗者自然要接受勝者懲罰。”白錦這話說的那個理所當然,仿佛當年那事吃虧的不是夏嫦曦而是他一樣。

  夏嫦曦幽怨盯著她,隨后“噗嗤”笑了出來。

  這下輪到白錦搞不明白夏嫦曦在想什么了:“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還是那個你,而我又差點不是那個我。”夏嫦曦說了一句白錦有些理解不能的話。

  沒等白錦思考夏嫦曦這話究竟想要表達什么,夏嫦曦咬著嘴唇說道:“你還要我一個女孩子主動到什么地步才明白。”

  “誒?!”

  “我可告訴你,過了現在,以后我可不會讓你再碰我。”

  “啊?!”

  “呆子,坐好我自己來。”

  “現在還是白天!”

  “你之前對我不是說過‘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橋豆麻袋,這車速太快,我要下車!!

  至今為止,夏嫦曦的人生可謂是大起大落。

  在認識白錦之前的幾個月前,她還是大乾皇朝一位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深閨公主。后來父母被害,她帶著五歲的妹妹開始了逃亡之旅。

  這段逃亡之旅,讓夏嫦曦見識到了人世間最真實也最黑暗的一面。

  那時父母被害,被迫逃亡的她,想要為父母復仇,在親信家將保護下,她和妹妹來到昔日父親在世時關系頗好的勢力里。

  她請求那位自稱是父親好兄弟的叔父,給父親一個清白。

  結果呢,那位叔父答應了,但代價是她嫁給他當小妾。

  當時夏嫦曦聽到這里還以為聽錯了,叔父在他兄弟剛亡就把主意打在他女兒身上,這還是什么兄弟?

  在這期間,叔父還告訴夏嫦曦,不是叔父不是人,而是她太迷人。只要她心中存在著依靠他人為父報仇,那她就得做好犧牲自己身子的覺悟。

  叔父真實意圖曝光后,夏嫦曦最后在家將拼死保護下,帶著妹妹逃離了叔父魔爪。

  在那之后,夏嫦曦對世間男人死心了大半。

  來到白云城,機緣巧合下被前白云城少主綁走金屋藏嬌,那時的她對前白云城少主恨意幾乎到了他必死的地步。

  后來,這位白云城少主簡直變了一個人,盡管他還是像最初見面那樣饞她身子,但他對她態度來了個翻天覆地改變。

  在那之后,這位白云城少主表面上對她言語輕佻,實際行為卻很尊重她。起初這行為在夏嫦曦看來是裝出來迷惑她的,可這種態度持續了幾個月依舊沒有改變不說,他還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當初向她的承諾。

  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在夏嫦曦心中地位漸漸變了。

  后來回到大乾皇朝,當夏嫦曦得知父母被害真相加上三叔為保全妻與子,在她面前自殺,這讓她第一次懷疑起人生。

  后來秘境里真兇大伯絕境中反抗失敗后,也選擇同樣的方式以命換命,請求她放過他的家人。

  這行為徹底讓夏嫦曦陷入懷疑人生中。

  在回到乾城之前,夏嫦曦認為那些殺害父母仇人,只要跟他們有關系的全都是她親手復仇的對象。

  可真正面對時,她才發現自己做不到。

  特別是確定殺害她父母兇手是曾經對她疼愛有加的叔叔大伯時,她想不通叔叔大伯為何會那樣做。

  可事實就是如此,等不到她想通了再做決定。

  三叔與大伯,在大勢不可逆的情況,在死前最后一刻都選擇了主動放棄自己保全家人。

  這做法雖然看起來有點假,但他們能在死前考慮到家人安危,證明了他們不是夏嫦曦想象那樣十惡不赦的壞人。

  而夏嫦曦之所以懷疑人生,那是因為在她父母被害之后,真正復仇之前,她活著的意義就是為父母報仇而已。

  當這個大仇得報加上理想與現實差距過大,這才讓她一時接受不了。

  這個時候,又是白錦站了出來。

  “人活在世,不能活在過去,得放眼未來。你雖成功為父母報了仇,但自身卻墮落了。你父母在天之靈也不會得到真正安息,你和囡囡開心活著,這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這些話聽起來有些套路,但從他口中說出,夏嫦曦莫名的安心。他年齡明明跟她相差不多甚至還比她小,可總會時不時說出讓她深思的話。

  這事結束,夏嫦曦與夏囡囡回歸夏家。與此同時,在夏家老祖出面下,扶持她成為了大乾皇朝首位女帝。

  這事當時在夏家與大乾朝堂掀起驚天波瀾,夏家族人與朝堂重官都不理解為何老祖會讓一位還未出閣的公主當帝王。

  夏嫦曦卻知道,這事八九不離十又是白錦杰作。

  白錦曾夸她有女帝之資,這話并不像是他在開玩笑,而夏嫦曦本人也隱隱預感到她的道跟帝王之道有關。

  白錦離開前去跟夏家老祖聊聊這事也不是沒可能,而夏家老祖們,看出了白錦潛力賣他一個面子或者說為讓他欠夏家一個人情,也就同意了這事。

  不然,單憑夏嫦曦展現出來的天賦,不足以讓老祖出面做出這樣的事。

  接下來事情發展路線似乎朝夏嫦曦想象那樣發展,在她成為大乾皇朝儲君之后,老祖找上她,請她回到白云城繼續當一位白云學院學生,皇朝這邊交給他們這群老骨頭就好了。

  當時夏嫦曦不明白老祖為何要這樣做,老祖告訴她兩年后她就明白了。

  對于準備踏上帝王之道還未踏出第一步的夏嫦曦來說,成為大乾皇朝女帝與繼續當白云學院學生之間,她更愿意成為后者。

  因為,后者能有更多的時間與他相處。

  接下來的兩年,她和白錦之間關系雖沒有實質性進展,但兩人私下見面時越來越親昵。

  在夏嫦曦眼里,白錦雖不是十全十美的男人,但他也是十全九美。除去好色這一個看來這一生都改不了的大毛病外,其他方面她挑不出太大瑕疵。

  兩年時間過去了,夏嫦曦也明白了兩年前老祖為何會讓她繼續當一位白云學院學生。

  如果不是大乾皇朝那邊鬧得太兇,她愿意這一生留在這里。

  巫山云雨之后,平日里這位在學院里有著‘冰山神女’之稱仙子佳人,此時滿臉暈紅躺在白錦懷里,她用白皙的手指在白錦胸前調皮畫著圈圈,邊畫邊嬌氣如蘭說道:“壞人,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白錦沒有接話,他呆呆望著小屋刻著精美圖案的天花板。

  夏嫦曦見愛人沒有回話,賭氣般稍稍用力指了指白錦肚子,肚子傳來的異動讓白錦回過神來。

  看到懷里的佳人此時正不滿看著自己,白錦不由地嘆了口氣說道:“嫦曦,其實你不必這樣。”

  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看似很不解風情,實際這話卻是白錦真心話。

  兩人在成長之前,白錦或許還不明白夏嫦曦究竟想要做什么,可在成長期間,他漸漸明白了。

  這是夏嫦曦離去前對他這些年在她身上付出的感情與精力回報,當然也可以說是一種對兩人之間感情回答。

  白錦饞夏嫦曦身子這點沒錯,但經過這兩年多相處,他饞她身子已經饞出了感情。

  現在他與其說是饞夏嫦曦身子,更不如說饞她這個人,身子只是附屬品。

  當白錦真如愿以償饞到她身子后,他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般滿足。

  夏嫦曦聽到白錦這話,也明白他此刻心情如何,她那精致如畫臉蛋貼在白錦胸前,溫柔說道:“現在還來得及,只要你對我說一句留下來,我一定留在你身邊。”

  白錦:“......”

  “你知道我不會說這樣的話。”白錦真要是那樣說,夏嫦曦肯定會留下,但白錦不想讓她這么早就為他做出犧牲。

  “你也知道不能強求,那就不要再說不解風情的話。”夏嫦曦現在只想靜靜體會溫情時刻。

  這種感覺,只有還在她小的時候,將腦袋靠在父親母親懷里時,才有的溫暖安心感。

  白錦也不想徒增傷感,轉移話題說道:“都怪你們夏家和大乾皇朝官員們太慫,不敢公然反對你,然后再來白云城將你搶回去當傀儡。”

  “那樣,我就有理由讓白云一軍出征將你搶回來當壓寨夫人。”

  “噗嗤。”

  聽到這話夏嫦曦忍不住笑出聲。

  論異想天開,沒有人能比得過他。

  在白云城搶人?這是看不起當今神州天榜第一人白風云還是認為白云城還像兩年前那樣除了白風云外就是一座普通的修行者聚集的城池?

  別的不說,剛剛白錦提到的白云軍團就夠讓神州大部分打這個主意的冷靜下來。

  想想看,一個全是由修行者組成,人員全是由白云學院軍事導師教導訓練并配有白云學院最新研究出來的武器的戰斗兵團。

  單獨戰斗力或許只能說一般般,但集合在一起那將爆發出非常恐怖的戰斗力。

  夏嫦曦曾有幸觀看過白云一軍的軍事訓練,看完這場不對外的軍事訓練,讓她意識到很快神州將不會是一枝獨秀時代。

  目前她修為成功突破到大能境,面對白云一軍的五十人編制的一個團,她能輕松戰勝,兩個團也沒什么壓力,三個團就要認真起來,四個團就有點吃力,五個團那就要拼盡全力,六個團就要采取逐個擊破策略,七個團......

  而白云一軍整整有五十個團,也就是說真讓夏嫦曦面對白云一軍,她只能跑路。此時的她,跟白云一軍剛正面沒有任何勝算。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修行那么久,最后連一個成立兩年不到的軍團都打不過,夏嫦曦就來氣,她在白錦腰間軟肉不重不輕捏了下。

  吃痛的白錦不明白他哪里又惹到懷里佳人生氣了,“你干嘛?”

  夏嫦曦氣鼓鼓說道:“干你!”

  與白錦相處久了,夏嫦曦也學會了他常掛在嘴邊的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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