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的夏國人,看老子不撕碎了你。”
毛二更是暴躁,話落,身影便是一閃,朝著李響撲擊而去。
李響也不動怒,反而是嘻嘻一笑,“我這劍盡管有些鈍了,但用來切你這頭小狼,應該還不是問題。”
說著,他拇指輕輕一推,劍身旋即脫鞘而起,露了一分有一。
“鏘!”
“拔劍術、斬滅!”
只見,月光下,一抹細小的幾要被忽視的白光閃動,從劍身處蔓延而出,似慢實快。
眼見攻擊襲來,毛二眼里溢出不屑,不躲不避,幽光流轉、鋒利度幾乎堪比中階武器的狼爪更是猛然一揮,欲要把那點不起眼的銀白撕成碎沫。
可剛一接觸,他頓時就傻眼了,自己的爪子莫名從中斷開了,而那抹銀白依舊橫沖直撞,勢如破竹。
霎時,巨大的的恐懼布滿全身。
本能的,身軀也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超難度動作,凌空急速扭動。
可即便如此,仍然躲閃不開,只是一個剎那,他的身軀同爪子一樣,被切成了兩半。
鮮血好似不要錢一樣,從切口處四射而開。
“嗷嗷,嗷嗷傲…”
眼見下半身迅速和山半身拉開距離,毛二瞳孔無限放大,幾聲痛到極致的慘叫過后,他便徹底沒了生息。
“這…”
“這,這…”
毛一和毛三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就這么點功夫,毛二就身首異處了?
再看李同志也沒有繼續動手而是撲打著身前的空氣,眉頭直皺一副十分嫌棄的表情,“表皮腥臭也就算了怎么連血液也這樣刺鼻?害得爺爺我都要吐了。”
他這話一出更是徹底把毛一和毛三給激怒了。
獸化狀態的兩人對視一眼,接著就身化殘影沖著李響撲去。
毛一速度比毛三快上許多,只是半個眨眼功夫就到了李響跟前,巨大的熊掌猛力呼下。
登時氣流被無情擠壓渾厚的破空聲陣陣傳出。
看著一只大蹄子在眸中逐漸放大,李同志卻是一臉微笑,腳下輕輕一點,身形向后急射而出。
后退的同時,右手往劍柄上輕輕一搭。
“鏘!”
清揚的劍吟聲響起劍身從劍鞘中快速滑出,在漏出三分有一的時候又立馬停住。
一式‘拔劍術、破虛!’驟然使出。
“嗡!”
只見空氣倏然一個震顫一縷幽冷的細長豪光已然出現在毛一身前三十多公分位置。
這,這到底是什么劍法?怎么如此詭異可怕。
一個念頭生出毛一身形便是一擺,神速往右側方向掠開。
只聽’刺啦’一聲腿上已被切下一塊大肉。
“嘶!”
劇烈的疼痛感傳來使得毛一不由吸了口冷氣臉部肌肉也是一陣扭曲。
這時,毛三也攻到了李響身前,銳利的狼爪幻影般連連抓出,空氣瞬間被撕開一道道裂痕。
李同志身軀未動,嘴角淺淺一彎,搖了搖頭,頗為鄙夷道:“小狼崽,也太弱了吧。”
說著,搭在劍柄的右手輕輕動了兩下。
“鏘!”
“鏘!”
隨著幾無間隔的兩道細微響聲傳出,兩條銀芒迸射出去,一瞬之間,便把一道道看似兇厲猛烈的爪影切得稀巴爛。
“小狼崽,爺爺也給你來份大禮,接好了。”
話音還未落全,只見李同志右掌心一團熾烈的紅芒憑空涌現,一記掌心雷拍了出去。
身子還在急速前沖的毛三眼見躲閃已是沒有可能,當下也只能左右爪齊出,一道道爪影悍然抓下。
“叮!”
“叮!”
“叮!”
“嘭”
隨著爪影的快速破滅,被削掉一部分力量的雷球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毛三的胸口位置,轟然炸開。
“嗷嗷…”
慘叫聲中,毛三口吐鮮血倒飛而出,‘砰’的一聲落在十幾米外的地上,慣性之下,滾了幾滾,最后撞在了一棵腰粗的大樹上,停了下來。
“嗷嗷!”
“嗷嗷!”
幾聲細微的呻吟過后,又是一口鮮血涌出,跟著,頭一歪,直接步了毛二的后塵。
這才多大一會,自己倆個同伴就已全部喪命,自己也是受到了一些輕傷。
這下,毛一就是再傻,也知道他們是遇上夏國高手了。
瞬間,怒意和戰意便被恐懼所取代,哪里還敢停留,‘嗖’的一下,瞬間竄入了深林之中。
想跑?
你跑得了嗎?
李響冷冷一笑,腳下一點,身化長虹直追而去,五個呼吸不到就來到了毛一身邊,與他保持著一個速度,嘻嘻一笑,“大狗熊,能再快點嗎?”
簡直欺人太甚。
毛一心里憋屈極了,可很快又被恐懼給掩蓋住了。
入眼,見前方十幾米處躺著塊兩個籃球大小的石頭,他眼睛一個打轉,速度又努力提了一分。
“咚!”
一個閃爍來到那石頭前,他左前爪一刨,一挑,石頭立馬拋射而出,朝著李響砸去。
可這樣的小手段哪里能傷到李同志,只見他隨手一撥,飛來的大石便讓他輕而易舉就給推到了一旁。
跟著,他看向毛一,不由嘖嘖一聲,“都這個時候了,還沒忘著要陰你爺爺呢。”
頓了下,他又壞壞一笑:“我們夏國有句古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陰了爺爺,那爺爺我自然也得給你個回禮。”
說著,他隨手一撈,從急速后退的一棵樹上掰了根手臂粗細的米長樹枝,“大狗熊,有點疼,你可挺住了。”
嘿嘿一笑中,他速度緩了一點,落了對方一個多身位。
聞言,毛一猛咽口水,你到底要干嘛?
念頭未落,就感覺屁股一痛,鉆心的痛,越來越痛,痛到一頭直接撞在了一棵需要兩人合抱的大樹上。
“嗷嗷,嗷嗷嗷…”
毛一一把抽出了pi艷上裹著猩紅的樹枝,接著,凄厲的嘶嚎著,打滾著。
至于頭部的疼痛,比起屁股上的,那都能忽略不計。
一旁的李響掃了掃幾要扭成一團的毛一,扯了扯嘴角,心道,自己是不是太太太…太殘忍了一些?